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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霍见太上皇遣走了所有人,便知不妙,定是他手里得到了什么证据,忙擦擦额上细汗,道:“陛下,臣妹出身名门,断不可能做出那种下作之事,请陛下明鉴。”

萧离染斜睨他一眼,对隐涛道:“隐涛,你跟靖南王说说你见到的。”

隐涛以拳掩唇干咳一声,内流满面,他真命苦,明明是主上自己做的事情,偏要强按到他头上……主上说了,若他自己作证,难免有偏袒之嫌,难掩朝臣之口,所以这证人一职就由他这属下代劳了。

可是他还是觉得主上明明就是在偏袒秋姑娘,否则,这种事自古以来的处理方法,必定是杀寒辰保藩王名誉,以安抚藩王的情绪。

“主上容禀,昨夜属下奉命去找秋姑娘回宫,却见秋姑娘和秋侍郎去了四五里外的松树林,属下怕秋姑娘出事,便暗中跟着,哪知……秋侍郎所见之事,属下也看得清清楚楚,后来秋姑娘与那个奸夫薛林大打出手,属下就去帮秋姑娘。”他按照主上教的,把事情说得轻描淡写,只说重点,不说秋寒辰扛着五花大绑的秋侍郎去捉奸的真相。

转向柳霍道:“王爷,那个薛林被在下打成重内伤,后被人救走,王爷可回驿馆查看他是否受了重内伤,当然,他此刻或许根本就不在驿馆内。”

有太上皇的御前护卫做证,柳霍那张老脸登时羞成紫红色,怪不得今日太上皇对他不耐烦,原来早从手下口里得知真相,认定自己是恃宠而骄啊。当即痛哭涕零状,伏地重重叩头:“请陛下恕罪,臣实在不知臣妹竟做下这等丑事,臣无颜面对陛下和天下人啊!”

萧离染冷冷看着他,若非出于朝廷的考量,他真想立即将这个虚伪逆臣毙下掌下,他最瞧不得旁人在他面前演戏!

“臣愚钝,不明陛下维护臣的苦心,实在罪该万死!”

“柳霍,你确实该死。”萧离染收了眼底冷意,平静道:“有此辱及门楣的胞妹,丢尽王公大臣的颜面,确实该死。不过,朕既然遣开其他人,还是顾念爱卿纳贡之功,不想令爱卿难堪。若柳爱卿非要以靖南王的名义追究郡主之死,那么朕便公事公办,将此事交给刑部处理,隐涛上堂作证,秋侍郎或会被罚,但柳家名誉蒙羞也是必然,皇上必也得在朝上责骂爱卿管理王府无方,派人去靖南王府训教。”

柳霍擦擦额上黄豆大的汗珠,颤道:“臣、臣臣恳求太上皇恕罪,此事实乃家丑……不宜宣扬……”

萧离染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假装沉吟片刻,一副法外施恩的模样道:“嗯,朕就当这只是你们柳秋两家的家务事,柳爱卿也适可而止。”

柳霍忙即磕头拜谢,“谢陛下恩典。”

“还有,那个秋寒辰是朕的朋友,你以后对她客气点。”萧离染状似不经意地加了一句。

柳霍一愣,忙即答道:“臣明白。”他万万没想到,今日进宫,不但未给胞妹之死争回半点公道,反倒险些赔进自己去。心下深知,以太上皇的精明,只怕早对柳家起了疑心,暗中派人调查,而隐涛去请秋寒辰回宫不过是个说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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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3 章 老莱子彩衣娱“太上皇”

殿外。

秋修甫无力地坐在地上,心灰意冷。修平七垂手恭立于门旁。而秋寒辰则悠闲地依坐廓柱旁的石栏上,双腿在空中轻荡着。

突然小皇帝萧孜慕急急走回来,望一眼紧闭的殿门,喃喃道:“皇叔还没出来?”然后走到寒辰旁边,斜依石栏,笑咪咪地道:“秋寒辰,你今日十分威风啊。”

寒辰侧目看他,然后转回头去,不语。

“秋寒辰,你这么冷艳,我皇叔知道么?”

寒辰转向他,上下打量着他道:“皇上很闲?”

萧孜慕面现苦相:“自从当了皇帝后,朕还没闲过。”

寒辰哼了一声道:“皇上此刻正在跟臣女闲聊。”

一直未出声的秋修甫突然道:“秋寒辰,秋家因你支离破碎,颜面扫地,不想再因你家破人亡,你若再对皇上说话不敬,我立时将你扫地出门。”

萧孜慕讶然,“秋侍郎言重了吧?”

秋修甫苍白无力地道:“臣教女无方,请皇上原谅小女无礼之处。”

寒辰冷睨他一眼,不客气地道:“秋家支离破碎,颜面扫地,都是父亲你造成的,你若不娶柳茹悠,我娘不会死,你若不娶柳茹悠,柳嫣容不会住进府里,抢了你女儿的未婚夫,你若不娶柳茹悠,就不会戴上一个超级大的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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