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4页)

为什么,没死……

没死……

她心疼的抚上怡情的小脸,可得到的却是她逃避的侧过脸,身子往床内挪着,仿若眼前的清落是牛神鬼蛇般的躲蹿着。

怡情疯了,见了谁都避之如游魂般,不让任何人接近她;太医诊不出头绪,皆频频摇头,就连陌萧也紧蹙双眉长叹着气。

“怎样?”清落上前,眉宇间拧着浓浓的担忧。

陌萧不语,只是一径的望向床上,被他金针刺了睡穴的平静的安睡的女子。

“心病还须心药医,若她走不出阴影,我,也无能为力。”

自怡情疯了过后,那和亲之事自然也从她的身上转向了其他人,染夏的一句话又将清落给推向了刀口:

“萧姑娘是整个南朝尊敬的忠诚之女,如此的威望,若能使和必然两国永享太平。”

可,席间不仅琴渊一人反对,却被濯凛的一句话更是驳的染夏哑口无言:

“祭师原来是这么看待我永溢的,萧姑娘是南帝的宠姬,还是完璧?”他反问,是轻蔑的嘲讽。

“指不着,别人还以为南朝不要的女人,才得是我永溢皇族的。”

琴渊拍案而起,却被清落给扯住了衣袖,轻轻摇头,她不怕被人污蔑,只因为那嘴是长在别人的身上,她无暇管别人怎么说;而此时这个端口,确然是救怡情脱离的好时段,若是他们未有找到合适人选保不齐会将那处于疯癫状态下的怡情,再度的带往永溢,既然濯凛那时会放出话来,必然不会想带回永溢的是疯子还是正常人,只要这出亲和成了,只要那十八座城池的聘礼能以到达永溢之手,他便是完成任务了吧!

“濯凛,你的玩笑似乎也开得过头了。”洛名辰带着浅淡的笑,只将濯凛刚刚的那句轻蔑之语,当做是一桩玩笑。

“洛相,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濯凛摆摆手,只是随意的道着一句:

“也罢、也罢,你只消随意桃拣个王公之女得了;这儿,空气太沉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他们的目的只是那十八座城池罢了,随意是谁的女儿也成;只要这场姻亲顺利进行便可。

见濯凛那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才躬手道着:

“濯相向来独性,还请众位见谅。”洛名辰躬手行上一歉礼道着。

“怎会、怎会。”嘉硕王干笑两声:“丞相过虑了。”

“那就好……”他的语气淡淡平了些笑着。

清落的目光仍旧落在席间的嘉硕王身上,思忖着若是嘉硕王手中的兵马全落在琴渊的手中;那,是否表示南朝将不会再害怕永溢了呢?就因为嘉硕王阻在当中,为了永溢的子民,琴渊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做着这辛苦的皇帝;若是,嘉硕王无故的死了,那就算永溢的大军仍旧攻向南朝,那南朝的兵马是否会援足些呢?

她望着悠然的嘉硕王闲饮着酒;他的手上有着兵符,若是那兵符失了窃,他亦没有多少心腹肯为了使命;这样,若要找个法子赐他死罪,亦或是他无故猝死在家,应该不会影响永溢士兵的士气和国内乱战,突的,她的心中萌生一计。

染夏说她是亡国的妖姬,唯恐,他才是卖国求荣的妖孽叛徒吧!昨日,她路过丹房时隐约听见从丹房内传出的笑声与低语。他俩果真是早有预谋的,他俩想过了此事,但以琴渊当政软弱无能为由,废了他的帝位,亲自执政。这样嘉硕王就能名正言顺的登上帝位了。

可她,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就能得到……

“清落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她起身款款的欠上一礼,便离了这席上。

一路上她心中始终磨合着怎样从嘉硕王手中夺过兵符的事儿,却忘了探察前方的路,差点儿一步就踩空的落入了池子里。

“小心……”

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将她拉入了怀中,她恍一回神推开了身前的人,往后踉跄两步,抵住一旁亭桥边的柱子,喘息着。

“萧姑娘何事想的这般入神。”

“没有。”她平着气息,睨头问着:“丞相真是凑巧啊!”

“是啊!很巧……”他笑着,却是这般的清浅的语调:

“本相只是想衷告萧姑娘一句。嘉硕王也不是轻易能动的;你,好生想想吧!”

权朝媚姬:谋心 馨香和月折梨花(中)

那日一议过后,重新拟定的人选便是那嘉硕王年满十八岁的女儿宇文馨。听说,那宇文馨在得知自个儿有了这个殊荣之后甚是开心的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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