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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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老祖此番出阵,本想炫耀武力,不料这小子口舌竟如此犀利,实在难以应付,只得冷哼一声道:“想不到大唐的堂堂国师,却是如此一个市井小人。”

任天弃拍手笑道:“哈哈,想不到堂堂的魔刹教教主,修行了几百年的轩辕老祖会被一个市井小人打得半死不活,实在是可悲啊可叹啊,真是奇怪,你怎么还有脸活下去,对了,一定是你其它功夫都稀松平常,这脸皮的功夫可是天下一流,怪不得又枯又老,我看你不应该叫轩辕老祖,应该叫厚皮老祖才对。”

他这么一说,身后的青云子与郭子仪等人都大笑起来。

任天弃瞧着轩辕老祖不再说话,知道他已经怒极,若是此刻交起手来,玄天门的八老不在,能够出手的只有自己与五位宗主,轩辕老祖自己未必能胜,而另外几名怪人也是高深莫测,厮斗之下只怕要吃大亏,还是见好就收,不去再去招惹轩辕老祖为妙,转眸瞧着玉虚子,便笑嘻嘻地道:“师父,你老人家好啊,不知那个玄魔堂的堂主当上没有,徒儿要祝你大富大贵,恭喜发财了。”

玉虚子瞧着他的笑容,心中一阵发毛,有了轩辕老祖的前车之鉴,知道他嘴巴厉害,便闭口不答。

任天弃岂会放过他,便只是摇头道:“可惜,可惜,魔刹教真是误人,咱们玄天门好好的玄木宗宗主,到了魔刹教就变成哑巴了,玉虚子,你要不是贪生怕死,现在也能堂堂正正,抬头挺胸的活着,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成了一条不会叫的狗。”

青云子等人见到玉虚子,早就恨得直咬牙,听到掌门骂得痛快,那玉虚子的脸上青一片白一片的,都大声叫起好来。

轩辕老祖并没有将玄天门的其它人放在眼里,也有心与任天弃一斗,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他那神秘的力量也大是顾忌,还是将此人引入阵中将之击杀稳妥一些,纵声一笑道:“臭小子,且让你嘴上占些便宜,破得我的阵法,才算你是条好汉。”说着在身下那怪兽头顶上一拍,那怪兽就转身向营中而去,其他八人也紧随在他的身后。

任天弃目送着这些人入阵,心中却甚是沉重,他嘴上虽然嬴了一阵,但心中却毫无破这诛仙九灭阵之法,不由大是怅然。

过得一日,任天弃一时心烦,带着袁宝琴与邓雅婵二女到附近地一座青阳山上去散心,袁、邓二女知道他心情不佳,便想尽法子要逗他开心,就连向来端庄沉稳的袁宝琴也讲了一个笑话,任天弃明白她们的心意,他本就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反正就想不到破阵之法,索性就放开了玩耍,反正没有别人跟随,对着二女就是上下其手,亲热有加,而二女此时自然不会拂逆他的意思,都是羞红着脸任他亲薄。

任天弃本来开始还有些玩笑之意,但与两名美人儿肌肤相触,香泽扑鼻,一时也心痒难耐,就要拉着二女找地方略练练那《仙侣心经》,袁宝琴与邓雅婵见到他带着自己向林深无人之处钻去,岂会猜不着情郎的心思,两人相互一望,都没有说什么,红着脸,低着头,随他而去。

正行走之间,前方忽然传来争吵之声,自大燕军队进得长安,青阳山附近的山民早就避难去了,任天弃不想此处还有人,也是诧异,拉着二女觅声寻去。

走了大约三十来丈,就见到前方有一个茅草盖的亭子,亭子里有一个大石台,而石台之旁,则各坐着一名老者,一人黑发黑须,一人白发白须,满脸皱眉,看样子都在六旬以上,正在手持黑白二子对弈,争吵之声就是从这两人传来。

任天弃见到此时居然有人对弈,甚是奇怪,便带着二女走了过去,向着那两名老者拱手道:“两位老伯倒事争吵?”

听到任天弃说话,那两名老者都抬起头来,黑发老者一把抓着他道:“这位小哥,你来得正好,咱们两人下棋,他却捣蛋,你来评评理。”

说着就向那棋盘一指。

任天弃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顿时见到那棋盘上地棋子与普通的棋局大是不同,不是成片成片的连接,而是按不同的方位分成了九块,但每一块又是互为犄角,紧紧相连。

那黑发老者道:“小哥,你说,天下间那有下棋这么下的,真是胡闹,胡闹。”

任天弃见到那九块方位不一的棋子,心中蓦然一动,望着那白发老者,见他含笑不语,便道:“老伯这棋,依着九宫之形而列,果然是别出心裁。”

那黑发老者道:“呸,呸,什么九宫之形,要破了它还不容易么。”就着拿着手中的黑子,在九阵之间片刻间就连出一条道来,顿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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