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4页)

。他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青年,这个青年眼底对何清君的感情和歉疚倒不是假的,冷哼一声,退了出来。

“师父,我和清君来云鹤居是为接你们去薄王府围炉,不知师父师娘可愿与我们一起围炉?”

刘匀泽抬眼盯了他良久,才缓缓地道:“摄政王……”

“师父,无人的时候,叫我令狐薄便是。”

刘匀泽从善如流,也不客气,当即改口:“令狐薄乖女婿,你的心意,我跟你师娘心领了,江湖之人飘泊惯了,围不围炉得倒没那么讲究。”说完看他一眼道:“不瞒你说,这一两日恐有事发生…。令狐薄,我与你师娘在客栈保护何清宇,你与清君也须小心应对。”

令狐薄闻言一惊:“有事发生?何事?”

刘匀泽摇头晃头地道,“我只是觉得心绪不宁,便卜了一卦,如今叛乱已平,实不知会发生何事?”

令狐薄不疑有他,叛乱虽平了,但是吴山问题尚在,吴山银矿,连大魏都想插上一手,分一杯羹……蹙眉,若事关吴山银矿,现在清君成了关键,莫不是冲着她来的吧?念及此处,顿时也觉得有几分心慌。

“乖女婿莫要着慌,依卦象上看,虽然有事发生,似乎我周边的人并无太大凶险……那是什么事?”刘匀泽低头念叨着,垂下眼皮,掩掉了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恶劣笑意。

令狐薄闻听此言,反而放下了心,只要人无凶险,天大的事都不必担心,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有法子解决。

当即笑道:“师娘可是原谅了师父抱着其他女人的事情?”

刘匀泽仰头长叹,道:“我刘匀泽一生为情所困倒也罢了,却未想到竟被如此乌龙之事搞得夫妻分离十二年,当真可悲!”

令狐薄不解望着他,刘匀泽愤愤地道:“什么抱着其他女人!”

原来,他昨日将久违的老妻困在床上从头到脚这样那样“收拾”了几轮后,累极的两人,终于畅开心胸,细细谈起当年乐山山下“抱女人”事件,经林秀映详细提醒后,刘匀泽终于想起来当年之事,顿觉冤枉得要死——

当年确实有个女人抱过他,但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个得了失心疯的可怜之人。当时那女子一扑到他怀里抱住他时,他第一反应便是要运功将她震飞,却听到身旁有人叫他不要动怒,说她刚遭了夫君抛弃,更见不到两个年幼的儿女,急火攻心,竟得了失心疯,一旦发作,经常会抱着陌生男人痛哭,哭到伤心之处,便会对那男人又踢又骂,骂他负心薄幸,忘恩负义等等。

不过一个月,整个郭家镇都知道了此女遭遇,也都对她存了几分怜悯,所以见她又抱上了一个陌生人,而刘匀泽这陌生人背上负剑,真怕他一怒之下一剑杀了她,便纷纷替该女解释。刘匀泽听完以后,自然又是侠义之心泛滥,就任由该女当他是她曾经的夫君,由着她抱着他痛哭流涕,然后痛骂他负心薄幸,继而对他又踢又打。

便正在此时被下山采买东西的林秀映瞧了去,一个女人当街与自己的夫君搂抱着大哭,并大骂自己夫君负心薄幸,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认定自己的夫君与那女人早有了私情,连私生子女都有了,却负了她……

这林秀映因为容貌绝色,心气儿极高,配了刘匀泽这般相貌普通之人,自然容不得他有一点背叛之心,于是一怒之下,便奔回乐山,左等右等未等到刘匀泽回来,却在一个月后等到刘匀泽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回乐山,这让她还有何颜面留在乐山?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因此狂怒之下,便离家出走了,从此再不见他。

令狐薄听完,忍俊不禁地摸摸额头,这对夫妻当真是夹缠不清,竟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置了十来年的气,浪费了无数银两,连累了乐山的一众徒弟和养女,当真是既可笑又可气。

何清君遇上刘匀泽,免了沦落街头饿死的命运,更学了一身的好武功,算得上福气幸运。但反过来说,刘匀泽虽然救了何清君,并收了她为徒,但她和钟琳这两位女徒弟,却用柔弱的肩膀扛起师父欠下的沉重债务,这又算不算是刘匀泽的福气幸运呢?

“令狐薄,我师父师娘不愿去薄王府围炉,我想在客栈陪着他们……可以么?”何清君从内室出来便问,见令狐薄俊脸风云变色,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嘿嘿一笑,算了做人要守信,既然答应了他,就不该食言而肥。

林秀映此时笑着出来,“清君,我跟你师父有含烟陪着,现下还有你弟弟,并不孤单,倒是绝尘……呃,不,是摄政王,身边没有什么真正亲近之人,你既然答应了他,便该去陪他围炉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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