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页)

幕佳隐试图出手反击,郁闷地却发现自己的脉搏还掌握在对方的手里,另一只自由地手紧紧地揣着云梓仁胸前的校服外套,她狠狠地用眼神剐着他,吼道,“放手,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的……唔……唔……”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头被埋进了云梓仁的胸前,空闲的手在半空中挥撒来去,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静躺在他的怀里,偶尔倔强地伸手掐掐男人胸前的软肉,察觉到男人因疼痛而紧绷起的身板,她才窃喜地安静一小会儿。

云梓仁眯起黑灰色的瞳孔,看向怀里的女人时,他混沌的双眸里闪过瞬间隐匿的温柔,片刻,他的眼神又落向了树下的不远处。

他们所处的大树不远处,正首位方向走过来两个黑发黑帽黑衣束身的强壮人,远看就像港台剧里的黑社会喽啰,近看却是几个虎背熊腰的保镖守卫。他们应该是某个大人物的首席前锋,只见他们走到树下四周打量了会儿,没有察觉到异样的动静后,其中一个较矮的黑衣人才敢走到原来来的地方,他再回来时是守着个黑色短衬衫喇叭裤的男人,男人的全身都被笼罩在十几个黑衣保镖围成的圈子里,而他走在正中间像个高高早上的狮子接受着众人的保护。

守在原地的男人看到被保护在正中央的男人,紧张的双眸紧了紧,谄媚地朝他走过去,附过身在那人的耳旁嘀咕了几句,那被保护着的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讨喜的话,唰的摘掉头顶上的遮阳帽,露出成熟稳重的脸庞。

如果幕佳隐没有被蒙住双眼,她定然会发现树下的成熟脸就是那天在人工湖里的见到的强攻——冯剑。

看到那个男人的正脸,树上隐藏着自我气息的云梓仁周身忽地就散发出愁怨地撕裂气息,那种气息大有一种崩腾跃到树下杀了那男人的感觉。但理智终归是占了上风,他紧紧地圈着幕佳隐地身子搂在怀里,依靠着怀里温暖的软体来调解内心的荒芜。

头颅上的大掌越来越凝重,幕佳隐渐渐地感觉到身心的吃力,朝云梓仁的腿上拧了几把肉,但却没听到记忆里的低吼,怪异地想要挣脱开,却是听到一声遮地有声地暴怒。

“妈的,那贱人居然耍我。”冯剑皱着浓黑密集的粗眉,嘴里叼着大烟,朝着身旁的几个保镖吼道,随着他的粗话吐出,嘴里都有几许的唾沫星子飞出。

“老大,要不要我去——做了他?”那个回去报信的矮个子黑衣男人阴险险地掏出裤兜里的银白色短手枪,这把短手枪名叫黑鹰,欲意如飞鹰一样一击毙命。黑鹰手枪在黑市里十分抢手善用。

大口大口地吸了口大烟,白色的烟雾跟着冯剑的鼻翼忽悠忽悠地喷出。

听到那矮个子的话,冯剑叼着烟,赤着双铜铃大的双眼,掏出身上藏匿地手枪就在矮个子的肩膀上打了一通。

“啊~”男人凄厉地痛声袅袅地传进幕佳隐的耳朵里,心神在手枪响起的喷火中猛然悬空,而扎入云梓仁怀里的头颅也赫然地抖了抖。

记忆力似乎听过这声音,模糊地却又似乎是天外的声音。但总而言之,幕佳隐知道那是死亡的号召声。

空落在外的耳朵听到那受伤的男人乞求地声音,“老……老大饶命……阿鸣不该……”

“滚……”冯剑隐藏的怒火蕴集而生。怒目转身带着一帮子的人就要往来时的方向走,显然他要放弃那个叫阿鸣的矮个子男人。

“老大……救救……我……”捂住手臂上扑哧扑哧淌出的鲜血,脸上因为失血过多的阿鸣希翼地望着冯剑离开的方向,做着垂死挣扎。有个黑衣保镖落单了,阿鸣拼命地拽着他的袖子,却没想到得来的还是一记手枪招呼他。

“啊鸣,你知道的,惹了老大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但是你却不该万不该生出要做了老大‘男人’的念头。那小子对老大来说——比女人还重要。”落单的黑衣保镖说完这话,面无表情地取出手枪打穿在阿鸣的左胸心脏口。

“砰!砰!砰!”几声带着悲烈地枪鸣声,震耳发聩地响彻在幕佳隐的耳朵旁,幕佳隐寒蝉地紧紧抓住云梓仁的双臂,粉嫩的红唇就着他的校服生生地咬了上去,虽是咬着校服,但她悸动的心神好歹起到了安宁作用。

好一会儿,直到冯剑的人都离开了,云梓仁才松开对幕佳隐的束缚,意外地挣脱开束缚后,幕佳隐木然地抬起头,淡蓝色的眸子闪烁不定地看着云梓仁淡然如水地俊美脸庞,哆嗦着手指着他。

“你,你……”为什么在遇到这种事情后,他还能保持这么正定的一面?反观她自己,双手哆嗦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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