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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真诚。

替他擦了一只脚,夏桃才似乎想起自己没拿干净的鞋过来。

胤禛看着她起身,看着她摇晃两下突然如水般瘫在地上。碰到的水盆翻出了小半盆水渍湿了她的裙、脚。

胤禛突然很害怕,像是失落了什么。那感觉还来不及过境,却见桃子自己慢慢坐起、摇晃了几遍头、眸色里渐渐恢复了清明却难去迷胡,很快站起来,甩了甩衣裙,不怎么在意地去找来寝鞋,如旧地侍侯着他净了另一只脚再替他上了鞋,再端着水盆出了去。

胤禛静静看着她做着一切,心忽然疼得厉害。

她从不反抗。可她做的这些却与她格格不入。

她默默侍侯。可她的仪态却不像做奴才的。

她——似乎——本该是被人侍侯的……

清干水渍,两人一内一外地睡下。

夏桃有些痛恨自己的感情过剩。不过是见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脚,却能想到父亲身上去还一发不可收地落下泪来。

她把脑袋窝在被子里,再把自己的脸捂在双手间。

人很奇怪,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问题,却还是常常犯同一个错误。

可真的想家了。想城市里绿荫依侧的大道,想总是要爬五楼才能进的五十多坪的家,想总坐在床上织毛衣的妈妈,想——吐着烟雾自议政治的爸爸……

胤禛好仪态地躺在

70、第七十章 大神脚 。。。

榻中。

那些曾经占满他所有美好记忆的人们的脸早已模糊。渐渐,连身背也已远处。现在,回首间,似乎反而是这个不会说话的婢女占了他一半的记忆。

胤禛突然觉得不好,不对。那触摸上他脚时而起的战栗满满都是突发的男性欲望。

突然又觉得很厌腻。他怎么会对一个下等的寡妇婢女有这种感觉?多的是貌美的女子,多的是贞洁的少女,可为什么独独是她?

胤禛难得翻了个身侧卧着。

不是。只是突然摸到不适应罢了。毕竟,还从来没有女子可以这么近主动靠近他,或者,是他真的太久没碰女人有些需要了。

胤禛暗呼了口气,觉得心里踏实、轻松下来,便重新躺平了开始睡去。

什么是最安全的状态?

有人喜欢躲在黑暗里,有人不停得进食东西,有人没时没刻地洗刷房屋,有人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没有力气再发动头脑,有人大哭过一场才觉舒心……

胤禛很快便睡着了,远比平时来得迅速。

他从来不是胆小之人。可面对感情,却下意识地闪躲求安。这毕竟是他从来不熟悉的,不是罚几个人、训几句话或谋定几个计划便轻松的事。毕竟,他从来不曾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群里的友人应该知道了。周五木白突然要去杭州;所以前两天有些忙着做准备没有更新。这一去大概五六天差不多是不会更了。但木白在走前加这章在内会再更新一万字。致歉那;对不住各位了。鞠躬/|

今天晚上应该还会有更新;不过可能会晚些。努力码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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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七十一章 马碾案 。。。

或许是皇上的训教果有实效,“严加看管”了雍亲王多日,王爷果真不再提佛法之事,只是手袖子里不时取出串佛珠把玩着。

这日温格格又把夏桃拉出园子来骑马。

园子里有现成养着的马匹,维昕给桃子选了匹最个小的。开始还教教她,可不一会便小孩子心性自个儿骑马玩去了。

那马儿虽是几匹中最矮的,可夏桃还是觉得它脾烈得很,并不能如十五阿哥胤禑那般温良,她性子胆小,见维昕骑远了,便小心着从马上下了来。

今日艳阳,烤得人有些昏沉沉欲睡。

老四这几日阴不阴、阳不阳的,叫夏桃也有些无措。

有时候她真叹息老四。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像女人一般前一刻好言相语、后一刻山崩海啸。不过她也很习惯就是了,她老爸就是这种人,刚吃饭时好言相语给你夹肉添菜,一顿饭还没有过他就能叫你“死过去”。多数时他语气过硬伤到夏桃了,夏桃也会含着眼泪躲到屋子里去硬气地告诉自己明天开始不理他,可偏偏夏爸爸就有本事当什么也没发生的一大早起来给夏桃活面下手杆面或照样问她这问她那。渐渐,连小妹都学会这一招了。

夏桃曾努力思考老爸为什么是这种脾性,老妈便给她讲六七十年代因为“小资”的身份老爸小时候在学校里和大院子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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