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页)

会在亲热过后,只穿一条小裤衩,光着脚丫踩在米白色地毯上,一本正经地弹上几首他喜欢的曲子。

又或许,小情敌懒惰,什么都不穿,裹着浴巾就坐了下来,貌似精明地跟他讨价还价,然后才肯将修长漂亮的手指,搁在琴键上。

弹给他一个人听,光想想就让人心旷神怡,十几万花得值透了。

哪想,元明清狡黠又淡定的活了快三十年,这一回却栽了,他脑子发热犯了低级错误,像个守株待兔的傻农夫,等了三天,兔子没来;等了一个礼拜,娱乐频道报导兔子去海边拍MV;等了一个月,花边新闻上兔子的绯闻不断,但仍旧没有撞回农夫的温柔乡里。

元明清第一次请调律师来调琴时,问:“你说,像斯洛普?李那样的钢琴家,肯定得很忙吧?”

调律师答:“那是,据说他一天得练琴至少八个小时。”

元明清摸了摸钢琴,无奈地微笑。

而第二次请调律师来调琴时,元明清已然不抱希望了,问:“你知道我这琴现在卖掉,可以卖多少钱吗?”

调律师大吃一惊:“先生,你的琴才刚买一个月,怎么就要卖了呢?”

元明清还是微笑着:“会弹的人不会来,留着也没用,请你帮我留意一下有谁要买二手钢琴。”

作者有话要说:哦,宝贝们,此文无虐,大可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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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无敌归来 。。。

入秋后下了几场大雨,气温骤降,院子里的玫瑰花被贝乐吃光后,不再开花了,绿叶子也委黄萧索,没有生气,恐怕要等明年春天才能复苏。于是,江兆唯为了博取美人欢心,每天早上去买菜,都会不辞辛劳地绕到花店后的垃圾箱里翻找出一支最艳丽的玫瑰花,供美人高兴时咬花玩耍,难过时吃花神伤——当然,美人不知道花的来源,否则是打死也不会往嘴里送的。

当小保姆满一个月,到了要发工资的日子,贝乐从钱包里点出几张钞票,倨傲地用两根手指夹着送到江兆唯面前:“拿着,说好了,当小保姆只有六百。”

江兆唯接过来,垂着头抽抽鼻子,“这里有八百。”

贝乐尴尬地咳一声,抽两张钞票回来,“我点错了。”心下痛骂:你小子是猪啊!

江兆唯卷起钞票塞裤兜里,一本正经地老调重弹:“老板,考虑考虑做我男朋友吧,你看我多实诚。”

贝乐笑模笑样的说,“滚。”

江兆唯蠢蠢欲动地逼近过来:“老板,让我摸摸你的屁股。”

“让你滚,你还来劲了是吧?”贝乐原本是侧躺在沙发上看杂志,面朝外对着江兆唯,听闻此言后面露愠色,翻个身继续看杂志,屁股朝外。

江兆唯顺利地摸上他的屁股,爱不释手地抓揉着:“老板,我给你按摩按摩?”

“给我按肩,再摸屁股我踢飞你。”贝乐的语调波澜不惊,这一个月来,身上的每一寸肉都被轮番偷袭过,他对性骚扰已经习以为常了。

江兆唯得令,卖力地替他抓肩捏背,不忘打广告推销自己:“你看我多能干啊!贝勒爷,你要从了我,我更疼你。”

贝乐手里翻着杂志,眼皮一抬也不抬,有一搭没一搭地逗他取乐:“谢了,我不稀罕。”

“唉!真遗憾。”江兆唯俯身凑近他的脸:“亲一个吧。”

“滚。”

“亲脸还是亲嘴?”

“滚。”

“啵~”

“滚!”

“啵~”

“滚!”

“啵~”

“再亲踢飞你。”

“啵~”

“喂……”元明清坐在离他们两米之外的电视前,无语地旁观许久,说:“你倒是快点踢飞他啊。”

陈跃进嘴角抽搐着说:“拜托你们躲到没人的地方去打情骂俏行不?”

冯趣搁下手里的活,站起来走向贝乐,一脚把江兆唯踹飞出去老远,“我帮你踢飞他了,不谢。”

江兆唯就地连打两个滚,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知道自己人见人厌,夹起尾巴端上菜盆,蹲到门口去择菜。

贝乐爱莫能助,埋怨地斜了冯趣一眼,在心里嘀咕: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晚饭后,几个人围着一批刚到货的进口商品记账并包装,陈跃进把客户预定的一套北斗神拳盔甲背上,婀娜地旋转几圈,飘乎乎落在冯趣身边:“蛐蛐儿,你看,这身盔甲多合身呦,我帅不帅?”

冯趣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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