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地打到头上,凉得陶化打了一个寒颤,条件反射性地躲开,又被易执拉回来固定住。陶化现在有些迟钝,待他反应过来,想破口大骂时,全身都湿透了。

易执冷着脸不说话,把他放进浴缸里,全是冷水,陶化冷得哆嗦不断,骂也骂不利索了。这一番折腾,欣快感去了一半,窒息感也缓解不少,陶化神智回笼,全身冷得哆嗦,被易执压着又站不起来,只好在浴缸里蜷成一团,吼道,“你是我谁啊?私生活也用得着你管?”

这话把易执给彻底惹毛了,握住他下巴,一语不发地看他,那眼神,陶化看得心中一抖,严肃,愤怒,心疼,心痛,温柔,情@欲……太复杂了他看不分明,也不敢再看,只觉得心惊肉跳,那么些情感绞缠在一起,像是要把他给吞下去。这个样子的易执他还是第一次见,让他忐忑,心中发虚,外强中干地道,“我的事跟你无关,你没资格管我!”

易执已经懒得跟他讲话,直接行动,把他从浴缸里拎起来,扔到床上。

他不是问他是他的谁吗?那他就用行动告诉他,让他清醒地记住这个事实及现实!至于资格,他以为到了这时候他还能全身而退?

易执二话不说开始解皮带,陶化一看不好,跳起来便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23

床是大床,可以睡三四个人,陶化曾与朱邮猥琐地谈论,这种床最好了,玩5P都没问题,现在他却痛恨这床太大,还没跑几步,就被易执扑倒,脸被压进被子里,双手反剪,被易执拿皮带绑了,他挣不脱,破口大骂,易执充耳不闻,道,“还是留点力气吧,只怕你等会想叫都叫不出来,那可就没趣得很了陶少爷。”

陶化嘴上不停,腿也没闲着,乱踢乱踹,被易执捉了,用腿压住。

陶化腿上有疤,看样子曾做过手术,胸口也有一道旧痕,易执猜百分之九十九是这小泼皮打架弄的,胸口那伤痕靠近心脏,如果当时死神眷顾,他就不会碰到他,现在也不用为他伤神,偏偏眼前这人还不知道,枉他一番苦心,让他怒火一再升级。

当易执一巴掌扇到屁股上时,陶化愣了几秒钟,他觉得男人间的打斗该是拳打脚踢,连老头子揍他都是直接上棍子,如今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巴掌扇屁股,有点怪异,他没想得太明白,嘴巴比脑子快,“你敢打老子屁股,老子□全家!”

易执又狠扇了一巴掌,笑道,“□全家?能耐不小啊,你会操吗?还是我这个老师的先教教你吧。”

陶化又羞又气,脸憋得通红,后@庭已被易执用手指探入,“妈的你给老子去死吧!”

陶化拼命全力仰起身体把头往后撞,可惜得很,上身还没抬高四十五度,就被易执又按进被褥里,耳边又是易执的调笑声,“我死了谁还能这么体贴地教你操?”

易执有心惩罚他,润滑拓展做得有些粗糙,进去的时候陶化疼得直抽冷气,易执没停,爱与恨,痛与快,他都要让他尝一遍,才能镌进他骨子里。

易执一边挺身抽@插一边道:“陶少爷,这就是操,明白了吗?”

“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操,不就知道我会不会了。”陶化忍着疼痛,呸了一声。

易执笑,“给你操也不是问题,只要陶少爷有这本事。”说着又狠戳了一下陶化的敏感地带,陶化被激得叫出声,很快就死咬住唇,他绝不能在这老禽兽身下呻@吟喘息!

易执扳过他的脸来,皮笑肉不笑,“陶少爷可会操了?”

陶化不再说话,只恨恨地瞪他。

易执笑,别这么看我,我会害怕。

陶化自然又将这话曲解成嘲讽,他手脚皆被缚,挣不脱打不得,诸多情绪无处发泄,连骂也骂不过他,除了脏话,结果依然被他气得半死。

“你给老子记着,老子迟早会弄死你!”

易执又往屁股上扇了几巴掌,道,“陶少爷别把情趣当恶趣,我这费尽心思地伺候陶少爷,陶少爷却是将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陶化死咬了牙,只觉得心底最深处最隐蔽的往事在解封,记忆铺天盖地兜头涌来,将他淹没。那年是高二,他依然无所事事,逃课打架群殴,混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他并不觉得这种生活有什么不好,倒是鄙弃那种被种种伦理道德禁锢的行为举止。

那年出了件事,他和朱邮与人打架,对方也有些势力,吃了亏之后不甘心,找了一堆人堵他与朱邮,幸亏救兵来得及时,他死里逃生,但也重伤,全身三处骨折,胸口还被插了一刀,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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