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页)

跟吕白重归于好,他挣扎几年之后,向色靓的深情守候妥协,然后结婚。无论哪一种,都避不开陈盛苇这个人和色靓只是吕白的退而求其次的事实。最情深最无望的时候,色靓犯贱的盼望过,而这两个场景就根深地固的扎进她的心里,毫无怀疑。

所以,当吕白第二天一大早在被窝里把一枚钻戒套在色靓手上求婚时,色靓显然不在状况,姑且算是求婚吧。

吕白沉稳自信的说:“靓靓,你跟队里请几天假没关系吧,喜欢去哪里度蜜月,南方还是西藏那边。”

名副其实、货真价实的钻戒,细小的指圈,五爪托着一颗还比较有份量的钻石,闪闪发亮,色靓看着钻戒,单纯的不喜欢。

色靓说过,婚戒当然要指环,一大一小一对的,略宽的指环上镶一颗小米粒大小的钻石就够了,内侧一定要刻上彼此的名字。

吕白没有记住她的话,他从来不把她的话往心里去,却趁着色靓当机的空隙从善如流的把钻戒圈在她的手指上,然后揉揉她的头,再吻一下她的脸颊,“你爸爸妈妈那边,我去负荆请罪好不好?”

色靓一个字‘好’和两个字‘不好’全卡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

好?什么好?好么!……不好?哪里不好,不是一直的心愿吗?不好之后该怎么做?

吕白显然不满意色靓的当机,点点她的额头,宠溺的抱怨,“未来老婆大人,你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吻么?”

色靓看看吕白没吭声,吕白不自在的笑笑,“电视上都这样演的,怎么你不知道吗?”

色靓摇摇头。戏如人生,人生却大多不如戏,电视剧里何时教过她此时的犹豫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她的人生还真是处处有惊吓。

她起床穿好衣服,回过头看着他沉默半晌,吕白心一下就沉了下去,她终于无奈开口,“我爸妈那边有时间见个面吧。”

吕白点头。

“我先去上班了,桌上有一把备用钥匙你拿着,房间不用收拾,你晚上过来吗?”

吕白又点点头。

又是一阵沉默后色靓破斧沉舟地问了一个贱问题:“你,你为什么突然又想娶我了,陈盛苇都回来了?”

吕白早就僵在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了,压抑着心里的烦燥但口气还算温柔,“我和陈盛苇的事儿你不用多问,只安心准备当新娘子就好,你只要记住我真心娶你,其它的不要胡思乱想。”

他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她就真能不胡思乱想么,他把她当成漏斗了吧,如果真像漏斗那样儿,心里不装事儿那还好了,也不至于委屈这么多年。

色靓在进单位之前戴下了戒指装进衣兜里,一上午都在自我挣扎中,说是自我挣扎,倒也算不上,如果挣扎的话至少还是思路清晰的,可她现在脑袋里一片混乱。应该高兴的,不管怎样他最终的选择是自己,可是高兴不起来。不高兴吗?又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计较起得失内容来了。

中午,吕白发来短信约她一起吃饭的时候,色靓正对着餐盘里的鸡柳发呆,司徒璞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里,又夹了一筷子蘑菇送到她的餐盘里。

色靓终于缓缓抬起了头,第一次觉得她的世界有可能因为司徒璞的出现而将会变得越来越单纯,单纯的吃,无忧无虑的吃。

从上午开始,色靓刚刚沉入对早上状况的沉思中,司徒璞就不知道从哪弄了一份哈根达斯给她,色靓想起‘爱他,就请他吃哈根达斯’的广告语有点不自在,再看看他一脸无知的表情又释然了,对呀,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呢,于是全都吃光。

之后,色靓准备再认真的考虑一下下一步的步伐时,司徒璞又不知从哪变出了一块抹茶蛋糕,把她好不容易整理好思路全都打乱了。最近,两人相处的不错,司徒璞对破案的线索思路虽然不敏感,但是对枪械、狙击这方面却是顶呱呱的,绝对大神级别,色靓也是枪械发烧友,常常向他请教。于是,为了友谊她又好给面子的全都吃光。

吃完后,还没个放屁的功夫,她刚刚想起了早上吕白向她求婚这事的时候,司徒璞绕到她身边,“中午了,一起去食堂。”

【我在食堂吃了,你自己去吃吧。】回了吕白短信,她开始吃鸡柳、吃蘑菇,色靓从小就不是矫情的人,两个人用一双筷子这事儿倒也不算啥。上大学时,一块地瓜全寝一人一口轮流吃基本天天都上演。

只是这一筷子一筷子的菜源源不继夹来,她的胃有点儿撑的受不了,色靓手在桌下悄悄抚上了胃。她有轻微的胃病,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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