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页)

我若不是疯了,就不会把一个妓女当女神看。”艾伦吻她的那一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男人也真是痴情,她到日本来他也随后追到。

“你……你说什么?”她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你倒很知道男人的脾胃,知道在什么样的男人面前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你的攻于心计让我领会女人的可怕。”

“你得了被害妄想症!”

御部真澄发觉他对殷若恬的在乎在此刻化为一把利刃,不留情的刺戳著他的心,而他不发泄一下他会疯掉!

他咬著牙说:“是啊!我得了被害妄想症,而你也得了健忘症,不是?前不久才告诉我身心都属于我的,现在却当著我的面接受别的男人的吻。”他的怒气像无法抑止一般。“试问这样的甜言蜜语我是第几个受惠者?抑或连你自己都弄不清是对第几个男人说过?”他受伤的心已不在乎来个玉石俱焚。

“你……”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殷若恬发觉自己气得发抖,想哭可泪却流不出来。“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资格?”他眯起了眼。“要什么样的资格才能管你?一张结婚证书?一个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他倒有兴趣弄清楚。

她咬著牙恨声道:“相信很多女人愿意这么让你管。”

“别转移话题。”御部真澄深吸了口气,“你还没告诉我,管你的‘资格’是什么。”

痛恨他的咄咄逼人,殷若恬冷著声音说,“你永远没有资格,我的事你永远没有资格管!”她拉开车门想下车,却被他强行拉回。

“我没资格管吗?”他扔给她一只纸袋。“就为了我的儿子不能在像你这样的母亲身边成长,我想我绝对有资格管束你。”

殷若恬一听到“儿子”两个字,脸色顿时苍白得可怕,她抖著手拆开牛皮纸袋,里头有一些文件资料。首张即是观极的出生证明影印本,她一张一张的看,到了最后一张,她简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DNA检验报告?

“不……”她的唇颤抖著,没法子把话说完整。她抬起眼对上他闪著怒火的阴鸷眼眸。“他不是……”

“不是我的儿子是吗?”他替她接了话。“女人爱说谎的天性在你身上表露无遗。”

他最痛恨欺骗的行为。“你不说实话,我只得用最科学、最公正的法子找出真相。”那是她离台后,屡次寻不著人的他向她室友请托的结果。

“你没资格调查我儿子的事。”她心中此时的恐惧如同即将没顶般巨大。

在这个时候她仍如此倔强,他恨透了她在他面前的不妥协和傲气。“我的律师会告诉你,我有没有资格。”

“不!”一旦闹上了法院,她知道她争取到儿子的机会等于零。她明白自己的能力,也清楚他真要争取什么东西的话,她没能力与他争。

提到了儿子,她态度明显的软化了,她哽咽的说:“我只剩下他,只要你把他给我,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她可以忍受失去一切,可她不能失去儿子。

血液中的阴鸷因子被挑起,他嘴角扬起噬血的笑意。“什么都可以答应?”他要她亲口再承诺一次的问。

她坚定的点头。

“那好,这是你说的。”他推开车门下了车。

“你要去哪里?”

“既然什么事都可以答应,那么你首先要学会的就是‘顺从’。”

殷若恬的怒气在看到腿上的那些文件后顿时消了泰半,她乖乖的下了车,跟随御部真澄进到屋子。

一进门,她看到屋内放了一棵她出门前尚未出现的圣诞树,大厅已布置得十分温馨。

圣诞树?

她这才有些迟纯的想起,今天是圣诞夜呢!

佣人看到她回来,忙开口说:“圣诞快乐。”

原本直往楼上走的御部更澄一听到这句话,铁青著脸回过头,“你们今晚提前下班,可以走了。”随即转身上楼。

由于他几乎是用吼的,一时间热络的欢愉气氛冷凝下来,有数秒的时间,大厅内鸦雀无声。

大伙不明白原本的愉快温馨怎会变成这样。一时间窃语声四起。

“御部先生怎么了?”一个站在殷若恬身旁的佣人索性开口问她。

她沉默以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要跟著上楼之际,只听闻后头的管家喃喃自语的说:“怎么了?不是说打算给殷小姐一个惊喜的吗?”闻言,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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