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 (第2/4页)

似真话的瞎话又不是我这个脑袋所能胜任的。我偷瞄了一眼主席,见他正在灼灼地盯着我。好象已经发现了什么苗头。我突然很知道关于这个问题他想知道什么,就假借看时间对老头用了一个读心术,手机上的显示只有几个字:他们真的很熟?

我一下就豁然开朗了:项羽虽然算我半个祖宗,别人又不知道。于是——

“其实我跟他也不是很熟。”

老头当时就傻了,看着我张口结舌,说不出半句来。

我趁机站起往门口边溜达边说还有比赛马上得走什么的,主席这次没有特别阻拦,跟我说:“关于这次谈话萧领队别多心,凡是进了8的队伍都有这么一次例行调查。”我立刻站住脚步,问:“凡是进了前8团体都有可能得到国家地赞助办学吗?”我领着好汉们打了这么久,有好处当然还是能捞点就捞点。

主席沉吟了半天没说话,一边的那个工作人员替他回答说:“那恐怕不行,事实上这次比赛的团体第一才会得到扶助,连第二名都只是观察对象。”

主席说:“总之你加油吧,已经有人注意你们很久了。”那个工作人员直起腰笑道:“何止个别人呀,萧领队的育才不早就是焦点了吗?

这最后一句话说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现在最怕的就点,比黑心棉怕《焦点访谈》还怕。

而且这席谈话我总觉得古古怪怪,像是被一双明察秋毫地眼睛从背后死死盯住了,甩也甩不开,跑也跑不了。

我绷着从主席的屋里退出来,然后撒腿就跑!

“不能再赢了!”这就是在我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的几个字,看看吧,操场上巡逻的是我们育才的学生,赛场上4之一决赛的是我们育才的队伍,整个大会最抢眼的旗帜是我们的三角板+向日葵组合旗,不知不觉中我们早就成了焦点,再走下去太危险了!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比赛场,一把抓住林冲说:“几比几了?”

“20咱们领先。”

我看了一眼台上的时迁说:“还能输吗?”

张清插口道:“恐怕晚了。”说着指了指记分牌,我一看第三局第三场还剩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时迁120先对手……

我跺着脚说:“不是让你们按原计划来吗,怎么又赢了?”

张清说:“是按原计划呀,抽签那天你不是气得又叫又跳的,说一局也不能让他们赢吗?”

我抓着头发说:“我说的是只要他们还行咱们就趁机放水……”

杨志酷酷地说:“可问题是他们不行!”

张清点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输。”

我一把拉住他:“说说!”

“我现在做手势让时迁假装掉下擂台放弃比赛,然后就剩下林冲哥哥和你,林哥哥放水输掉比赛那是没问题,至于你那就更没问题了,都不用装,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经得起10分钟的揍。”

我咳嗽了一声,说:“这场赢就赢了,咱们还是下不为例吧。”

这时比赛结束,我们以30大胜北京文成武就——即北京育才文武专修学院,双方领队行礼的时候对方出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大个儿,我眼睛往他们队伍里一扫,北京小青年已经很自觉地越众而出,原来他不是比赛队员,身份类似于教导主任,就跟我一样,只不过人们都叫他“经理”,这位王经理低眉臊眼地说:“愿赌服输,我们这就回去改名去,等拍了照把相片给你寄到学校。”把我逗得扑哧一乐,拍拍他肩膀说:“别当真,咱育才也属于百年老校了,多不容易,我们就应该团结一致沆瀣一气把它的牌子打得更响亮,天下育才是一家,让我们停止互相倾轧吧!”

王经理惭愧地说:“萧哥这水平,一听就在牛津剑桥待过。”

我说:“牛津剑桥碰见咱育才全得歇菜,以后咱把分校开过去,就叫育才文武学校牛津分部剑桥分部。”

小王接口道:“对对,我先弄个汉4,情景对话凡是一见面说‘见到你很高兴’的一律劝退,不但得说吃了吗,还得回答韭菜合子……”

我说:“过6级对话场景弄成女婿和老丈人说聘礼……”

裁判听我们吹了一会牛B,说:“签字吧,我看以后8级的场景对话就设置成俩育才的一起聊天……”

我俩都不好意思了,小王一拍我肩膀:“到了北京招呼一声,没别的,咱到唐会一醉方休。”

按规定,比赛全部结束后新产生4到主席台抽签,其他三强分别是红日武校,天狼武馆还有一家远在云南的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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