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页)

位阿姨还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无论太后或者皇后看起来都只似一个艳丽的少妇,但显然她们已经十分年长了。现在她终于明白魏宫之中的古怪,也明白为何拓跋嗣如此痛恨拓跋绍,自己的兄弟是由祖母的妹妹生的,如此荒谬之事,也真地不多见。

太后道:“嗣儿绍儿,你们可考虑清楚了,真愿意为了这个女子而放弃江山?”

拓跋绍笑道:“正是如此,反正这江山本也不是我的,连大哥都愿意放弃,我又何必那么在意。”

拓跋嗣看了无双一眼,道:“虽然嗣儿的生母早因我的皇储之位而亡故多时,嗣儿如此做,实是对不起泉下的生母。然而嗣儿却不得不如此,实是因为嗣儿不能眼见着公主违心地嫁与自己不喜欢的人。”

无双心道,这个人倒是挺好心,只是他却又如何知道我是否喜欢他。

果然拓跋绍笑道:“大哥就知道公主心属于你?我看公主也未必就喜欢你。”

拓跋嗣怒道:“至少我不会如同你这般变态,将女子试做玩物。”

太后道:“好了,你们不要争了,既然你们都想娶公主为妻,我现在就设下三个试题,只要其中一个能够胜出两局,便可以成为公主的夫婿。”

拓跋绍抢着道:“太后快说,是什么题目。”

太后道:“我们拓跋家一向精通音律,无论是哀家或者皇上都能吹奏胡笳。这第一道题目,就是要你们各自吹奏一遍胡笳十八拍,我已经请来京城之中最著名的胡笳师傅,请他们集体评判是谁吹得更加好一些。”

拓跋嗣道:“好,嗣儿先吹。”他瞧了拓跋绍一眼,心道你平日全不吹奏胡笳,这一次你必输无疑。

这胡笳十八拍本是蔡文姬归汉之时,依匈奴乐曲所作,曲风凄凉哀伤又颇有游牧民族的粗犷豪放。胡笳本是北方民族喜爱的乐曲,拓跋嗣随身便带着一个。

他拿出胡笳依十八拍的旋律吹了起来。无双虽然已经知道他十分擅长吹奏胡笳,但此时他全心吹奏更与随便吹的不同。只觉得这曲子吹得真是荡气回肠,旁边一众胡笳师也听得摇头晃脑,脸上大有钦佩之色。

一曲吹毕,太后点头道:“还不错。”

无双心道若是这样只能算还不错,那要怎么样才能算好呢?

“绍儿,你可有胡笳?”似乎太后也知道拓跋绍从不吹奏胡笳,因而有此一问。

拓跋绍道:“绍儿没有。”

太后便拿起身边的一个锦盒:“那么你就用这个来吹吧!”

那锦盒打开后,里面放着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胡笳,然而在胡笳的顶端却雕着一条张牙舞爪的小龙。龙似是象牙所制,全身呈淡黄色。

拓跋绍道:“若是用囚牛笳吹出来,大哥就算输也不会输得心服口服,我看我就用大哥用过的那支笳来吹吧!这样才能显出我是否比大哥更加精通音律。”

拓跋嗣冷笑道:“就算你用囚牛笳来吹,我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公的。”

拓跋绍笑道:“我可不想占你的便宜,以免落得日后的口实。”

拓跋嗣冷笑道:“好,还算你光明磊落。”

拓跋绍接过拓跋嗣手中的胡笳,只轻轻地吹了几个音节,无双心里便是一动,她虽然不很精通音律,而拓跋绍与拓跋嗣吹奏胡笳的本事又确是人间罕有,本是很难较出高下。无双听了拓跋嗣吹奏胡笳,但已经以为就算是蔡文姬再世,也未必就可以吹出这样动听的胡笳。但现在拓跋绍一吹,只觉得他的笳声之哀伤,似已经进入了骨髓之中,那不似是从胡笳吹出的声音,反而象是发自灵魂深处。

拓跋绍一曲吹完,众人皆是默然不语,似乎仍然被那笳声的凄惋所摄,无法自拔。

众胡笳师低声议论了半晌,才有一个胡笳师道:“启禀太后,两位王子吹奏的胡笳皆是精妙已极,本来以我辈浅鄙,是不足以评价的。”

太后点头道:“你们确是不及他两人,姑且评之。”

胡笳师躬身道:“大王子的笳声沉稳坦荡,哀而不伤,吹得是胡笳十八拍,却有王者之风,实在已经是乐曲之中的极品。然而小王子的笳声虽不及大王子的笳声中自然带着贵气,却纯以情而发,曲折婉转之处,让闻者伤心。两位王子的笳声都如此精妙,实在是难以分出高下。”

太后皱眉道:“你只需秉公而评,不必有所顾忌。”

胡笳师道:“若一定要勉强评之,单从音乐上的造诣来看,小王子略胜一筹。”

太后点头道:“正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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