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29
陶东篱睡得并不安稳,因为他总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
先是头发,然後是脸颊,最後停留在嘴唇流连。
“:别闹。”陶东篱翻了个身背对著那人。
“嗤”隐约里听见有人低笑一声,手继续向下滑动钻入裘衣里头。
“:彭涛!!!”陶东篱皱著眉恼怒的低喝一声,手不耐烦的挥舞了一下。
此话一出那个作怪的大手果然停住了,可是紧接著陶东篱的手就被狠狠地压住了。
朦胧中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了上了他的唇,愤怒中的吻霸道而疯狂。
陶东篱这下是彻底睡不成了,猛的睁开眼正想破口大骂,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压著他的人一身金黄的龙袍还没来得及换下,单脚跪在床沿压制著自己。宽大的袖子垂下来遮住了光线,使那双幽黑的眸子更加冷冽。
血的味道在嘴唇里弥散开来。周牧松开压制住陶东篱的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指尖,果然留下了血丝。
陶东篱慢悠悠的爬起来,发现自己只披了裘衣,露出的胸膛上有几个深深的吻痕。好在私密处没什麽奇怪的感觉,否则就亏大了。
“:你咬我?”周牧脸色阴沈“:为了那个男人?”
陶东篱正往身上一件件的套衣服,听到这话满脸惊奇的反问道“:关他什麽事?”
“:没关系?”周牧冷笑,上前一步抓住陶东篱拎著衣服的手腕“:睡著了都能想著他,你跟他没关系?”
“:我跟他有没有关系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都与你无关。”陶东篱冷冷的抽回手
“: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和你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虽然开著花楼但却不是出来买的。你别随便发情找错对象……。”
说完陶东篱擦了擦唇,一脸嫌弃的表情。
周牧看在眼里怒在心里,突然把陶东篱重新压回床上,嘴就要堵上来。幸好陶东篱早就料到了,狠狠一脚顶到了周牧的肚子上,痛的他捂著肚子直冒冷汗,紧接著却是回头对著伺候的宫人怒吼
“:都滚出去把门关好。谁都不准进来。”
“:想干嘛?强上?”陶东篱冷笑,不躲也不逃
“:我猜你想上了我,然後再道歉说:我错了,你回到我身边吧。”陶东篱停了一下,目光更冷“:周牧,这招你当年用第二次的时候就已经不灵了。我不是受虐狂,做什麽被人上了还得感激涕零的跟著你回去。”
周牧僵在原地,咬著牙盯著陶东篱没有说话。
“:周牧,我们当初说好了,你让我走的。”陶东篱神色淡淡,手指划拉著床面的锦缎。
“:阿驹。”周牧放缓了口气 “:当初我放你走是因为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毕竟我们最困难的时侯都一起走过来了。”
“:可是现在。”周牧的口气冷了下来,剑眉不知道是因为腹部的疼痛还是愤怒而皱紧“:这个彭涛是怎麽回事,他有什麽好……”
“:你错了周牧。我最困难的时候,从来不是和你流落在外的时候。而是你问我能不能为了你容忍其他人的时候,”陶东篱平静的打断周牧的话,如今往事重提他的痛已不再外露。昨夜醉後的蹙眉也许是此生最後一次这段往事伤神
“:彭涛没什麽好。可是他至少有诚意。”
陶东篱站起身,背对著身後曾经深爱过的人。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扉投射在地板上。两人垂袖而立的姿势恰似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陶东篱声音低得想呢喃
“:可是你连这点诚意都没有。”
周牧僵直著身体站著,陶东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都懂,都明白那个人为什麽要离开。可是,他又有什麽办法,他是皇帝啊。怎麽可能只有一人。
就在陶东篱即将推门而出的时候,周牧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以为你能走掉麽。”
“:什麽?”陶东篱皱眉。
“:彭涛,已经被我打入了死牢。你要走,就算他死了也没关系麽。”周牧回过头,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帝王。
陶东篱扶著门边,就著这个姿势静静的看了周牧很久很久。
周牧的拳头在袖中越攥越紧,最後等到陶东篱那一句淡淡的“:你真卑鄙。”後突然失了力气。
陶东篱依旧跨出了那个门口,留下一脸冰冷神色的帝王,偌大的宫殿中伫立了很久。日光的轨迹微微倾斜了一点,外头担惊受怕的宫人才听到那一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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