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走出公寓的时候打了个喷嚏,他嘴唇周围的空气全都受了寒。夏少勋很难得再想吃冰淇林了,他刚才把这辈子的冰淇林全吃完了。草莓味的,香草味的,芒果味的,吃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冷冰冰的味道。

回到T市的夏少勋住进了肖白的家,日复一日还是没能找到肖白。

当年肖白也住在这里等待着董小冬,与肖白不同的是,除了等待,夏少勋还会寻找。

空旷嘈杂的工厂里放着一批批冷兵器,夏少勋站在一块木质的踏板上有些麻木。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问旁边踢着易拉罐的夏瞭:“还没有找到吗?”

夏瞭抬起头耸耸肩无奈的说:“该通知的都通知下去了,肖大队长的反侦察能力真不是盖的。”

“他肯定是在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夏少勋厌烦的扯了扯领带继续说:“一个刑警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假死。一定是上头授意的。”

夏瞭猛的踢了一脚易拉罐,他其实想说也许肖白真的死了,不管是怎么死的,死在哪里,有很大可能是死了。如果真的如夏少勋说的那样是执行危险任务,死了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他已经在道上放出了重金悬赏的消息,谁会和钱过不去?但是他终究还是没有说。活着,总该有些盼头,他不会残忍的掐灭夏少勋那丝摇摇欲坠的期待的火焰。

小二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威风凛凛,体格健壮的小二子了。他被摧残的很臃肿了。每次只要出现一人一狗的状态,它就会体重飙升。肖白是这么对他的,夏少勋也是这么对他的。当夏少勋把一大块牛排放在它面前时,小二子意思意思的低下头闻了闻然后就走开了。

可是夏少勋误会了它。“看来要快点把肖白找回来才好,连小二子都没胃口了。”夏少勋自言自语的收拾桌子。

新西兰的大军火供应商夏瞭从没有发过请帖,也没有大肆宴请过什么人。这次,他破天荒的举办了一场盛宴——一场丧礼,为了一条狗。

各路人马莫名其妙的齐聚T市,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看那是一条什么样的狗。

地点选在T市最豪华的酒楼“盘龙居”,桌子是上好的红木做的,椅子靠背上雕刻着各式各样的龙。更有趣的是,盘龙居的价格是按人头计算的——十万一个人头。

站在大厅中央的夏瞭神情悲伤,他侧过头对夏少勋耳语:“你的儿子身价太高了,这笔钱得从你的卡里扣。”

夏少勋很爽快的点了点头,他仔细的观察着走进来的每一个人。很可惜,那个让夏少勋期待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夏瞭提着骨灰盒晃来晃去,最后把它扔进了垃圾桶。他拍了拍手问夏少勋:“你还不死心吗?”

夏少勋斜了他一眼径直走了出去,既然他的肺还能呼吸,他的心怎么能死?

夏少勋走到玄关的时候警觉的嗅了嗅,空气里有一股味道,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那是肖白的味道。他把手按在胸膛上,那里很不安分。他期待这一刻很久了,所以他不敢动。他站了一会,若无其事的走进浴室,如往常一般的洗漱。他不确定肖白还在不在,他只能把自己维持在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这样才不至于吓跑肖白,或者说是逼走肖白?

小二子并不在这个房子里,夏少勋把它送到夏瞭那里去了。夏少勋坐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他看了些什么。他迫不及待的走进了卧室,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时间过得格外慢,夏少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让它听起来显得尽可能均匀一些。演戏有时候就是这样,做的太真了就很容易把自己也骗了。就在夏少勋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一只手停在了他的脸上。那只手有些消瘦,指尖轻触着他的嘴角。那感觉就好像有一只蝴蝶扇动着翅膀在心上刷过。

夏少勋迅速的抓住了那只手往旁边一拉侧身翻了上去。他粗暴的扯开了肖白的皮带,绑着肖白的双手举过头顶。他急切的吻着肖白,一点点攻向他的禁区。肖白奋力的扭动着,他大叫着:“滚开。”

夏少勋冷笑了一声,他嘶哑着说:“你再提滚这个字一次试试。”

“滚。”肖白毫不犹豫的开口。然后,他僵硬了。那是一根手指,夏少勋的中指。

肖白低低的抽咽起来,他分不清痛和快感的区别了。他本来就是一个禁欲的人,他抵抗不了那么强烈的冲撞。

夏少勋伏在肖白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他舔了舔肖白的耳珠说:“本来,我是要惩罚你的,既然我们好久不见,我就让你在上面一次。”他把肖白翻过身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把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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