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给徐清和夹了一块腌咸鱼,笑说:“妈,你是不了解这个行业才这样说,各行都有各行的利弊。爸开这个矿难道就省心吗?除了政府各职能部门的应付,还有下面员工的安全,生活,哪样不要操心的?再说了,爸现在身体也好,少说还能再干十几年的,不如让我自己去闯荡一番。外面总没有矿井危险吧?!”
这一点周子夜可没有说实话,前世的他世界各地到处跑,可是亲身经历过多次大大小小的意外,还有两次生死攸关的险境。被偷被抢就不提了,在中东非洲有些地方可是乱的很,吃了不少小亏。但是最危险的两次,却跟这些地方无关。
一次是在家门口的缅甸,因为为开发缅甸的一座铜矿,竞争对手重金请了反政府武装将他们一群人抓了起来,两个白人同事当即就被处死。托了中国人身份的福,那些前国民党远征军后裔组成的反政府武装当时没有处死几个中国人。后来在中国和香港特区斡旋之下,掏了一笔不菲的赞助当地民生的赞助费,算是留下了一条小命。不过因祸得福,由此跟这些人拉上了关系,这个铜矿赚了不少钱。
另外一次则是在南美的秘鲁,这一次纯粹是无辜之灾。他去考察的铜矿在秘鲁南部,离马丘比丘不远,就趁机想去看看。回来的时候却遇到了政府军和游击队的交火。一边追,一边逃,子弹漫天飞。他们开的车上多了两个弹孔,司机也被击伤了手臂。幸运的是,虽然在交火,但不管是政府军还是游击队,对投资商的态度都很客气,双方没有将他们作为泄愤的对象。开始对车放了两枪,见车停了下来,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后来的交火居然特意避开了他们。这也让周子夜体验了一次超近距离的战争。
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个个酒足饭饱,王建国又意料之中地醉了。王伟将他搀扶进了卧室,众人也都到了告辞的时候。周广博和徐清和都喝了酒,就由因为受伤没有喝酒的周子夜开车。
王伟送大家出了门外,还虚情假意地挽留,“干爹,干妈,要不晚上就留下睡,反正有房间睡觉。”
“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睡觉认床,在这儿睡她才睡不着。”周子夜望了一下他身边的夏玲笑道:“与其挽留我们,不如求一求夏玲,你的态度要是端正一点,说不定夏玲心软就留了下来。”
夏玲望了望另一部车旁边故意装作没听见他们说话的父母,羞恼地拍了周子夜一下,“瞎说什么,我跟伟子才刚交往呢!”
周子夜笑说:“反正我就指望你们给我生个干儿子了。不过,作为伟子最好的兄弟,我也借刚才王叔的两个字送给你们。惜福。希望以后的日子里,你们能够互相体谅,互相忍让,用心经营好你们的婚姻。”
徐清和坐在车里,静静地望着一本正经的儿子,夜空之下,他的表情平静,目光深邃,隽远,充满了迷人的魅力。突然之间,徐清和感觉到儿子是真正长大了。
周子夜开车缓缓驶向市郊,一边跟爸妈闲聊,一边仔细辨别着路径,毕竟是十多年没有走过的路,记忆和现实也是一路碰撞,不过还好没有走错。他的家不在市区,也不在老家的村子里,而是在市郊山脚下一片幽静的树林中。
周广博在开煤矿之前,曾经办过一个驾校,当时在市郊这里划了二十多亩地,充当训练场。最里面差不多有两亩多的范围被专门隔开,形成了一个幽静的院落,这里也是周子夜曾经住了将近十年的家。
这里虽然偏僻了一点,除了这个驾校,四周也没有住户,但是背山依水,风景秀丽。这一千多平米的院子里,只是参天大树就有五六棵,几乎笼罩了整个院子。搬进来以后,徐清和又栽种了不少花木,更加显得幽雅迷人。
后来国家清理驾校资格,周广博当时投资了煤矿,对驾校也无心经营,就顺势把驾校转手卖给了交警大队。不过这个小院依旧保留了下来。
沿着驾校围墙外的单车道专属沥青路,奥迪车驶到了尽头。周子夜毛手毛脚还在找大门遥控器,大门已经缓缓打开。看门的堂伯周广义站在门口,看是周子夜在开车就笑着说道:“小夜,不是我说你,那矿井是你该下去的吗?今后可要长个记性啊。你的命金贵着呢。”
周子夜笑着打了招呼,“没事,今天也只是意外,以后矿井改造好了,就不会出事了。”在周子夜的记忆里,这个堂伯以后的日子过得还可以,周家出事后,他和同样在周家帮佣的老婆就回到了村里住,等他两个小儿子读完书,工作后,将他们两口子接到了城里住。
周家的小院,门口有六间平房,除了周广义两口子外,周广博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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