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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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笑,走到机井旁边,拿电筒往里面照了照,下面黑咕隆咚的,井水也反光,只影影绰绰瞧见窝着个人影,却不知死活,我便大声喊道:“朱步芳!?”

里面没人答应。

我又喊了一声,仍旧是无回应。

我回头道:“是不是摔死了?”

“摔死了好哇。”叔父大声道:“再去搬点石头,丢进去,把井封住,免得以后谁再用这里面的水去浇地,多恶心啊……”

“哎!哎!”井里头忽然传出来闷声闷气的一道嗓音:“我在底下,我在井里呐……”

我先是一愣,随即更觉好笑:这个朱步芳,真是个滑头!掉进机井里以后,也一直不吭声,只想着悄无声息的躲在井里,等我们都走了,他好再溜上来逃了,没想到丁藏阳把他给了,于是又装死,不料叔父是个专治滑头的辣手阎罗,几句话就吓出了音儿,也真是流年不利。

“没死啊。”叔父冲里面喊道:“我们在上面那么长时间,你都不吭气,那肯定是下面舒坦啊,那你就在里面舒坦着,别出来了啊,我等会儿再把井盖给你封上,从此逍遥快活的很呐!”

“别,别,快把我弄上去!”朱步芳吓得音都颤了,道:“我刚才是怕打搅你们问话,不敢吭声啊。”

“啊呸!”叔父朝里面吐了口唾沫,道:“自己爬上来,要是连井都爬不上来,死里头去球!”

“好,好,我爬,我自己爬……”

叔父就坐在井边,眼瞅着那朱步芳从井里往上爬。

丁藏阳还好心提醒叔父,道:“朱步芳手里有藏毒的墨斗,相尊可千万小心。”

“哦?”叔父道:“原来刚才就是他喷的啊,差点溅我脸上!那毒厉害啊,我可真得小心啦!”

等朱步芳好不容易爬到井口的时候,刚一露头,叔父便一个暴栗打了下去,极其响亮,那朱步芳“啊”的一声惨叫,又直挺挺的跌了下去,下面传出“砰”的闷响,叔父“哈哈”大笑,喊道:“摔死了没?再爬上来!”

朱步芳大叫:“我不爬了!”

叔父道:“你要是不爬,我就去弄大石头了往里头扔了啊!”

朱步芳怒道:“士可杀不可辱啊!”

叔父朝井里“呸”的啐了口痰,道:“老子就辱你了,咋着?瞅瞅你那鳖样,还士呢,就是个当门卒,挨炮的命!”

“那我爬,您别再把我打弄下来了,成不成?”朱步芳都快哭了。

叔父道:“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我忍不住好笑,叔父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能闹,真是……不过那朱步芳倒也是活该,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但还是劝了叔父一句:“大,别弄出人命了。”

老爹那边也有话要问,咳嗽了一声,叔父就不再顽了,喊道:“上来,不折腾你了,没意思!”

第196章 木堂圣兽(四)

只听老爹问丁藏阳道:“你们异五行是什么时候建的,你们的教主是什么来历?”

丁藏阳摇头推说不知。

老爹又道:“你们的总舵在哪里?”

丁藏阳摇头说:“神断先生,有关教主和总舵的消息,那都是教上的机密,别看我是个堂主,可我根本就没有资格知道这些。”

老爹又问了许多问题,那丁藏阳一概不知,三叔在旁边忍不住道:“身为一个堂主,什么都不知道,也忒说不过去?!”

丁藏阳道:“神断先生就在跟前,我说谎他是能看出来的,我是真不知道。”

老爹点了点头,道:“面相不似作伪。”

这倒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张易那边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从丁藏阳这里倒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他的话印证了张易的话。而且丁藏阳也提到异五行要在十月十五举行今年的冬例会,各路堂主都到场参加。具体开会地点不详,需要提前赶到开封的赌城,找一个赌蛐蛐不会输的人,从他那里获悉具体的开会地址……

这些与张易所说几乎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张易说他们需要在十月十三夜里赶到开封,而丁藏阳则说是十月十二夜里。看来是南北堂口通知的时间并不一致。但是,这并不影响大局。或许,异五行就是想要不同的堂口在不同的时间报到,这样万一某个堂口泄密,还可以保证其他堂口的安全。总而言之,异五行真是狡猾之极!

此时,朱步芳从机井里面战战兢兢的爬了上来,浑身上下**的,还跌的头破血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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