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页)

两个小穴儿好几下。

嘴上说他难伺候,然而,风无释终究动了动手指,把灯光放暗些。

“契约是你跟莫诀签下的,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管他想怎么解决。”风无释坐到井容筝对面的三人沙发上,他分开双腿,接着把简古明拉跪到他两腿中间,一边把简古明的脑袋按进胯下,一边故作感慨地对井容筝说:“不过多亏你和莫诀的契约,否则他也不会遇见这个男人,那我就不一定能见识到他在床上的浪劲了嗯哼,估计你一定没有见识过。”

这话,仿佛是在示威。井容筝本来就尽是鬼色的脸,这会更是青绿一片,她是嫉妒加仇恨。

简古明不去留意风无释明显鼓胀着的档部,神态镇定地盯着他的大腿根,假装不懂他的意思。风无释悠闲地靠着椅背,两个纤白的指尖一搓,他的右手就凭空多出一杯甘醇的酒。

血液一样的颜色,诱人的深红。

“你瞧,这杯酒”风无释挑衅地笑着,故意持着高脚杯在他的眼前晃过,在简古明猛然投来渴求的目光时,他的左手分拨开袍子露出白色的里裤,高举的右手一反

满杯泛着光泽的酒液,在简古明惊慌的视野里倾下,如数浇在了风无释的胯部。

“啊啊啊,风无释,你太浪费了!”简古明立即张着嘴巴凑过去接,却仅能救回小小的几滴,他低头望着风无释水淋淋的裤裆,管不了那昂扬着的硕壮性器急忙伸手摸了摸渗有酒的湿布,然后将手指放进嘴里只尝到一点点,简古明接近怨毒地斜睨着风无释,跪坐在地上含着手指,他几乎要红了眼眶。

那是杯什么酒,简古明也不知道。第一次是莫诀拿给他喝的,他开始并不觉得很特别,但在三次之后,他就完全抗拒不了这酒的滋味,那种甘甜滑进了喉咙里会令脚心都温暖的感觉。

简古明记得谁曾无意间提起,这是用善性酿造的,他听不太懂。风无释他们在性爱上的需索量都很大,每夜都应付两个成年男子的欲望,他的体力负担太重,身子又太易感,几次甚至虚脱到下面出现很不好的情况,所以,欢爱过他们都会让他喝上一杯,他再睡上一觉,第二天基本就恢复了。

在清晨,莫诀喜欢从后面搂住他,打开的窗户拂进微风,他们半躺在洒满阳光的大床上,莫诀在他耳边温柔地唤醒他,端着酒杯陪他一起喝。那时候,简古明总认为在做着神仙的梦,他饮着仙酒,观赏着莫诀这样出尘的美人,旁边睡着无释那样艳绝的妖精。

他忘了,他们两个都是他极为排斥的同性,还是魔兽,他最厌恶的狼。于是一次又一次,他自然就染上了酒瘾,以及他们两个这种病毒。

“很想喝吗?”轻松的口吻问道,风无释优雅地闲坐,他勾起简古明的下巴,迎上他不甘的眼神,食指比向了胯处,泰然自若地说:“把我这儿的东西吸干净了,我就再给你一杯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回去。”

直白到淫猥的诱惑,尾声是无情的威胁。风无释倾身在简古明皱起的眉头印上一吻,在他俯首的那刻,狭长的凤眸瞄了伫立着的井容筝一下,得意与鄙夷闪过。

想当初莫诀极力反对他介入,甚至带着简古明躲他,他还不是找机会强占了这个男人,把他压在身下玩儿了一整天,莫诀也奈何他不了。现在就一只小小的恶鬼,还想跟他抢?这样,是不是太可笑了呢?

好像不记得井容筝的存在,他的脑子向来很少容得下别人,简古明一心疼惜着这美酒,何况也不是没亲过风无释那话儿,早被要着尝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简古明象征性地矜持了一会,风无释一逼,他也就把嘴巴凑上去,紧合的双唇接触到那火烫的硬物

纯白的裤子沾酒就变成了半透明,完全就遮不住底下粗壮的紫红色肉棒,它雄赴赴地昂立着贴在风无释的小腹,单薄的布料就像第二层肌肤般黏附着它,尺寸很大。

简古明逃避地闭上眼睛,在风无释无声的催促下,只能顺从地舔了起来

湿透的薄布也阻挡不了它的高温,简古明的舌头从冠状的顶部下滑,延着直挺的茎体移向了根部,他很仔细地舔着风无释的裤裆,甚至在囊袋处张开嘴巴贴住布块卖力地吮吸,吸得啧啧响,可进入他口中的只是很淡的酒香,反而在散去后,一种雄性的气味越来越浓。

“唔,唔”并不陌生,简古明吞食着这味道,身体习惯性地有了反应,他一直半勃的性器迅速坚硬了,前方的小花穴也涌起了骚乱,一股动情的蜜水自穴心潺潺的外流,才干燥一些的内裤再度被濡湿。

“嗯,你的技巧有点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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