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几乎是同一时刻,她毫无反抗能力的让人自身后捂住唇、双手也被擒住,另一名歹徒也闪身到她面前,全然不顾她的娇弱,就是猛然挥拳击向她腹间。

松雪甚至来不及挣扎,胸中的空气像是完全被挤出了身体外,她只感到眼前忽然一暗,伴随着窒息晕眩心中涌上了强烈的悔恨与不甘——

她不甘就这样被人掳走,也许今生再回不来……她还没有告诉永 ,她这么努力想得到他的认同,是因为她其实是喜欢他的呀……

她好后悔,为何她来不及让他明了她的真心……

至凌晨为止,前夜定海府发生大火的消息早传遍全北京,流言持续蔓烧大街小巷,成了茶余饭后最新话题。

既非天灾,自是人祸;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这次失火绝对有预谋。

但,谁敢如此大胆竟在天子脚下逞凶?

别说高傲的十三阿哥永 誓言绝不轻饶贼人,纵火一事更被皇帝视为对大清皇室的侮蔑,于是下令十三阿哥务必将歹徒辑捕到案;并下圣旨授与十三阿哥指挥步兵营的军权。

“找到她了吗?”因为皇帝特别叮嘱而暂时回宫歇息的永 却一夜未眠,焦躁不安的追问着刚从外头回来的皇甫 。

比起自己府邸的损伤,他更迫切想得知松雪的下落。

“回十三爷的话,仍是没有福晋的消息。”皇甫 担忧的看着主子,委婉地劝道:“请您珍惜身子,该吃该睡,万不能少。无论如何,福晋可以再娶,但十三爷只有一个,请您千万要好好保重自己。”

“皇甫 !”从来情绪不轻易躁形于外的永 ,突然失控动怒;就为了部将一句让他听来刺耳的“再娶”二字。“除她以外,我谁也不要!”

“您这么重视福晋……该不会您当真爱上她了?”

“……我不知道。”被皇甫 这么一说,永 宛若当头棒喝,愣了又愣。曾几何时,他变得如此在意她?

本以为自己不过贪恋她曼妙身段与绝色容姿,谁知在不知不觉间,他早已不仅将她视为没啥用处的呆傻美人,却是个能令他牵肠挂肚的精明女人。

“可正因为我不清楚我对她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所以我更要找回她!这谜一天不解开,我就一天放不下她。”

永 自认对松雪还称不上是刻骨铭心的喜爱,但他很清楚自己对松雪就是无法轻易割舍——

她确实是他心中最特别的女人!

所以他——绝不愿意就这样失去她!

“凡时过初更,城门必然封锁,禁止间杂人等出入;若要通关,别说一般百姓无法深夜出城,就连我们几个兄弟没皇阿玛令箭,那禁军统领也不肯轻易让过。”

强逼自己静下心,始终在长廊上踱着方步的永 最终立定廊柱前,细细思索诸多疑点。

“所以要令松雪在北京消失,除非是禁军统领授意放行。听闻那禁军统领与索罗安走得极近,怕是同伙无疑。既有内应,这么算来,此次有火药这些违禁物资会如此轻易出现在北京里,也自然说的过去。”

“十三爷先前嘱咐卑职去查问当夜轮值城门的士兵们,却在卑职派人问话前,那几个人突然暴毙或失踪,显然事有蹊跷。”

“哼,他们做的也太不利落了。”

永 一思及他的松雪生死未卜,心头就烦躁无比。“只是……没有任何人来要求赎金或条件,甚而连封信也没有,无声无息的,他们到底意欲为何?”

“先前火烧定海府,目的该是打算毁去十三爷您手中搜集来的诸多不法物证;带走福晋应是个警告,恐怕是为了牵制您的行动。”

无须部将提醒,永 也明白松雪是受他连累才身陷危机。

不自觉早已怒气横生,永 突然毫无预警的凶狠一拳重重敲向廊柱。“索罗安周遭可有任何不寻常的动静?”

“除了咱们已知索罗安总督与洋人的交往暂时平息外;据了解,总督之弟在京城北方八十里的七虎山下有座别业,原先荒废许久,但这阵子经常有人出入。”

“真是巧合,这些风声未免来得太容易也太迅速了。”永 眸中狂烧着异样光辉。“这是——陷阱。”

“卑职有些话不得不说。”皇甫 迟疑片刻,终是开了口。

“不论福晋在您心里有多重要,十三爷乃为万金之躯,断不能轻易涉险。”熟知主子脾性,皇甫 决心劝谏。“您大可毋需亲自出面,圣上既已将步兵营统驭权交给您,您只消一声令下……”

“我的女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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