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1/4页)

杨玉环听了,不由将脸一沉,口多道:“这个大胆的奴才。”

任天弃何等聪明,一见她这神色,便猜到了究竟,道:“环儿,是不是安禄山这小子对你有什么不规矩,我瞧他脸皮可厚得紧,有什么做不出来地。”

杨玉环玉面一红,咬着唇,伸出纤纤玉指在他的额头上一点道:“难道你脸皮不厚,难道你有什么有什么做不出来,哼,一丘之貉,不过那个安禄山又黑又胖,又傻乎乎的,只能逗着玩,要想我与你这样,死也不成。”

任天弃听她说安禄山傻乎乎的,心中却是一叹,也不便多说,便道:“你准备怎么办?”

杨玉环道:“这个安禄山自从得了皇上的特许,可以任由入宫,就经常来找我,借孝敬之名送这送那的,要是不见他,也说不过去。天弃,你还是跟着姐姐走罢,咱们咱们有机会再见面。”

一边说着,就一边服侍着他清洗干净,然后帮他穿妥衣裳,好随虢国夫人出华清宫去。

任天弃走到那大殿,虢国夫人已绛在一张靠椅上似睡非睡,见到任天弃满面红光地出来,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暗怪妹子,这丑陋的道士虽说有用,但随便应付一下就是,怎么会陪他这么久。

不过她脸上却是对着任天弃一笑,带着他上了马车。叫来了车夫,出华清宫而去。

杨贵妃见到任天弃出去,便穿好衣裳,但抹胸处被任天弃抓破的那道血痕却遮不住,便用一块锦缎遮在胸前,称为“诃子”,去见那安禄山,这也就是后世“乳罩”的起源。

而入寝前。有宫女给杨贵妃换衣之时,见到了她胸前地血痕,似乎不似猫抓,又联想到安禄山曾经到华清池来过,不由私下里有些猜忌,这些话后来慢慢传出宫中,被文人知道,因恨杨氏一家专横,杨贵妃红颜祸水,便编了无数两人之间的故事出来。还说什么安禄山事后曾对人说“贵妃人乳。滑腻如塞上酥。”并由此有了“禄山之爪”一词,真是可笑之至,试想以安禄山之辈的老奸谨慎。又大怀野心,一心得到唐玄宗的宠信,岂会如此愚不可及,张嘴自暴其丑,让自己有可能身处危境之中,因此这“禄山之爪”实是“天弃之爪”,可见历史长河之中,因缘际会,会造出许多冤假错案来,让后世之人。不得不多多分析琢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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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任天弃都在等宫里来的消息,他知道既然杨贵妃已经认可了太华公主要嫁给自己的事,那这事已经没有了什么悬念,公主下嫁,只是迟早的问题。

果然到了第六天上,唐玄宗叫人宣任天弃进宫到光大殿去。

一到光大殿,见到唐玄宗与杨贵妃正坐在一起,便上前行过礼。唐玄宗赐了座。

刚一坐下,唐玄宗就开门见山地道:“国师,实不相瞒,这次来,就是为了琼儿的婚事。”

任天弃心中明白,却道:“不知皇上如何安排?”

唐玄宗瞧着任天弃容貌甚丑,也是暗自一叹,此人虽是仙人之体,但女儿那般地美貌,嫁给他真是万分委屈,但一是公主自己情愿,而且以绝食相挟,二是这几天杨贵妃也在一旁相劝,也只有无奈应允了。

当下道:“琼儿得国师驱邪,方才恢复神智,又得月老托梦,说与国师有宿世之缘,此乃上天之意,朕岂能逆天行事,自然只有让琼儿与国师成亲了,不过虽然说道家不比佛门,不忌婚嫁,但仍该以清净无欲为主,国师身为全国道门之总主持,要是大肆张罗婚娶之事,总是不妥,因此朕想只是在京官中设一小宴,大家庆贺一番就行了,但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太华公主要嫁给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任天弃没什么好处,兴趣虽然不大,但要是大张旗鼓的操办,那贺礼自然是滚滚而来,也算是弥补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之苦,听到唐玄宗如此一说,心中不由得大失所望,但又岂能流露在脸上,只得很矜持的微微一笑,道:“一切任凭皇上作主。”

唐玄宗点点头道:“不过朕向来最宠琼儿,她嫁与国师,朕绝不会让她无颜面地,朕要亲自给她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还有,国师府闲杂人等太多,不宜琼儿与国师居住,朕已命人另备了一处大宅,到时多调些宫女前去服侍,只望国师能善待琼儿才好。”

任天弃听他这么一说,这才高兴起来,暗呼一声:“发财了,妈拉个巴子的,这还差不多,这个小琼琼为我多赚些银子,她无理取闹时,我就多忍几分便是。”

这是却听杨贵妃在一旁道:“皇上,其实咱们应该替琼儿高兴才是,她有国师相携,日后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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