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日军步兵还没来得及展开、骑兵还没上马、炮也没架起来便束手就擒,只十来个小时战斗便结束了。连从潞城赶来增援的日军一○八师团笹尾部队、十六师团林清部队的一千五百余人、除百余人逃脱外,其余全部被一二九师歼灭在神头岭上。

这次战斗被当时侵华日军称为“支那第一流游击战术”、“八路军游击战的典型战术。”

战斗结束后,长期在一二九师政治部工作的一位同志说:

“这种伏击战在我们外行人看来,简直是近于“押宝”的战斗,但是偏偏刘将军所筹划的伏击战,简直是打得百发百中。”这就是神算。

1946年6月,国民党部队开始全面内战后,蒋介石用重兵围攻中原李先念部,同时加紧向苏北等解放区进攻。当时,蒋军向各解放区进攻的兵力已达一百六十万人,其中进攻晋冀鲁豫解放区的有二十四万九千人。而当时晋冀鲁豫野战军不过八万人,而且分为两个方向作战,人力紧张,压力也很大,但是,为了支援中原和苏北作战,把敌人吸引过来,迟滞蒋军的全面进攻,刘伯承指出:

“我们的铁锤首先要击在蒋介石发动全面内战的大动脉——陇海线上!打乱敌人发动内战的部署和时间表!”

当时,敌人配备纵深六七十公里,到处设置封锁沟和封锁墙。按常规应先扫除铁路以北的守备之敌,然后进击陇海线,而刘伯承却认为进行正面而有重点的猛袭,势必出敌不意,给敌人造成防不胜防的趋势。但解放军要取得预期的战役目的,突击部队就必须保持“闪电”般的战术特点,那就是不可顾虑自己的侧背,大胆撇开敌人的前沿据点,向纵深目的地挺进,对毫无防备之敌发起总攻。

乍看起来,刘伯承的这种布置似乎有点冒险,但刘伯承正是利用敌人固若金汤的防守心理突袭正面之敌,使敌人防不胜防。同时,刘伯承在战役的具体部署上也是非常严谨细心的,他在决定了主力突击部队的作战行动后,又布置了地方武装和民兵密切监视国民党部队前锋据点。

在刘伯承指挥下,晋冀鲁豫野战军一出陇海线,不仅切断了蒋军东西交通干线,吸引了正向华东进攻的蒋军主力五军、十一师等部回援陇海线,接应了中原解放军突围,而且成为解放军战略反攻的第一次试探行动。

在巨金鱼战役中,刘师指挥更为出色。当时,蒋介石调集重兵,妄图扫荡豫皖苏解放区,打通平汉线。由于敌人总是以几个旅的密集队形稳步前进,使我难以下手。刘帅毅然采取“釜底抽薪”之计,甩开正面敌人,向东二百里直插敌侧背,突然攻击巨野、金乡、鱼台,歼敌二万六千余人。敌军还想继续深入我解放区腹地,并佯渡黄河。刘邓大军则全然不顾,继续在东线与华东野战军形成钳击徐州之势。这是一次高度斗智的竞赛,蒋介石毕竟胆略不及,最后被刘邓大军牵着鼻子退了回去,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这三次战役表面看起来都是险棋,但正因为险,才更出敌意料,才能出奇制胜。

3.3 细心谨慎,再加上包天胆略

刘伯承元帅有一句名言:“接受任务定下决心要有包天胆略”;在部署和指挥战斗时,要像“描花绣朵的姑娘那样认真细心”。这是他百战百胜的一个诀窍,也是他指挥风格的生动写照。

1947年8月26日晚,刘伯承率领大军挺进大别山,当晚进到淮河北岸息县、临河一带。这时,尾追的敌人先头部队距解放军后卫部队只有三十里,双方已有接触,情况紧急,部队必须马上渡河。原先,根据解放军前卫部队的调查,证明淮河可以徒涉,但在渡河前,上游突然降雨,水位上涨,部队指挥员向刘伯承报告说不能徒涉,只能靠搜集来的十几只小船摆渡。

面对汹涌波涛,计有三个旅的兵力及野战军指挥机关要从这里渡河,仅十来只小船显然是不够的,弄不好,尾追的蒋军二十个旅压过来,解放军将背水一战,千里南征的种种努力也就毁于一旦。在这危急关头,刘伯承沉思了一会儿,问部队指挥员:

“河水真的不能徒涉吗?”

“到处都一样深吗?”

你们实地侦察过没有?是不是亲自找向导调查了?”

“能不能架桥呢?”

刘伯承发出一连串的问题,得到的回答总是肯定的。为了让部队迅速渡河,刘伯承、邓小平、李达召开紧急会议,决定由邓小平阻击追敌,李达指挥渡河,刘伯承先行渡河、指挥已进入大别山的其他纵队。

第二天拂晓前,刘伯承来到渡口,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竹竿,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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