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页)

作药厂下面的一个部门——这种纯实验室工作,只要方向明确,其实找几个学生物制药的硕士博士就可以。

师兄做猎头行业多年,对各行各业的特点比我熟悉——医药行业专业性强科技含量高,确实和我原来做的有机农产品和餐饮行业不太一样;我听他说得有道理,答应考虑一下。

我又给精诚药业的路明总监打电话,他听说我接手展氏药业,也祝贺我一番——精诚药业主要是做市场零售终端,我们主要做医院的渠道,业务上竞争不大——他是中医药大学毕业,我听他的意见和做猎头的师兄说法类似,也就从善如流;又拜托他有合适的师弟师妹介绍到我的研发部门来。

要干事业人才很重要,我也不吝惜给猎头那点儿小钱,直接把两个总监职位的佣金付了,让他们有能干的人才尽管介绍过来——所以刘厂长和朱朗都很快到位!二人现在分管生产和营销两块儿,没什么竞争关系,自然是合作愉快。两员干将过来还各带了几个心腹人手,我用人不疑,也就放手让他们自己安排。

刘厂长曾是几千人大药厂的厂长,业务能力极强,我把收购廊坊这间药厂的事告诉他,他还见过这家的老厂长,说他们是家传的丸药,疗效很不错,就是不懂市场,加上其子不愿学医、后继无人才败落至此。

旧厂房早已破败不堪,院子里一大半杂草丛生,我直接叫人推翻重盖——台湾引进已拿下批号的药品只要原料到位立刻就能生产,这家老厂的丸药在口感和包装上也稍作改良即可,朱朗在500强制药公司做了十来年渠道营销,对高端药品的包装和定价方面很有心得——谭叔熟知台湾药厂的生产线,虽则不能从台湾进口设备,大陆这边的机械制造技术也能满足要求,刘厂长对设备厂家很熟悉,所以很快定制了全新的设备生产线。

药厂建在廊坊,就在当地招工,人力和土地成本比在北京低了一半,我有了在远离市区的山林建公司的经验,特意把在厂房和办公楼附近盖了配套齐全的住宅小区——医药行业和我原来做的餐饮服务业也不同,这是技术密集型企业,而营销方面市场化程度又很高——企业要做好做大,人才是关键。

我通过和刘国勋、朱朗以及做猎头的师兄几次交流,按照不同业务类型和高中低各类人才的特性和需求制定了更精细的积分管理制度——对于核心技术和管理人才,在国家的四险一金之外另外加了住房和养老补贴,与岗位和工龄各项分值挂钩——保证员工来了就有宿舍,结婚就有公寓,对公司贡献达到一定程度房子过户归个人所有。

北京房价上涨,把周边一小时经济圈内的河北郊县的房价也都拉高了,所以我才通过住房优惠措施吸引人才——我自己也是80后大学毕业自己去外地闯荡过几年的,知道这批独生子女的想法,工作之前都是家里的受宠的独苗,大学刚毕业难免心比天高,在社会上磨几年才知道生存艰难——北上广等大城市繁华异常,可是“长安居,大不易”,房价之高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工作了几年的大学毕业生到了二十六七岁,都要面临结婚生子的需求,可是中国人的传统习惯没有房子没法结婚,这也是很多人成为“房奴”的根本原因——所以我专门打出“分房”这一招,目标就是吸引有几年工作经验的大学毕业生。

通过舅舅和我婆婆的介绍,我更找到两位退休的医药行业老前辈做顾问,这两位一位曾是中医学院院长,桃李满天下;一位原是卫生部的司长,曾是各大医院的座上宾——都是当初罗展鹏外公的学生,算是我婆婆的师兄——业内浸淫几十年,熟知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门道。

罗展鹏挂个闲职专心读博,课题任务虽重,时间上还是比较自由的,所以第一次上门拜访医界前辈时我都拉着他跟我一起去。

两位前辈都已六七十岁,还记得罗展鹏小时候的不少事,现在人家堂堂中校在读博士执子侄之礼前来拜访,两位老前辈自然高兴,“小鹏”这样“小鹏”那样亲热得不得了——我后来再执后辈之礼请二老出来不时请教,许多审批事项找到关键节点就可迎刃而解。

我正干得热火朝天,这天却接到我公公的电话,他老人家约我谈谈;我当天时间排满了,于是约好第二天见面——我回来跟罗展鹏一说,问他跟不跟我一块去,他想了想道:“我爸没叫我,就是想和你单谈——你自己去吧。我爸是人精,你是大炮,你不用怕他。”

这是什么话?你损我没关系,有这么说自个儿亲爹的吗?再说我这位公爹罗将军性格爽朗,你是不是想说他是“大炮”,我是“人精”啊?罗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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