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部分 (第1/4页)

一番风波,搞得那其余席上人尽皆望向他们,那郎飞几人也不在意,该吃酒的吃酒,该朵颐的朵颐。满殿里只有他这一席吃的最为狼藉,惹得那无数前辈高个个摇头苦笑不已。

片刻后,殿上喧嚣如故。各席间均有丹门弟子作陪。借此机宜,讨论修行之道的有之。划拳赌酒的有之,谈奇说怪的有之,行商易物的有之……,就连那老道几人,亦团坐在一起,丝毫不顾高人风范,在那贼眉鼠眼的贱笑不已,也不知说的是些风流韵事、还是爆笑丑闻。

正吃间,郎飞靠着神识的便利,虽未抬头,但他却将殿内诸人的举止尽皆收入眼中,就连那久不食人间烟火,才吃了几盅酒便感肠胃不适的法脉首座风云子要上茅房之事他也心知肚明。

“咦……这不是雷帝山武都子那厮么?怎频频打量小爷。”以神识“环目”四周,郎飞突然发现他左手侧前方不远之处一个魁梧道人总会有意无意的抬头看他几眼。

“子服、呆子,你们听的杂闻不少,可知道那武都子的具体情况?小爷与他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一没刨他家祖坟,二没勾引他小姑子,为何这道人看小爷时一脸恶意?”

呆子侧身看了看那武都子,正赶他向这边望来,这夯货一瞪眼将其唬回,撇撇嘴,抹掉嘴上的猪油。“理他作甚?这般年纪的黑鬼,却偏要穿什么白袍,你说你穿就穿了吧,却非要在前胸绣了两朵狗尾巴花,吊死鬼打粉插花不是?死不要脸的老东西!”

“噗……”猛听的一声异响,几人转头看时,只见前方不远紫云子作陪之席靠近他们几人处坐了一人,却是那悟真子。原来适才郎飞与呆子交谈时,二人的对话正巧被他听见。一口酒正咽到半截,乍听呆子编排之言,这矮道人一时忍俊不住,将那喉中酒一口喷了出来。

矮道人失态,忙向同席之人告了罪,而后回转过头,对郎飞言道:“这位师弟,敢问可是姓郎名飞?”

郎飞一愣,点点头,道:“不错,正是在下。敢问师兄名讳?你我当不曾谋面,为何知我姓名?”

“呵呵,为兄悟真子,俗家名;张庆祥,至于为何知晓师弟名讳……”

“你这道人,俺们家兄弟自说自话,你却来凑什么热闹?”见其故弄玄虚,呆子立时来了气,也不顾辈分,指着鼻子骂道:“嗯,积雷山的是不?你这隔墙鬼,俺们不曾怪你偷听别人谈话。问你话却也不答,恁的无礼。”

矮道人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呆子的话,指定那雷帝山的武都子道:“若要问那武都子为何频频打量师弟,只因你与他往日有仇!”

“嗯?”郎飞不解,奇道:“悟真师兄,此话何解?还请明言!”

矮道人眯眼看了武都子一眼,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冷笑道:“郎师弟,你可记得方清云否?”

见郎飞点头,矮道人又道:“雷阳上人收徒十五人,方清云排行十四,而那方武都子排行第九。二人一向要好,且不提你与方清云在栖凤谷的过节。就说几日前,迫于丹门、玄火宗、绝情道三宗的压力,雷帝山惩处方清云面壁五十年。你想啊,方清云遭难,他武都子定然对此怀恨在心,天羽师叔他惹不起,这矛头自然而然便调转于你了。”

“原来如此。”郎飞皱眉,转眼看向武都子时,正巧那武都子亦抬眼看他,两人目光僵持片刻,武都子脸上阴厉之色一闪即逝,而后低下头,猛灌一口烈酒。

“咦!你这道人怎么对雷帝山的事情这么清楚?”呆子随口问了一句。

矮道人不接话,王子服却突然俯首帖耳对呆子说了几句悄悄话。

呆子闻言先是一愣,错愕道:“竟有这等事?”继而转头对那矮道人取笑道:“哈哈,却原来你们乃是积年的冤家,长久的宿敌。”

“呆子,你这话怎么说没头没脑?什么叫积年的冤家?长久的宿敌?他们几时生的冤?又是何时结的仇?”听罢呆子所言,小芸大惑不解,忍不住插言问道。

那呆子不管不顾的答道:“嘿嘿,他们间,若说仇,仇有万年。若讲冤,冤积千年。”

眼见小芸变了颜色,呆子连忙分解:“雷帝山与积雷山乃是世仇。雷帝山功法刚烈,是为阳雷,积雷山功法阴柔,是为阴雷。十数万年前,两派才立不久。一日,雷道真人与黎霆真人偶遇,两人论起雷系法术,一言阳雷强,一言阴雷强。二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战经五日,雷道真人技高一筹,险胜了黎霆真人一招。两人之间的争斗持续了五日之久,自是惊动了不少修仙人士远观,待得雷道真人获胜,这一结果便在修士中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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