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后脑勺一下,我爸推了我妈一把,谁也不服谁。

我想,我必须阻止。

但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我上前的同时,也立刻报答了我的再次介入。

其中一个推了我一下,在我脚踝扭伤的瞬间,另一个也抽空给了我一巴掌,正中右脸脸蛋。

当然,这都是误伤的,我只是个挡箭牌。

但身为挡箭牌,我也有生气的权利。

我捂着脸,摆出羞愤的姿态,说:“你们闹够了没有!我才是你们婚姻里的受害者!”

我指着我爸的鼻子,把他逼退了几步,说:“你是我爸,却整天睡在一个大我两岁的女人身边,你的老脸光彩么,你好意思么!孩子没了,是我和我妈造成的么!”

我又回身看着我妈,说:“他已经无药可救了,你们就离了吧!求你别再折磨你自己,也别再折磨我了!”

最后,我用眼神反复凌迟着他们,险些成了斗鸡眼,直到他们都露出愧疚的神色,我才夺门而出。

夺门而出后,我又撞见了邹之明。他瞧着我肿起来的脸,建议我冰敷。

我提议去他家里借冰块儿。

邹之明把我婉拒了,还用一种怀疑的眼光审视我。

我叹了口气,打消了去他家参观顺便要几本样书的念头。

然后,我问起他和他租赁的鸭子。

他说,相处得很融洽。

我很惊讶,因为我不能接受两个男人相处融洽的事实。

我问他这本旷世巨作写到哪里了。

他叹了口气,说已经胎死腹中了。

我问,为什么。

他说,出版社不能出帮助特种职业平反的题材,以免助长歪风。

我觉得他和他的鸭子一定都很难过。

他问我的脸怎么肿了。

我说,被我爸打的。

他又问我为什么挨我爸的打。

我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还不忘掺杂了八成的个人情绪反复强调本来挨打的是我妈,我只是误打误撞的成为了他们婚姻里的牺牲品,成为他们分居的借口之一。

他建议我请个情感辅导老师帮忙修补家庭裂痕。

我问,中国有这种职业么?

他说有,还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和睦——情感辅导专家”。

我看着他,说:“和老师,您真是太有才了,你是怎么想到做这行的?”

他说,是出版社介绍的。

我说:“出版社现在还负责为作者规划事业啊?真不愧是事业单位!”

他不语,我又问:“那您都辅导过几个家庭?”

他伸出五个手指头。

我立刻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上,使劲儿握了握,说:“好,就这么定了吧,等我和他们约好了时间就找您!”

和邹之明分手前,我向他咨询了夫妻和子女的问题。

我问:“如果妻子不想现在生,婆婆想,丈夫也想,妻子应该怎么做才能避免争吵?”

他说:“相见好,相处难,如果一对夫妻之间本身就存在很多问题,生了孩子也只会加重问题。夫妻应该先解决彼此的沟通问题,做好榜样,再计划怎么教育好下一代。”

我觉得他说的道理都是最有理的。

回了家,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说给黎先生听,他用一种深沉的眼神看着我,就像法医解剖尸体时的那种眼神。

他问:“这是谁教你的?”

我说:“我自己想的。”

他说:“肯定是有人教你的。”

我说:“你现在是在侮辱我的智慧?”

他不语,用眼神给我答案。

我发觉,结婚以后,黎先生的眼神已经逐渐替代了他的嘴,且我的智商在他的眼里,正日趋下滑。

第二天起床,我先起的,我做好了早餐才准备梳洗,但是黎先生占据了洗手间,他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

我敲了敲门,说:“你没事吧?”

他说:“我闹肚子。”

我说:“你该不会有痔疮吧!”

都说十男九痔,这话有理。

黎先生没搭腔,好像不准备为自己辩驳。

又过了三分钟,他拉开了门,衣冠楚楚,帅的差点闪瞎了我的眼。

结婚到现在,我一如既往的睡懒觉,除了今天,所以我从来不知道黎先生每天早上都和洗手间如此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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