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页)

是要倒闭了?”人人如丧考妣地不发一言。

“你先到办公室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白禹轩交代了几句,尽量不去看她手臂上盘绕的一抹青影。

“不怕我乘机跑了?”哎呀!瞧她大嘴巴,居然提醒他。

“海棠,三色美女你还要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眸!乌贼,趁黑打劫。“你最好快去快回,我不想一个人当白痴。”

他思忖了一下。“会有一会儿,你打开我的电脑上网去玩吧!”

“小心我窈取你的机密档案。”她没那么无聊,吓唬吓唬他。

“我相信你。”没有这个能耐。他笑得有点僵硬,努力克服对爬虫类的恐惧。

它,是世上最丑陋的动物。

相信?!为何她不相信他的话?“你等着破产吧!我很小心眼。”

海棠玉头一扭,走进他宽敞富丽的办公室,没瞧见他松了一口气后的爱怜目光,久久不移地含着爱宠笑容,他是爱她的,只是他并不知道。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他是做了错误的示范,让公司平白失去了数亿元的合约。

敲了敲前总裁办公室的门,很久没人办公的内室传来苍老有力的沙哑嗓音,他推门而进。

“你还记得驭风企业是谁的吧?”

“我不会让它倒在我手上,你大可放心。”他不卑不亢的和白发老者对谈。

一说完,一叠形同废纸的文件掷向他,飞落满地。

“你把公司当玩具吗?爱来就来,不想来就带个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你眼中还有公司利益的存在吗?”

白禹轩有担当的说。“我会弥补我的过失,最迟三个月我会把订单追回原来的数目。”责任归属问题他绝不推卸。

“三个月?!”老者愤怒的一拍桌面。“瞬息万变的商场等你三个月呀?你未免天真。”

“驭风企业承受得起数亿元的风险。”顶多年终奖金少发一个月。

他冷冷一嗤。“为了一个女人把合约拱手让人,你好大的手笔。”

“是我的疏忽,不要迁过他人。”他不该把海棠扯进来,她没错。

“到现在你还在维护她,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不正经的女人,只有你执迷不悟。”老者痛心的斥喝。

“是楚月知会你来教训我的吧?”好个尽责的秘书,挖墙补洞。

公司内部人员不敢明目张胆地指责海棠不正经,因为她是他唯一带来公司的女人,他们巴结都来不及,岂会去告密,唯有和他有过一段关系的楚月会搬出已退休的总裁。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敢说你没有为了个女人耽误工作进度?”三十好几了还不收敛风流习性。

“有必要把我的过错推诿给第三者吗?我有谈恋爱的权力。”他不高兴有人矮化了他所钟情的对象。

老者从鼻孔喷出气。“你哪一天不谈恋爱,花边新闻满天飞?绯闻多得几乎天天上报,你还敢跟我谈权利?”

“爸,我这次是认真的。”认真地看待这一份感情,不存马虎。

老总裁白臣阳正是白禹轩的父亲,七年前因身体不适将公司的棒子交给儿子,自己退居幕后运筹帷握,协助他立足于商场。

近两年来他不太管事,因为儿子己成就一番气候不需要操心,所以放了手去享受退休后的悠哉生活。

直到与美国方面的合约告吹,他才又踏进当年白手起家的公司。

“我们白家是什么人家,结交随随便便的女人想招惹笑话吗?我不同意你们的交往。”白臣阳的口气高高在上的。

“海棠和你有同样想法,她很不屑你白家的儿子。”一提起海棠玉的固执,白禹轩无奈的柔和了表情。

“我看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你在花丛中打滚了这么多年还看不出她的把戏?”越活越回去了。

他是踩到荆棘。“对于未见过面的人骤下结语是否合宜?你并不认识她。”

“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无所事事,嗲里嗲气地跟进跟出,出身能好到哪去?”他先入为主的认定海棠玉是拜金女。

白禹轩很想笑,也为父亲感到庆幸,要是她听到这段话,肯定挥拳问候。“她是一间颇负知名度PUB的老板,在台北市的中、青年代才俊很少不知她的店。

“海棠长相偏向艳丽型,天生的惹火身段并非刻意打扮,她之所以‘无所事事’是因为我的坚持,你不该只听信片面之词就妄加臆猜她是轻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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