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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意思?他是在暗示我,我當年和書竹在一起的時候窮,他現在翅膀硬了,比我當年有能耐!」

「什麼極品毛尖,什麼藍天玉葉,六個人喝,我在哪裡?!書竹把你都算進去了,這不明擺著給我難堪!」

「一家子連著一條心,把我排在外面了。

老程,你說這像話嗎?」

聞景山一下下地拍著桌子,聲音越來越高,說到最後一句,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程叔微微欠身,還在打量著聞景山的臉色:「聞董,是您說您不喝的。」

聞景山一梗,轉頭看向程叔,眉目沉的厲害:「我耽誤你喝茶了是吧!」

孟書竹在門外聽了一會,見他火氣撒的差不多了,這才抬手敲了敲門,面色一臉平淡。

聞景山怒喝一聲:「進來!」

孟書竹推門而入,程叔見狀微微低首:「夫人。」

聞景山聽到動靜,一回頭,臉上的表情僵了一瞬,隨即又冷沉著:「你上來幹什麼?」

孟書竹不動聲色:「我喊老程下樓喝茶。」

程叔的頭更低了,書房內陷入寂靜,聞景山一口氣梗住,撒也撒不出來。

孟書竹揮了揮手:「老程先下去吧。」

程叔得了救,連忙『哎』了一聲,臨走時還關上了書房的門。

他還惦記著底下的毛尖,在樓上耽擱了幾十分鐘,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煮上一壺熱的。

書房裡一片寂靜,孟書竹走到書架上,指尖隨意地在上面滑動輕點,最後取下一本《傲慢與偏見》,隨手翻閱。

她輕抵在那張紫楠木桌,五十多歲的年紀,歲月依舊沒在她的面容上留下痕跡,風韻與氣質並存。

「脾氣發完了就下樓去飲茶,孩子們還在等著。」

聞景山冷哼,不願低頭:「等我?我不在他們怕是會更開心。」

「彥川不是說了?他怎樣愛人是受你的影響,你該高興教出了各方面都優秀的好兒子。」

孟書竹語氣平淡地勸著,又補了一句:「彥庭做的都不見得有他好。」

聞景山瞥了一眼她,沒好氣地說:「彥庭不會像他那樣故意去氣我。」

孟書竹頓了頓,轉頭看向聞景山:「這三個哪一個讓你省了心?那兩個是沒辦法,妥協了,你又怎麼能說彥川不孝順?」

聞景山脖子一梗:「他現在翅膀硬了,我哪管得住,還是你教的好。」

「他是受了你的耳濡目染,學著怎麼去愛一個人,我覺得是好事。」

孟書竹站直身子轉過身來看著聞景山。

聞景山冷笑一聲:「就是選人的眼光不怎麼樣。」

孟書竹的眸色淡了下來,她將手中的書合上放在聞景山面前。

「給你個台階就下,聞景山,別讓我翻臉。」

聞景山看著桌上那一本《傲慢與偏見》,眉頭緊蹙,鼻息間沉出一口氣。

孟書竹不再理他,轉身向門外走:「下樓喝茶。」

壁爐的火一直燃到了晚上十點,溫漫坐了一天的飛機早就受不住睏倦。

她強撐著,眼睛幾乎都要睜不開,半靠著聞彥川的肩,就連小喬都趴在聞雅懷裡沉沉睡去。

聞彥庭抱著她回房間的時候還故意顛了顛,她睡得沉,絲毫沒有反應。

聞彥川半抱著溫漫,動作輕柔,溫聲哄她:「我帶你回房間?」

溫漫強忍著困意搖頭:「我再等等。」

聞景山看著兩人的膩歪勁兒就礙眼,他起身離席,冷淡道:「困了就回去休息,失禮的話早就說過了,這會講究什麼。」

溫漫坐直了身子,倒沒覺得心裡不舒服。

聞景山鬆了口,不待見她總比發脾氣強。

溫漫被安排在了聞雅的房間。

孟書竹說既然來了也別窩在客房,總歸是生疏。

聞彥川站在聞雅的門外,兩手握著溫漫的腰正一下下啄吻著她鼻尖的痣。

「晚上接你過來?」

他的薄唇下移,銜住了溫漫的紅瓣,深深淺淺,還覺得意猶未盡。

溫漫靠著他的胸口:「還是有些不太好……」

聞彥川的鼻尖抵著她,呼吸沉重,語氣卻輕的要命:「不想我?」

溫漫咬唇,咬著他的唇。

「想,」溫漫說,「但要守禮。」

聞彥川輕笑出聲,扣著她的腰狠親了一口。

孟書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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