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键是没撞到反而使双方有了一个相互对视的距离。他俩霎那间都被对方震撼得傻了。燕子没穿内衣,两只高耸的Ru房在真空里乱颤,仿佛要涨破那层薄薄的棉纱;流氓只穿内裤,那家伙也被尿憋得硬挺,好似在向谁示威。总之有那么几秒钟,他惊愕地盯着她的胸,而她则脸红地瞄着他的裆。在双方回过神来之后,她含着胸快速走进了房间,他弯着腰逃似的溜进了卫生间。从此往后他俩很长一段时间不敢正视对方。

那段时间里,流氓的心情特别好。只要流氓倒在床上就会情不自禁想起这件事情,而且一遍又一遍像放碟似的在脑袋里反复播放。他觉得很有意思和味道,本想讲给兔子听,几次话到嘴边又随着涎水咽回肚子里去了。他要独享这份美好,尤其不能和兔子这样的王八蛋分享。

深圳的夜空到处弥散着男人和女人的体味,当然还有酒的芬芳。这也许和这里燥热的气候有关,也可能是躁动的青春的无聊的情绪。如果仅以流氓这个响亮的名字来做简单的猜想,流氓在这个城市里应该不会孤单,不说过得灯红酒绿夜夜笙歌,至少应该有些和女人有关的内容,哪怕是卖淫嫖娼般乱来。事实上在流氓对这座城市的新鲜感过后,就陷入了异常的孤独。他白天上班,晚上很少出门,常常对着客厅里那台破电视,从新闻联播看起到午夜新闻结束。他刚来还买不起电脑除了看电视就是躺在床上意淫乱想。

深圳的夜色迷幻而美丽。如果说这里的白天是认真和理智的话,夜晚则是疯狂和放纵。当满目繁华随着夜色渐渐渗透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时,女人和酒在男人的躁动中华丽登场。

今晚,流氓和兔子还有燕子也登场了,有女人和酒但与华丽无关。楼下的鸡煲排档迎来了他们还未脱下工衣的身影,上衣口袋上绣着的几个蓝色字体尤为刺眼。兔子把衣服脱了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他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壮而是感觉那身衣服太那个土气了。他们刚领了第一个月的薪水,从快餐升级到啤酒加鸡煲使他们心满意足。

燕子挺能喝,不会比两个男人差很多。这段时间同在一个屋檐下,使他们的关系亲近了许多,说起话来也随便。

“来,流氓兔,本小姐敬你们一下!”不知什么时候燕子叫他俩创意出这般贴切的词语来。她为自己的这个创造有些得意。

流氓每次听到燕子这样叫他俩,心里总有些不舒服,就缓慢地拿酒杯和燕子碰了一下。还嘀咕说燕子这样叫得难听,女孩子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兔子倒是乐呵呵的和燕子喝得不亦乐乎,看着流氓说:“燕子是想让你喝到吐了为止,简称流氓吐。”说完笑得十分夸张,把旁边桌上的白眼直接勾引过来。如果兔子在油亮的膀子上刺上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谅那些狗男女也不敢如此轻蔑地向兔子翻白眼。

燕子是个开朗的女孩,她不计较流氓的态度,反而笑嘻嘻的故意流氓兔叫个不停,诚心要气死流氓。

流氓只是认为燕子这样有些不妥,但也不至于计较到破坏和谐的程度。流氓具备做技术工作的典型性格,凡事喜欢认理较真。

流氓要和兔子对喝,说从同学到同事也实属难得,今晚一醉方休。流氓认为自己喝酒还是可以的,估计能压倒兔子,再怎么样人也得各有所长嘛。兔子是个爽快之人,但没估计到流氓的酒量如此之大,十瓶啤酒根本对流氓不起作用,深感流氓四年隐藏之深。兔子最终败下阵来,最后一杯门前酒还是燕子帮他喝的。看到燕子帮兔子喝酒,流氓心里不是滋味。

兔子翻江倒海般地狂吐,嚼碎的鸡翅鸡爪怎样吃进去怎样吐了回来。害得旁边的客人纷纷把桌子挪开,唯恐躲避不及。看到兔子如此狼狈,流氓心里竟然产生了令人不齿的幸灾乐祸。同为男人看到他人的强大瞬间变成了弱小心里有些阴暗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

这回是流氓和燕子扶着翻白眼的兔子,在路人的注视下高一脚低一脚地回家去了。

这时候的咪咪还在上海,说不定被哪个有钱的男人正当成一颗鲜红的草莓摆上了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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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每次喝醉都与女人有关。

第五章

兔子在冲凉的时候电话响了,哗哗的水声比铃声大他怎么能听到电话?何况还隔着一扇门。电话在他放在客厅沙发上的上衣内底的口袋里。因为燕子记起有超女的一场比赛,才不顾脸上的润肤霜还没有擦匀就穿一双拖鞋踢踢踏踏走着碎步来到客厅里的电视前,兴奋得连左右脚穿反了都不顾。

“兔子,电话。”燕子边用手抹着脸边盯着电视边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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