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请望”再次试图以亡灵祭驱散缠着简古明瘴气,风无释将自己的能量也渡进血魂光内,让它的光芒不被黑暗吸食,“一切徘徊男子命格之中的邪瘴接受净化,自男子命中散去”

除去死症是命中注定外,一般人之所以会有病痛,是因为人活在尘世里来回行走,人性的阴暗多少会将灵魂弄脏,身上也多少会沾染上晦气,不过这都是正常的。只是,晦气过重的话会让人气减弱,也就所谓的时运低,这时候就要避免去医院和墓地等生死交界处,容易撞鬼。

在一个人犯下了罪,他沾染的晦气会变成怨气。怨气会因人的罪重程度而不同,罪孽深重的人不仅会遭遇恶鬼报复,甚至是死后也不得解脱,永远都要受尽最痛苦的折磨直到偿尽所犯下的罪。

天地与轮回无时不在监视着、记录着每个人的罪,它们在看着每个人的罪,善与恶都无一遗漏。

人的身上通常只会有晦气和怨气,可风无释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简古明身上会有瘴气?要知道人的命体根本承受不住瘴气侵袭,而缠在简古明命里的瘴气就是魔也承受不住。

那瘴气的强大,每一次为简古明做亡灵祭的时候,风无释都会真切地体会到,并且会觉得一股无法呼吸的压逼感,凌迟着他的脑神经。世界上任何的恶鬼邪魔,都及不上这瘴气的可怕。

在夜的深处有一片混沌如同云海般翻滚,那片悲凉深沉得像诅咒一样的黑紫色布满了天空,厉风吹不散它们,它们缓慢地旋转着发出轰隆的响声,不时闪出雷电。这样的音色道出它们无法测算的力量。

一颗血魂的光在无边的瘴气里格外虚弱,不久,它的剔透渐渐染上了阴森的黑色。

不再浪费自身的力量,风无释中止了亡灵祭,血魂随即被溶蚀,他则惊愕地望着那些瘴气,它们在小小地涌动。瘴气的活动看起来不猛,可这风无释上次见到时相比就太明显了,也更是危机四伏,仿佛会趁人不意便扑上前

“天,该死!!”忍无可忍地关上窗户,浓重的不安袭上风无释的心头,他暴躁地在房里来回踱步,做不到莫诀那样淡定冷静,眼尾瞥过还在酣睡之中的简古明,压抑着的脾气一下就爆发了箭步冲过去掐住他的肩膀,风无释把他抓了起来,吼着问道:

“你到底干过什么好事?!!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瘴气跟着你?!!!我屠杀过那么多妖魔,我身上的瘴气竟还及不上你一分!”

“你冷静点,他根本就不知道。”在简古明右边的莫诀出言阻拦,即便他明白风无释焦虑的心情,那么担忧却始终无能为力彻底地挫败了这个自负的人。

“?”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的耳膜被陌生的字眼吼得有些疼,简古明茫然地坐在大床中间,一席薄被遮着他的下半身,他朝风无释眨动着惺忪的睡眼,抓了抓睡乱了的短发,皱着俊脸问:“你做什么?又是在发疯呢?”

“发疯?”顾不上莫诀的善劝,风无释兀自冷笑着,再来就单手扣住简古民的手腕一扯,猛力将他拉出薄被反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右手一扬就狠狠甩在他顺势翘起的臀部!

清脆的掌击声霎时响彻了室内,它回荡的余音仿佛令整个画面都静止了。莫诀在他们身后沉默,秀致的淡眉不赞许地浅敛,但却完全没有介入。

简古明的上身往前伸挺,小腹压在风无释的腿处,他懵了,屁股有种火辣感,光溜溜的臀肉很快浮现暗红的手印

“啪”地又一响,风无释这次的力道没有比先前小,速度还放快了,接二连三的掌掴准确落在简古明两瓣浑圆紧绷的肉丘上,中间还夹着几下捏抓。

“啊、啊、妈的,好痛啊!”简古明疼得低头叫了出来,他奋力挣动被禁锢的双腕,同时扭腰试图躲避风无释的手掌,不驯地叫嚣着:“住手!我哪里做错了?你婊子为什么又打我!!”

“不知道我就告诉你!”怒火让风无释过度阴柔的气质多上一股锐利,他依旧妖冶得让人惊摄,每打了简古明一掌,他就数落一个罪名,“你这不安分的家伙,我让你不知死活,让你自私自利,让你花心风流,让你背着我堕胎”

果然又是为了孩子!

“啊”每当风无释拍甩在他臀部,简古明的全身反射性地抖了抖,他没有向莫诀求救,只是忍着胀痛了的眼眶不再吭声,倔强地紧抿着唇。其实不是第一次被风无释当成小孩教训屁股,可是第一次被打得这么狠。

就算观念一向不太正常,可简古明的男性尊严还是受伤了,他心里会觉得屈辱和愤怒,但最令他在意的竟是原来他也会被人打。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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