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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都要回去的”。

临行前,这位CEO还特意打电话给张亚勤,略带“威胁”地说:“希望李世鹏是你带回中国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员工。”之后,我孑身一人回到中国工作。伴随着女儿在美国成长的足迹,其实也记录了一条我在中国事业拼搏的轨迹。

最享受“头脑风暴”的时光

在研究院九年来,很多事情发生了变化,但是唯一不变的是,微软亚洲研究院仍然是一个让我每天清晨能够为新奇的技术而激动醒来的地方。这么多年来,我最享受的就是与同事在一起讨论问题进行头脑风暴的时光,每每沉浸在那样的思维火花恣意跳跃的场景中,在陶醉于别人的新奇想法的时候,他们的观点成为了我思考的光源,并让我激发出很多奇怪的想法,偶尔,你甚至还会看到一旦兴奋起来大伙儿手舞足蹈的忘我表情。这些激烈争辩的情景在微软亚洲研究院的会议室里可以说是司空见惯的,我想在那间命名为“火药库”的会议室里,那里面斗嘴的火药味应该是最浓的J。我始终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缺乏Idea的人,但是我唯一渴望的是让自己的Idea有可以迸发的出口。

我觉得热爱做研究很多还是缘于自己的天性使然。我就是比较喜欢每天能做一些与往日有所不同的东西。我每天睡觉的时间不多,但是一到头脑风暴的时间我就非常开心,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好像在那个时间突然打开似的。研究院给我们提供了非常自由开放的科研环境,也为我们做许多自己感兴趣的研究提供了理想的平台。

研究院对研究员相当宽容

我现在从自己做研究更多地转向为指导研究员做研究。研究本身是一项无法预测和计划的事情,如果一切都能被预先估计到的话,那就不能称之为研究了。我们做的研究主要是以用户体验为导向的,甚至有些技术需要面临长期攻坚的准备。从这点来说,我觉得研究院对每个研究员都是相当宽容的,这不仅体现在了对研究兴趣和方向的自由选择上,而且还体现在对研究周期的时间支持上,这对于一个企业的研究院是相当不容易的。

如果在产品组的话,一个项目如果其研究周期超过两年就很有可能被撤销,可是,在研究院,我们从来不给研究员时间上的限制,我们组在可伸缩视频收缩方面的研究甚至历时九年之久,到目前还在继续深入下去。从另一方面而言,研究院对每一个有潜力的项目所给与的期望和资助,是每个研究员都能感觉到的,这也是他们能坚持不懈出成果的动力和原因。

新想法在起点就要经得起考验

现在比较遗憾的是,由于管理上的事务比较繁杂,很少有时间去直接跟进项目。但是,只要我一有时间,如果项目进展情况没有像预期的那么顺利的话,我就会主动找相关的研究员来谈心,了解问题主要出在哪了。

如果是技术问题的话,那还好说,万一绕不过去,还可以想其他办法解决。但是,如果是最初的概念就出现问题的话,那么就非常糟糕,基本上这个课题就不得不夭折了。所以,我现在很少告诉我们组的研究员应该用什么方法去实现技术,而更多的会从大局和方向上给予提示,告诉他如果这个加上那个会很有道理,诸如此类的。

为了能让某个新想法在起点的时候就经得起考验,我也会不断地去挑战研究员们的思路,一般他们80%的最初观点会被我批得体无完肤。我以前跟组里的研究员沈国斌在一起讨论问题的时候,他一半以上的提议都被我重棒否决过。他后来做的几个非常成功的项目,包括情侣手机在内,也都是在我们激烈讨论下才逐渐成型并成熟起来的。

我觉得在前期判断一个项目到底有没有意思,其实最简单的就是请对方告诉我,在最理想的状态下,你这项技术能达到一个怎样的效果或者目的。如果在最理想的情况下,都不能满足一些实际生活中的应用的话,那么更不用说在现实的研究中会出现什么样不可预测的问题了。如果连这个都没有想明白的话,我就会建议他回去后再好好想想,并且自问一下是不是还有必要继续做下去。

亮出你的Idea 李世鹏(2)

因材施教方能育才成林

在微软亚洲研究院这么些年来,我不仅带过很多年轻的员工,而且也指导了很多实习生。从我个人的经验而言,对不同学历背景进入研究院工作的毕业生,我会采取不同的培养方式。

对于硕士毕业刚开始工作的员工,他们的动手实践能力普遍比较强,可塑性也较高,如果人足够聪明的话,他的适应速度和角色转变能力都会比较快。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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