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松的一耸肩,「我是社长啊,我说了算…有没有很威风啊?」他笑了出来,语气带著得意。

「这是不负责任,像小孩子一样。」话虽这样说,风华也笑了。

「我们本来就是孩子啊,就要享受做个小孩的权利。」他理直气壮的说。

「什麽权利?」

「不负责任啊。」讲得理所当然。

风华不经意的看了挂置在穿堂内的壁钟,「啊,都这个时间了,我要走了。」

「等等啊。」严庆神情古怪了一下,「嗯…你是要去打工吗?」

风华点点头,心里急著想离开。

「我也去好不好,我可以帮你忙喔。」他说。

「不行。」风华直接回绝。

这很奇怪吧,不是以客人的身分前去『铃兰』…再说,店里的事情不熟悉的话就做不来啊,心里冒出许多替自己拒绝的态度作辩解的理由。

「我真的来不及了,下次再聊吧。」朝严庆挥手,他脚步匆忙的离开。

严庆瞪视著他的背影,神情闪烁著,迈开脚步。

其实让他以朋友的身分前来就可以了,风华也不知道为何反射性的就拒绝了。

朋友的身分吗?嘴边不禁泛起自嘲的笑,来到这里一阵子了,除了店里的人之外,他是没有朋友的啊。

因为他的外貌,不属於东方的模样,在生涩的校园环境里,半成熟的孩子心态,总与他保持距离。

风华不是太在意这种事,反正被人漠视的经验也不是没有。

「嗯,今天真安静。」圣浚收回餐盘後,走回吧台边。

风华向四周看了看,店里坐满了正悠閒喝茶的客人,吱吱喳喳的言谈声不绝於耳。

「不是吧,客人交谈声很大耶。」寒心逸的声音忽响起。

风华这才注意到他也站在吧台边,手里翻著客人的点单核对。

「我是说,吧台周围很安静,平常这时你们不都会聊天说话吗?」圣俊说道。

风华才察觉,从到店里之後就一直想著严庆的事。丝毫没在意说不说话的事了,是因为那天晚上的关系吗。但他仍想解释一下,自己不是存心不说话。

「「因为我在想事情啊。」」

同时间一起说出来的话,风华和寒心逸都愣了下,彼此对看了一眼。

「真是有默契耶。」圣浚漫不经心的抛下这句话,迎向上门而来的客人。

「那麽你在想什麽?」寒心逸忽开口。

风华原以为他会转身走人,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认为,也许他仍下意识的认定,寒心逸有某种程度的想逃避。

「没有啊。」风华微笑带过,他一向不提起学校以及家庭的事。

就像惯例一样,『铃兰』里的人,从来不说起在店以外生活的事。

「嗯…对了,谢谢你的手套。」风华说,「我等会儿离开时再拿给你。」

「不客气。」寒心逸看著他一会儿,才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我们之间出了些问题。」自然的、彷佛閒谈般说出口。

「咦?」

「我不想让你再猜测或是揣摩下去,说清楚或许我们都好过一点。」寒心逸淡淡的说,「我们不适合。」

「咦…」出乎意料说出来的话,迅速的让人没有时间做心理准备,风华呆愣的看著他。

「我们不适合。」寒心逸耐心的说,「真的。」彷佛说给自己听似的,再次加强了语气。

是的,他在心里反覆的告诉自己,两个人是不合适的。真的。

「…用不著说第二次啊。」风华压低声音,「我听得懂…」还加强了语气…算什麽。

「抱歉。」寒心逸微低著头,将手里的单张用力折起,「我认为,我们当朋友比较合适。」

风华紧蹙著眉,感觉上对方的话在自己的脑里构成回音似的环绕著。

「──你这样说是什麽意思?」语气微上扬,风华瞪著他,「我从来就没有─对你──」

「可是我知道啊。」寒心逸温和的说。

感觉是缥缈又深刻的,总是适切的传达给想要被知道的那个人。

但是,那样的情感真的是爱吗?还是一种需要有人依赖而已。依赖不是爱。寒心逸这麽想。

从父亲过世後,他就成为母亲依赖的对象,『照顾』对他而言不是难题,甚至得心应手,又或许太过拿手了,遇上的感情总是依赖感多於爱情。

他喜欢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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