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城的人都知道堂堂亲王召妓?”

“那”顾全苦垮了脸,“府内的丫头”哦,抱头躲出,“小的也知道不妥,但您自个又不愿大不了以后您做主给收了房”

“说你笨蛋,当真污辱‘笨蛋’这两字!”谌墨懒再与他废话,对侍卫扬声道:“你们几个,将王爷扔进书房。你们几个,将书房的炉火熄了。还有你们,拿木板把门窗封了!”

几侍卫、几仆役面面相觑。

谌墨颊颚凛凛一扬:“想让主子活命,就听本王妃的,不然你们家王爷执意请本王妃回来做甚?”

有理呢。几侍卫架起主子移到书房内室的憩榻之上,另有两三仆役进内撤了炉火。只是,人还未退出,已见他们主子如狂地向外掠去。

谌墨早有戒防,身子如云雁飘飞之际,又把几名粗悍侍卫推了上去,“王爷如今有走火入魔之相,你们多找些人,务必将王爷按下!”

十几侍卫齐刷刷把嘶嘶作吼的孝亲王压制进书房,身退时当即严阖双扃,咔嚓落锁,已持木板钉锤待命的仆役随则叮当一气,封扃闭户。嗬唷唷,事关为忠心体主之事,配合自是默契,行动自是干脆,哪能落了人后?

而顾大管家,目睹这府内上下有志一同的“护主”一幕,除却瞠目结舌,再找不着更好表情诠释心情。

谌墨对那些个长板阔钉极是满意,打量半晌,在侧牖上找了难得一隙,轻叩声响,“王爷?您还好么?”

“阿墨!”有人扑到一壁之隔处,低低狺叫。

“王爷,您放心,以在下流连花楼的经验,看得出您所中的仅是最普级别的春药而已,熬过药性就好,对身体无害的。不过春桥姑娘好像下得过重了些,您怕得辛苦折腾一夜了。”话虽然说得轻淡谑侃,但那仿若近在耳边的急喘,仍使晕染薄颊。

“阿墨,阿墨,阿墨!”

“谁教王爷欠虑,一气之下将春姑娘打伤,不然”

“阿墨,我要你,我只要你!”

这饥渴的嘶哮,促转的呻吟,使谌墨芙颊上晕红更深,笑得却更是玩世不恭,“王爷,莫想太多,还是点了自个睡穴,做一夜春梦去罢。”

“不,阿墨”

“不然,我丢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进去给您泄泄火,聊胜于无不是?”

“阿墨!”房内人极怒,却也怕无法无天的她当真如此行事,气焰顿即低了,“你这小妖精我会讨回来的”

?。谌墨耸肩,潇洒洒旋身就步。

“王妃”

几乎忘了还有这一只。“顾管家,一会儿大夫来了,请他去给春姑娘看看罢。顺便问一下春姑娘身上可还有余下的春药,拿来给本少爷。”去给楚楚佳人评揣下,与天水一阁的货色计较起来,品质孰高孰低?

“是。那个王妃”

“多备些高手在书房四遭加强护卫,中了春药后的王爷,脆弱得很呶。”否则也不会仅是几个侍卫就给降住。“明早辰时再请王爷出来。”

“是,那个”

水眸倏然斜睨回去,“顾管家,若你还敢再动其它心思,本少爷不介意把你扔进去供他享用,相信这个当下,你家王爷已是饥不择食了,而以你的事主忠心,想必也很乐意以身奉主?”

寒风阵阵,一个颤栗袭来,顾全呆成木鸡。

冬日的辰时,正是气清天寒时。

“三嫂?”正要进门的,与正要出门的,恰打个照面,傅澈上下瞄一眼她一身与城内积雪几欲融为一色的人儿,“您穿成这副模样,可是又去做恶霸小侯爷?”顺便欺骗几颗多情女儿心回来?

谌墨抱拳:“六皇子,您是在提醒天香楼的胖掌柜思念在下了么?”

傅澈苦笑:“手下留情啊。”

谌墨提鼻:“端看心情。”

“那么,”傅澈小心翼翼,“不知您今天心情如何?”

“还不坏。”

傅澈才要松一口气,又听她道:“不坏到刚好有兴致到天香楼小酌两杯,顺便替你破财免灾。”

破财免灾?眉角抽搐两下,谄媚陪笑道:“小本经营,万望您心情再好些,放小店一条生路。再者说了,三嫂您镇日外出,也不怕后院失火?”

“已经失火了。”

“呃?”傅澈紧起俊俏脸颜,星眸大张,“发生了何事?”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你不是想让我站在此处向你细叙家常罢?”

“哦”恍才想到,自个时下的处地。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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