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亲戚我管不着,这间房这间房今晚我要同傻牛用,你出去!”

逸寒几乎没将口中含着的一口茶水喷出,“糊糊,你又是月亮又是面首的,累不累?”“不累不累,我愿意,我喜欢,就是不喜欢你。”翎瑚说着要去开门。逸寒伸手拦住,眉间薄有愠意,“我再提醒你一次,你的约法三章对我没用,别想赶我走。”

翎瑚打开他的手,“这里是公主府,自然以我为尊。我不想看见你,不想同你共处一室,不想啊!”翎瑚身子一歪,被人拦腰抱起,几个摇晃就给扔在了床上。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逸寒已堵上了她所有的退路,“糊糊,不论在哪里,你都是我的妻子,再是大周的公主,记住了么?”

翎瑚抱住膝头,像只刺猬似地瞪住逸寒。逸寒也毫不客气地回敬,直到星痕在外惴惴问:“公主,驸马爷,晚饭备好了。”两人才异口同声地开口,“不吃!”星痕答应着离去。逸寒一转神色道:“我是在外吃过了,别告诉我你也吃过了。”

“我见到你就气饱了,还吃什么吃。”翎瑚说了句大实话。

逸寒望着她一笑道:“吃饱喝足,我睡了,你睡不睡?”

“不睡。”翎瑚想要下床,逸寒已退出去站在床边开始解外袍,“糊糊,夫妻不分床,你睡在哪儿我就睡在哪儿,”说完他又解下缚在腰间的软鞭轻轻一抖,“谁也挡不住。”

翎瑚正有去另一间房的意图,看他脸上神色,再想起昨晚遭遇,缩脚又回了里床。逸寒满意地继续宽衣,翎瑚赶紧闭上眼,摸到被子就往他身丢。逸寒一把接住,惬意躺下道:“糊糊,你越来越聪明了。”翎瑚偏首不理,待逸寒呼吸均匀后,她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看他毫无反应便蹑手蹑脚地想要下床。正跨过逸寒的被筒时,他猛然间直挺挺地坐起身,双眼睁得比翎瑚还大,“糊糊,我忘了一件事。”

翎瑚这时正一脚在外,一脚在里,被他这么一惊,一跤跌坐在他的膝头。这样的姿式更令她心慌意乱,挣扎着要起来时,逸寒不早不晚地曲起了膝,令她的身子一晃就往前倾。翎瑚扎手扎脚地乱舞双手,低笑声中逸寒已稳稳地将她抱在怀中,“糊糊,你也想起来了么?”

逸寒身上的被子已然半落,露出他有力的臂膀以及坚实的胸膛。他的肌肉紧实,线条如刻,如同沙场上蓄势待发的猛兽,充满了力量与野性,而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更将这份野性推向了极致。翎瑚虽说看过许多半赤着身的男子,也摸过他们强健的肌肉,不过对着逸寒,她就是不敢抬眸相对,声势也软了半截,“想起来什么,我要去吃饭,放开我!”

逸寒非但不放,反而动了动曲起的腿,令她完全在自已的掌握之下,“想起夫妻还要每日一亲。”“什么?”翎瑚仰起脸,逸寒低下头,捕获她温软唇瓣的同时展臂曲膝将她牢牢锁在怀内。躲过了最初的阻挠,他熟练地含吮住她的唇舌,她的嘴里很甜,身上很香,雪绵柔软贴着他的胸口,即使隔衣也能感到她此刻剧烈的心跳。翎瑚又开始透不过气来,手脚无力,只觉得自已心跳越来越快,而锦被下某一处的摩擦更令她面红耳热,几乎要眩晕过去。

不她不能翎瑚闭一闭眼,猛地合拢齿关。逸寒吃痛,松开她的唇舌却没有松开双手,仍是牢牢抱紧道:“糊糊你长进了,学会咬人了。”翎瑚没有像往常那样拧眉瞪眼地答他话,也没有恶语相向,反而抽一抽鼻,委屈道:“从前在宫里都是以我为尊,连父皇都未曾深管过我,可遇见你之后,你总是欺负我,又不听我的话,又要折折磨我刚才,我就险些晕过去了。”这多年练出的技巧,使得她眼中晶莹欲坠未坠,分外引人怜惜。逸寒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伸手拭去那两颗垂在睫上的泪珠,“好了,我不欺负你了,睡罢。”

翎瑚得逞,立马翻身坐到床里。她自觉找到了逸寒的软肋,正盘算着如何化守为攻时,逸寒转了个身与她相对,“你今晚上还预备这么睡么?”翎瑚开口时还延续着刚才的娇态,“被子都在你身上,我还能怎么睡?”逸寒干脆利落地一掀被,“那我给你?”翎瑚“啊”地一声尖叫,声音不娇了,面上楚楚可怜之态也一扫而空,“下流胚!”

逸寒裹住被子大笑,“有妻子骂夫君是下流胚的,真是天下奇闻。”

翎瑚自觉又受他耍弄,抱膝面墙不理他。良久,逸寒在后问道:“糊糊,那个天边月有什么好,真值得你为他这样做么?”

“他别的不好,就是比你好,比你长得好;性子比你好;对我也好。而且他是晋王,你是什么?”翎瑚说起祈枫来滔滔不绝。

逸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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