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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比凶犯自己的脚,可能性更大呢?
小鱼儿朗声道:“各位!寻找真凶之事着落在本人身上,定要还你们一个公道!”
小鱼儿正准备下一步,一个衙役就满脸坏笑的凑上来,神神秘秘的道:“喂,小鱼儿,告诉我谁是凶手。”
小鱼儿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地上,很想把这个肥肥的衙役直接打死,合着我能未卜先知呢?
“小鱼儿,你就别卖关子了,每次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胖衙役表示强烈抗议。
好好好,小鱼儿就将血滴的事情,他们看小鱼儿的眼神立刻就变了――实在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竟有这等见识。
衙役们兴高采烈的去检查所有人的鞋子,满心这次要立下头功,揪出那杀人真凶。
小鱼儿则把案发时少妇叫了来,询问当时情形。
从少妇中并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她只是走到门口,看到室内可怕的情形,就此打翻了食物、尖叫起来。
小鱼儿又问了汪沣的基本情况,得知此人身体强健、身手颇为了得,生活习惯上就是每晚睡觉都比较晚,大约二更时还要吃点简单的夜宵才入睡,少妇就是端夜宵来的时候发现了命案。
宽慰几句,小鱼儿让这个少妇离开房间,她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这一个精壮的男子,仅仅临死反扑都绝非她所能抵挡的。
证据呢?偏偏房间里面乱成一团糟,却没有真正有意义的证据,小鱼儿堪比扫描仪的眼睛仔细搜寻了好几遍,除了那串血滴之外一无所获。
刀痕是最普通的刀痕,无论是什么刀都可以留下那种痕迹,足印,一个也没有,罪犯小心翼翼的躲开了所有血迹,并未踩上去,现场也没有遗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表面的凌乱,似乎掩藏着某种“干净”,嗯,刑侦专家眼中很过分的干净。
“小鱼儿,没有血滴,所有人的鞋子上都没有血滴,”胖衙役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胖胖的脸挤成了一堆儿。
小鱼儿眉头深锁,暗道莫非挡住血滴的不是脚,或者罪犯换了鞋子?
电视剧里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在现场没有现线索,一定是你还不够细心。
小鱼儿有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于是他让衙役小心走进来,不踩到任何血迹的前提下将渔夫尸体搬出去,准备移交给公孙先生仔细检验。
他自己小心翼翼的趴在地板上,躲开血迹,仔细的检查,那种专注的神态和大师挥笔作画、琴师调整琴弦一样,完全心无旁骛。
第四百七十七章奇怪的血滴(完)
汪沣所住处异常简陋,由于夏天的缘故,睡的一张铺草垫上;为了检查房间的角落而又必须避开血迹,小鱼儿不得不左手撑地、右手床头稳定身体,像杂技演员一样保持平衡,闹得满头大汗——没办法,没有照相机固定现场证据,为了避免损坏可能的证据,只好辛苦自己了。
尸从屋里搬了出去,公孙先生把他翻过来就看到了很明显的致命伤,咽喉处深深的一道刀口,因为肌肉和皮肤的收缩而大大豁开,像极了一道诡异的笑容,似在无情的嘲讽
另一边,其他的衙役将的邻居通通从人群中找了出来,从这些人口中套取有用的信息。
怎么办?就在此时,蹲着检查地板的小鱼儿站了起来,手里捏着极其细小的什么东西,嘴角则挂上了招牌式的坏笑,俨然成竹在胸。马小玲心头毕剥一跳,欣喜的神色一闪而逝,竭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心头则在不停思索:他究竟找到了什么?
小鱼儿恍若无事的走出了房间,公孙先生先汇报了勘验尸体的情况:喉内无毒、躯干无伤、颈无缢痕、头颅无淤血,唯一的致命伤就在喉头,不见其他任何抵抗痕迹。
正是这一刀切断了喉管,汪沣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所以没有人听到他的呼救,直到他老婆送夜宵才现他遇害。
汪沣的身体很强壮,即便是会武功的人就算睡梦中想要偷袭他也不容易,能在半夜三更不知不觉间将他一刀断喉,除非他是顶级杀手。如果是顶级杀手怎么会来此杀他呢?
汪沣单身独居,住处周围有几户人相邻,不过和他的木屋都隔着几丈距离。一更之前,没有人听到异动,倒是敲过一更之后又过了一阵子,邻居们听见汪沣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因为他们知道汪沣常常于深夜借酒浇愁,酒后乱砸东西,所以邻居们也不以为怪,现在回想起来,恐怕就是那时候遇害的。
“奇怪呀!”马小玲苦恼的抓着头:“汪沣和凶手乒乒乓乓打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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