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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

溫漫解釋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好像聽到聞彥川輕笑了一聲。

「溫小姐和誰說話都這麼讓人浮想聯翩嗎?」

溫漫絞著手,徹底說不出話了。

聞彥川也沒有為難溫漫,又問:「溫小姐給我打的那筆錢是什麼意思?」

房間裡靜默了片刻,溫漫將臉從沙發里抬起,臉上還帶著淺淡的彩雲,髮絲凌亂,她隨手一撥拂在腦後。

「那件禮服太貴了,聞先生,還有紅酒,我付不起。」

六百萬對於聞彥川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溫漫來說,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

聞彥川坐在椅子上,滾輪隨著身子晃動而晃動,一手夾著香菸,看著落地窗外的風景。

「看來溫小姐對我有什麼誤解。」

聞彥川說道:「一件禮服我還是送得起的。」

意思是,我聞彥川不要你等價對標地還給我。

溫漫知道他看不上自己那六百萬,心裡倒是升起了幾分不舒服,她撅起唇瓣,無聲地學著聞彥川剛才那句話念叨著,隨後又翻了個白眼,心裡咒罵了一句『有錢人了不起啊』。

但事實上,溫漫清楚,有錢人確實了不起。

見溫漫不說話,聞彥川找了個話題又說:「最近有什麼行程?」

溫漫低著頭,蹲在地上,一手捻著地毯上的毛絨,一邊回道:「明天下午的車回上海。」

溫漫回答完,又覺得這種只答不問的聊天方式太過乾癟,也開口問聞彥川:「聞先生呢?」

聞彥川將香菸捻滅,扔在玻璃缸內,隨手撥開一旁放著的筆電,修長的指節輕輕敲了一下空格鍵,屏幕亮起。

他甚至沒有仔細看過一眼屏幕上的東西,只大略掃了一眼,便沉聲回道:「嗯,巧了,我明天也去上海。」

溫漫的手指緊了緊,指節將地毯上的羊毛拽了下來。

「好巧啊,聞先生。」

溫漫說完,又覺得自己實在不會聊天。

聞彥川不僅淺笑一聲:「是啊,好巧啊。」

他靠在椅背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低啞:「那溫小姐今晚答應的請我吃飯,什麼時候兌現?」

溫漫一愣,是,六百萬是還了,人情還沒還。

她站起身子,走到大理石台邊上,輕輕靠在上面。

溫漫大腿上的肌膚觸碰到大理石台上,一陣冰涼,溫漫的長睫輕顫,語氣帶了些小家子氣:「聞先生那麼忙,也會差我這一頓飯嗎?」

聞彥川手裡把玩著火機,銀色的質感沉重,在他指尖撥開又放下。

溫漫的聲音不算軟甜,帶著一絲成熟韻味,他看過她的資料,二十五歲,但和他相比還是差了些許。

可此時她聲音放軟,帶著一絲繾綣意味,末尾還有好聽的卷音,話筒貼在耳邊,像是撒嬌般在他耳邊迴蕩。

就像是……就在他耳邊撒嬌。

聞彥川沉呼出一口氣,聲音磁性十足。

「溫小姐,你真的對我有些誤解。」

聞彥川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幾乎不可察覺地笑意:「我窮,就差溫小姐這一頓飯。」

溫漫聽著聞彥川的聲音,只覺得心尖都懸了起來。

她二十歲便進入娛樂圈,名利場上什麼樣的男人她沒見過。

但聞彥川這樣的,她真的沒見過。

他就像是觸摸不到卻又真實存在的……尼古丁一般,時不時地蠱惑著她。

溫漫覺得自己有些太荒唐了,從她和聞彥川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不受控制的被聞彥川牽著走。

這種感覺很不美妙。

她一直告訴自己要離聞彥川遠一點,保持一些距離。

但他每一次接觸到聞彥川,不管是見到他本人,還是聽著他的聲音,她的心都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她剛才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的答應聞彥川。

溫漫咬著自己的舌尖,長發垂落在臉側,她隨手撥開,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自己何德何能,能讓聞彥川自降身價說自己是個窮男人,缺她溫漫這頓飯啊。

「聞先生,你可能也不了解我。」

溫漫這樣說:「我只是一個三線的小演員,六百萬對我來說已經算得上天價了。」

聞彥川和她哭窮,她也還擊回去。

「在給你的帳戶打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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