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 (第2/4页)

拂袖而去,但那么做了解气是解气,可张家也就彻底完蛋了。

“是我。”赵虎臣微微笑,由始至终就没有表现得多么锋芒扎眼的他温和如玉,若不是双方的关系太过于水深火热到还真有几分朋友交心相谈的意思。

从外表看,谁能想到这说话都慢条斯理毫无半点锋芒的男人就是把张家逼到了绝路的男人?亲手把张家第三代的人给葬送了,这个男人那张温和的笑容下面是怎么样的手腕?光这一点,他就比张少杰乃至于张听涛要强太多了,他懂得忍和收势,而这恰恰也是张家人最缺的,女人心中复杂,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也忘了从何说起。

“不知道你还记得记得,在张听涛,唔,就是你侄子,把我抓去警备区的时候,同行的还有一个叫梁兵戟的上尉。”赵虎臣忽然拉开了话题,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女人缓缓点头。

“在我伤最重,几乎就剩下小半条命有进的气没出的气时候,那个梁兵戟对你侄子对你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一直牢记到现在,得势太不饶人是要遭报应的。当时我听到这这句话就琢磨,说的好,说的对。张听涛,你的侄子肯定是要遭报应的,所以我不能死,死了就看不到他是怎么遭报应的了,当时我撑了下来,感谢老天爷,我不但有机会看到他是怎么遭报应的还能够亲手去报他。”赵虎臣轻轻俯过身子,因为身子还虚弱的关系原本就不强健的身板给人孱弱不禁风的感觉,笑容,露出了一口喝惯赵家村后山那终年不绝的山泉水而雪白的牙齿。

赵虎臣一口一个张听涛你的侄子,这话说的拗口,在女人听来更是刺耳,语气不重,字里行间也不带多么令人无法忍受的跋扈,可就是刺耳,这叫什么?这叫绵里藏针。

“这件事情是张家做的不对,张家理应给你赔不是。少杰那孩子疯了,他父亲现在被杨霆整得焦头烂额,老爷子住在医院里随时都有可能背过气去,而听涛那孩子现在在警备区别人想见他一眼都难,更别说出来。所以我就代表张家给你赔个不是。我不敢说让你不计较,既然做错了事情不交一点学费肯定是不行,所以才有了今晚我的邀请,不是也陪了,歉也道了,这面子我也做足了,正如你自己所说,得势太不饶人要遭报应,你看是不是该收手时就抬一抬你的手?”女人的话说的陈恳,这姿态也放得足够低了,这番话几乎是女人咬着牙说出来的,她嫁出去的时候包括在那之前张家始终都是明珠一等一的家族,正如日中天的时候,在明珠谁见她不是弯下腰来小心地迎逢着的,就算是后来嫁去了广州没往日的风光可好歹也是家里的少奶奶,别人就是对她再不客气可那身份也还在,什么时候她这样低三下四地给人说过软话道过歉了?

女人只觉得面子上难看,心里头难受,可再难看,再难受,她也要忍下去,前面就一条道,她不可能回头,明知道这是一个一脚踩下去就淤泥四溅的泥坑,可她还能怎么办?只能闭着眼睛踩下去

“抬一抬手?”赵虎臣仿佛听到了个笑话,摸出了一包烟,抽出来一根点上,假装没看到女人味道烟味时微皱的眉头,吐出一道长长的烟箭,赵虎臣轻声道,“我打小就不懂多大的道理,像是做人要向雷锋叔叔学习,在马路便捡到一分钱一毛钱要交给警察叔叔之类的爷爷没跟我讲过,师父也没教过,我自己也琢磨不出来那样深奥的道理。到是很多不肤浅不苍白的道理都是大山里头的畜牲教给我的,比如斩草除根。”

女人皱眉张张嘴想要说话,赵虎臣伸出手阻止了女人的话头,继续道,“以前我进山里打猎的时候遇见过这样一件事情,我在树林子里面打猎,正好抓住了一只野山跳,放的陷阱捉的,当然,跟你们这些天天吃城里杀好宰好烹好的现成野味说怎么放陷阱怎么抓山跳肯定是对牛弹琴,就说故事。在那只山跳的旁边,我遇见了一条雪白的小蛇,不过两根食指长,很纤细很讨巧,当时新一软就没杀它,而是找了个地方把它给放了,可就在我把它放下的时候,手缩回来没它快,被它反首就咬了一口。”

女人皱起眉头,看着赵虎臣说话,没表态。

“还没完。”赵虎臣朝女人露出一个笑容,似是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被咬了,当时就一个怒极,恼羞成怒吧,我拿起猎刀一刀下去就把那条蛇给拦腰砍断了,我以为它死了,可没想到那蛇竟没死,两个月以后我又上山,被一群蛇围攻,其中就有那条白色的小蛇,后来我才知道,那白色的小蛇有个外号叫白娘子,还小的时候没毒,等长大毒牙出来了一口能让我死伤十七八次还不够的。那次我捡了半条命回来,后来我就知道了,无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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