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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受到本王的格外重用,如违誓言,愿受天罚,遭天打雷劈!”

“誓死追随三王爷!”窝阔台的誓言;极大地鼓舞了周围的士兵;亲兵们兴奋地欢呼着。

“上山!”

“上山!”

众人呐喊声中,端坐于雕鞍上的窝阔台手擎乌金大刀,双膝一叩马腹,五花骢鬃毛舒张,琥珀般的眼睛闪着晶光,四蹄生风,迅雷闪电般地冲向山头。

“杀呀——”

“杀呀——”

亲兵勇士的心火被三王爷的话语点燃,紧催骏马,手握长刀,喉咙间发出野兽般地吼声。这是一支哀兵,也许刚才他们还是惊慌失措的狼群,可随着狼王的一声嗥叫,一个有组织的群体出出发了。马蹄敲着发烫的山岩,战刀映着日火,壮士拼命崩发的潜能,如地火喷涌,局部地改变了战场上的被动局面。

滚滚黄尘间,作为三军的首领窝阔台一马当先,除了死神,没有人能阻止他上山。一个胖大汉子刺死了一个亲军勇士,举起大刀,恶狠狠地向窝阔台砍来。伴当 落马,激怒了窝阔台,他狂吼一声,五花骢凌空腾起,刀头竟将胖大汉斜肩带头砍于马下。

又一个汉子,从山头冲下。

“哐当!”一声,两口刀相撞,人的力,马的力,汉子的虎口被震得发麻,刀头被宝刀削落于山下。喘息之间,两马相交,一只手扯住汉子的衣甲,那汉子还要挣扎,被窝阔台提在手中,顺势掷向一块山岩,顿时,红色与白色在铁灰色山石上绽开…… 。。

第一回 杭爱山汗储遭围剿 栖霞观迷局溅血腥(3)

窝阔台连杀两将,驱策“五花骢”,向山顶狂奔。这一幕引起了山顶白袍将领的注意,他一边指挥着山上的骑兵下山,一边大喊道:“快,挡住那个穿黄袍的人,谁杀了他,赏白银千两!”

重赏之下,一军官举刀驱马奔来,二马相交,窝阔台马快刀疾,一声惨叫,那军官的头颅雪球般滚下山去……

“快放箭!放箭!”

山上军官看见 “五花骢”冲过拦截,对埋伏在山顶树间的弓箭手命令道。

“五花骢”进入伏军的射程,上山的路被陡起的巨石挡住,地势对窝阔台极为不利,一只箭射中了窝阔台的左胸口,他在马上晃了晃……

“伯父,危险!”随着喊声,一个骑士催马越过窝阔台的“五花骢”,骑士拼命地勒紧马嚼,枣骝马前蹄腾空,马腹刹时成了乱箭施威的靶子,数只箭射中骑士的面颊,另一只箭射中了肩头,枣骝马哀鸣倒地……

没有这位骑士的出现,倒下的无疑将是五花骢和他的主人。这一变故后,五花骢不安地用前蹄叩击着山石,捂着伤口的窝阔台脸色苍白,愤怒地向身后跟上的大胡子千户绰儿马罕吼道:“快,射死山头长着乌鸦嘴的奴才!”

一声鸣镝,山顶军官倒地,绰儿马罕催动黑马抢先上山,接着田镇海、亦鲁格、野里只吉带也杀上山头。山头失去指挥的伏兵开始惊慌起来,面对反攻,一些人丢下弓箭转身逃跑。

“蒙哥——你怎么样了?”窝阔台忍着疼痛,走到骑士身边。蒙哥脸色惨白,血正从腮上和胸口、腿上淌出,窝阔台弯腰将他抱起,放在从马背上,重新上了五花骢。

山谷间兵器的搏击声,喊杀声,哀叫声,马嘶声,以山林作巢的鸟类感到了威胁,无数燕雀呱呱叫着飞出山林。包围圈太大了,当大胡子将军发现有人从围场中撕开了一个口子,带人前来阻截时,一队人马已顺着山坡向远方奔去……

一个多时辰,后面的追杀声已经渐远,窝阔台感到胸口痛得厉害,他感到身体能量耗尽,便勒住马,掏出汗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当他看到伏在马鞍上的蒙哥一动不动时,立刻忘记了伤痛,对跟上来的亦鲁格道:“蒙哥伤势严重,再不治疗怕就危险了。”

“三爷,这次袭击来头很大,目前依然很危险。”

“本王明白……”窝阔台皱了皱眉。

逃出伏击圈的仅有六七十人,四百多亲兵没有跟上来,窝阔台自己血浸战袍,回首西望,太阳被阴云遮蔽,乌黑的云一层压一层,仿佛要将山头压碎。该怎么办?去哪里安身?他有些茫然,叹了口气,对亦鲁格说:“亲家,得找个安全地方住下?”

“回霍博吧。”亦鲁格舌头有些发颤,显然信心不足。

亦鲁格的话当然是最保险的选择,可回霍博,须要体力,窝阔台没有吱声。眼下蒙哥经不起马上颠簸,自己也亟需医治。他向人群中寻找田镇海,田镇海曾在此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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