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事是吧?打!”一伙人挺身而上,正拳打脚踢间,候将军部下已领人来到偏园,方大铖见将军护卫来到,忙问出了何事?那护卫缜密的四处打量,然后又看看受伤的誓非,问这是什么人?

方大铖说:“这个家仆私下偷了家中物品变卖,故教训教训。”

誓非故作伤痛状,泣泣噎噎的说:“军爷,小的冤枉。”

那护卫长也不理他,只问:“府中今晚有何异常人等出入?”

方大铖说:“姐夫来到,我们都回避三分,还敢让什么等闲人等出入。出了何事?”

护卫凑近方大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方大铖吓得面都白了,忙说:“没有没有,我们只在这里教训这小厮,哪里都没去过。”

护卫说:“既然如此,请带我们到其他眷属屋内检查,我们好回将军府复命。”

这样,一群人才从柴房退了出去。到天将放亮,誓非经一晚疗伤,将大道灵气接引至体内,他将灵气分别用念力灌引到任、督、带三脉,当三脉的真气开始运行,他感到全身一阵温暖,仿如沐于热汤之中,当暖流退去,身上被打之处出现一阵阵清凉,那些筋骨发炎的地方有如经过仙泉冲洗,渐渐退去灼热的疼痛感,他完全沉醉在这种极度舒适的体验中,象有无形之手将他轻轻包裹,到鸡啼时分,他才从中慢慢苏醒,身体不适已全部消失。那突厥人交给候将军什么?他们混入长安有何动作?誓非决定先他们一步到长安,然后寻找时机混进候尚书府中。恰巧这天傍晚,候夫人返回方家,把方大铖大骂一通,说他平时惹事生非,把探子也引进家中,现在还不知探子底细,若把军机大事窃听去,那方家也是灭门的死罪。方大铖平白受一通痛骂甚觉无辜,但又不敢反驳,只得唯唯诺诺,他晓得姐夫意思,就是让他找小流氓在沙洲城四处打听风声。趁方家大乱,誓非一溜烟跑掉,等方家家仆发现才四出追捕,恰巧誓非躲于商旅混居的旅馆中遇上妤伢儿。

但誓非并没有说出实情,他只说:“沙洲候将军私通突厥。”

………【03 沙洲遇险(3)】………

忽然,窗外下起一场不寻常的雨。

起初,天空有呼啸而过的风声,风挟沙砾,“悉悉沙沙”的打在窗上,由疏而密。声音一阵紧似一阵,虽密,但声响越来越小,渐渐,纸窗上竟出现无数针孔般小洞。然后,打落下来的不是雨,而是又闷又钝的声音,象有什么粘在窗纸上。大家都注视着窗子,谨防有什么东西破窗而入。突然,从无数的窗纸小孔中破出无数鼻涕一样的蛆,它们扭动着粘乎乎,胖都都的身体极力破洞而入。起初,仿佛有水珠渗进来,当那恶心的,象吸饱人鼻涕而通体透明的虫子爬进半个身子进来后,妤伢儿简直恶心得想吐。

“脑髓虫。”誓非与妤伢儿异口同声。

这是魔道用得最普遍的一种毒物。当它吸附在人身体上,便可从毛孔中吸取人的元阳jīng气,令人慢慢萎靡致死,再体壮力健的力死时也形如枯骨;如它落在人的头部,它便马上吸食人的脑浆。开始只觉得头痛,很快便如头颅被劈开般痛苦难忍,当脑髓被一点点的吸食,那痉挛是难以名状的痛苦,最后,七孔内陷,死状恐怖。

誓非想,难道他的身份真被人查出?他从身上摸出一件东西,然后对妤伢儿和一玄子拱手说:“小姑娘,爷爷,多谢收留,突厥魔道是冲我而来,怨有头债有主,我不连累两位,待我出去与魔道决一死战。”说完便奔赴而出。

妤伢儿正要尾随,一玄子示意她不必。这个小子竟能与魔道结怨,且被方家毒打,但身上只有外伤而无内患,定有不凡之处。且魔道并非冲他而来,否则要杀一个小子何需漫天脑髓虫以打探虚实。他念动咒语,一股火焰将窗纸烧开,随之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与焦味儿。

誓非顺手在楼道下取下一把火把来到屋后荒地,他两手飞快地将火把旋成火焰之伞,为自己撑起一片防护罩。妤伢儿看得心也快跳起来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凭一点弱火就想和魔军对抗,简直不知死活。只有一玄子透过窗户从容不迫的看着他。

很快,妤伢儿已无须担心。誓非将火焰之伞向空中一抛,伞如火帛铺展,在空中熊熊燃烧,为他撑天一片天地。脑髓虫遇热即溶,化为粘液自屋檐滴滴打下,仍在空中簌簌落下的掉入火帛中,烧出一股呛鼻焦味儿。

这小子从何处学会天山“炼焰咒”?妤伢儿自忖这小子如何偷学了天山秘术,竟懂得将真气和咒语念力结合在一起,将薪火变为伏魔降妖的五行“真火”以克制魔道yīn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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