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页)

牵扯扯?”谢明拿起他面前的那杯茶,仰头也喝了下去。他的面色严肃了,口气是很少有的郑重:

“如果说你们以前面对的是个火坑,你跳下去死的可能是你们两个,你们现在的面前就是一个雷,你们踩下去死的不是你们两个,你们身边所有的人都会跟着你们一起粉身碎骨。”他停了一下,强调了一句:“就你们家老太太,头一个就受不了。这是什么事?弟媳妇,大伯子,简直就是败坏门风,就是乱伦,就是狗血。”

永逸沉着脸,没说话,谢明说的,他怎么可能想不到,但是,想归想,做归做,道理永远都是想的,不是用来做的。

谢明继续在旁边讲着他的大道理:“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不是小男孩,你早过了冲动冒险的年龄了。四年前,你都没敢把她领回北京,现在呢,情况远远比那时候还复杂。那时候,你大不了和紫琪散了,散了也就散了,反正天底下的女人多得是。但是,现在就不只是和一个女人散了的问题。就绍辉那性格,要是知道,他老婆每天晚上在床上抱着他想的都是你,那还不拿刀跟你拼命啊!然后,是你妈,那多好面子的人啊!家里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她分分秒秒都活不下去了。然后,是芊芊,她会长大,有一天,知道他爸和她婶勾搭到一起去了,那说不上怎么恶心呢?还有,那念念……”

永逸听不下去了,他白着脸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你不爱听我也得说,”谢明来了精神,提高了声调,“这话听着不好听,但是,忠言逆耳,咱是哥们,明知道前方有个雷在那冒着烟呢,难不成我还一个劲辍着你往上踩?我大可以说好听的,还不讨你嫌,但是,我那是害了你。永逸,”

谢明情绪激动地皱起了眉,“咱俩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从来说话没个正经,你可以什么都不听我的,但是,这一次,你无论如何听我这一次,最后一次行吗?别往前走了,一步都别往前走了,你如果想要地球不提前毁灭,你就醒醒,别在执迷不悟了。”

永逸埋头听着,伸手拿过烟盒,从中抽出一支,放到嘴上。手里拿着火机,他没有立即把烟点着,抬眼看谢明,“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想这个问题,这其中的道理我有何尝不明白?可是,有些事情根本就回不了头了,我现在每天都在跟自己作战,我越是提醒自己把她忘掉,她的影像就越清晰,而且,有些事情也根本回避不了。”

谢明看着他点头:

“这就对了,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当初在广州,你们那是偷,所以新鲜,所以刺激。在北京这一段,是妾,所以,矛盾有了,嫉妒有了,然后,问题出来了。现在呢,偷不着,所以,你比任何时候都上心,因为偷不着,你就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百爪抓心。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关系,最美的就是雾里看花,真要两人生活在了一起,全他妈的扯蛋。”

他的身子往前蹭了蹭,眼睛瞪圆了,“前段时间,我泡过一个妞,那盘儿还真是亮,绝对不比你那棵野草差,还是正宗北大高材生。刚认识的时候,那清高的,还爱答不理的。我寻思着那是文化人,咱来点文的,光买花我就砸了万八千块。忙活了一个月,终于上了床,办完了事,看丫猫在卫生间像狗撒尿一样的撅在那洗屁股,呵,那感觉一下子全都没了。所以,再好看的女人脱光了压到身子底下,都他妈一个样,过两年,人老珠黄,一样左手握右手。为什么都觉得情人好?那是因为你没把她娶家里,真要娶回家,财迷油盐一泡,都走形。所以,”他转回正题了:“因为这个犯不着弄得人神共愤,万夫所指。”

永逸点着了那支烟,放在嘴巴,他狠狠吸了两口,有团白色的烟雾迅速窜起,横在了他和谢明之间。他抬眼目光穿过那层烟霭停在谢明的脸上,看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你有没有真正为哪个女人动过心?”

谢明倒是认真地思忖了一下,随即正视他,干脆地回答:“没有,像你这么牵肠挂肚的,我没有过。不过,看你这样,我幸好没有。还是那句话,爱情是谈的,不是做的,女人是用的,不是来想的。”

永逸收回了目光,望着桌上的那个茶壶。谢明的话对他没有起到作用,他的心思反而跟着谢明的话飘动了。随之他的脑袋里下意识地迅速飘过一个念头,谁说女人脱光了都一样?想着她那纤巧的身子像个虾米似的蜷在自己的身上,她那修长的小腿,她那玲珑的曲线,想着她胸前那两个圆鼓鼓的肉包,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心猿意马地想着,全身不可抑制地热了。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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