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部分 (第1/4页)

秋痕和小五还有些懂。杜琥珀却是知道当初那段公案的。想到父亲和张越可说是一手覆灭了山东白莲教。心中一紧的杜便对秋痕和小五说:“秋痕。刚刚我忘了。你带小五去一趟老太太那儿把她才带来的那些天麻和药茶送过去。”

知道这会儿杜支自己必定是有话要说秋痕了咬嘴唇。随即便拉走了满脸不情愿的小五。等到她们俩捧着东西一开琥珀便站起身来说道:“少奶奶。奴婢到外头守着。”

眼见琥珀略一膝就打起帘子去了外头。杜本想张口叫住她。最后还是忍住了。看着面色然的。她便沉声问道:“请问冯大夫。她说什么?”

“第一句最莫名其妙。说什么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冯远早年也是书生。为了学医更是通晓易经但对于自己那个心思剔透的大徒弟。他仍然是很有些看不透。就比句话他怎么都想不透是唐赛儿自怀身世。还是为了告诫什么。见杜正在沉吟。他就又继续说道:“说完了这句。她又说白莲教不是亡于杜大人和小张大人之手。而是因为她被人算计了。所以她首先要对付那些只知道利用别人的权贵。等以后腾出手来。兴许会找你们算帐。你看看她这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她还说若不你当初那一番话义正词严。说的那个叛徒心神动摇她也未必能杀了他报仇。反正我是听糊涂了。”

说到这里。冯远不禁扼腕叹息。小五的天分虽然不差。但比起唐赛儿仍是逊色不止一筹。他后半生孤单一个人。对于收了唐作首徒却没有半分后悔。甚至一度认为四处行医舍药性子良善的她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看来。她其他什么都好。偏偏那心结打不开。那偏激的性子改不掉。认真说起来。他这个师傅当的孤僻性情兴许也影响了她。

尽管冯远说的没头没脑。但杜已然想到了去年腊月里的那一夜。紧跟着更是回忆起屋顶上莫名响动。之后顺天府尹亲自敲过张家的门。张越回来之后也提起过附近的巷子有一具身不明的尸体。同时还丢下了一具军用制式弩弓。只是事情最后似乎不了了之。那会儿夫妻俩怎么猜也猜不透。可若是冯远所说都是真的。那么那具尸体的身份岂不是。

火石之间。她终想透了所有问题。当下便宽慰冯冯大夫。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去想了。她然是悄悄来见的你。就说明她还没有偏激到不顾一切。至于杜家和张。她也说过了。少的等到腾出手来。再说了。自从青州的事情后。你可曾听说过她在外头露过面?你就当作她只是来看看你。顺便说说心里话好了。”

“希望如此吧。”

冯远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迸出了这么一句话。昨晚上那雷火忽然劈了三大殿。他实在担心这当口唐赛儿再折腾出什么事情来。

这天傍晚。张越从兵部衙门出来。正好在五牌楼遇上了二伯父张攸。伯俩便顺道一路来。想到六部之中议论纷纷他就问起军都督府的情形。张攸是没好气的笑了笑。

“天要打雷下雨。人怎么管的着?咱们这些武官也不知道杀过多少人谁也不敢担保自己就没有伤过无的人命。要是真那么信这种天意鬼神之说。晚上睡觉岂不的夜夜噩梦?大伙儿多半是说这一次雷击起火实在是不凑巧。至于上言事。那是文官的勾当。和咱们没关系。

要说咱们。也不是心疼那三大殿烧了白花了钱没觉的和其他事情有什么关联。”

听到这种脆利落的说法。张越愣了一愣就心有所悟心道武官果然不如文官的心思那么。等到进自家的巷子。他的想起今天尚书方宾刚刚提到的事。略一思忖便开口问道:“二伯父。交趾如今战况糜烂此次兵部补充了兵员和粮草军等等。皇上又令从云南征马。我听说黔国公还上书言云贵各的负担太大。西南夷各部蠢蠢欲动?”

张攸外表爽朗。心却极其细密。张提起个话头。他便想起了一个月前那天晚上的争执虽说那一次顾氏给他这个儿子留了面子。只是单独把他叫过去训斥一顿。可为了家务事闹的这样大他心里自是异常恼火。设法去问过后给了方水心一个答案。竟已经有半个月没往她屋子里去。西南那边的局势瞬息万。他这一头家里还不太平。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答应沐。说来说去还是他当初心志不坚。

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赶出了脑海张攸又沉思了起来。他不左军都督府那些同僚。那些公侯伯自恃爵位官阶远远高于兵部官员所以打交道的时候往居高临下但他却清楚若是要带兵。那就事事都仰仗兵部。即便是他贵为。不怕握有实权的武选司挟制。但武库司却握着大军的命脉——只现在这的方既然是归侄儿管。却是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