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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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花啪的爆了一下,她似是吓了一跳,竟是很羞涩的冲着燕脂笑了笑,“庄王的人很快便追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最后怎样救了他?我把他按进浴桶里,自己脱了衣服钻了进去。就在水底下,肌肤紧贴着肌肤。他那时可规矩的很,半根指头也没有乱动。”

她语速放得很慢,似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不在意有没有倾听者。

燕脂环臂而坐,手指飞快的从外关一路试探到神章,想引动气海。她连日随皇甫觉打坐,气海本已有内力流动。如果能调动几分内力,就可以胁住王临波,借机脱身。

只是下迷药的人却是很谨慎,除了迷迭散之外还用了相当分量的牵神引,她尝试片刻,气海依旧死锁。

她坐直身子,冷冷望着王临波,“清平公主喜获麟儿,本宫还未恭喜太妃当了外祖母。”

王临波的表情马上便僵住了,美眸森寒寒的瞪向她,燕脂毫不回避,明澈的目光里□裸的轻视与憎恶。

王临波忽然扑哧一笑,手指抚上眼角,“是啊,再怎么怨也没办法,岁月不饶人。皇后娘娘心底骂我违背人伦,□无耻。其实,我有什么错?爱有什么错?我陪在他身边十二年,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为什么最后站在他身边的人不能是我?”

燕脂冷笑,“先皇宠爱你,许你贵妃之位,荣宠无双。你却背着他,与皇子私通。于夫失了妇德,与子悖了人伦:你将我掳来,匿于公主府,万一事发,公主府上下都的与你陪葬。无人臣之纲,无人母之慈。无君无夫,无仁无义,无德无容,仅凭一爱字,便想立于人前,恬不知耻,做尽一切勾当?荒谬至极!”

她声音本自清冽,这几句话含恨说来,更如错金裂玉,字字冰雪。

王临波唇角的笑意慢慢隐退,半晌轻轻击掌,“皇后娘娘好口舌,觉儿的眼光一向都很好。只是皇后也曾与男子独处一室,做了诸多难以诉说之事,怎的还能呆在国母的位置上,理直气壮说出这些话来?”

燕脂一怔,手指紧紧蜷起,一字一字顿道:“是你——!”

当日山洞中清醒到血肉的耻辱又活了回来,指甲深深地扎进血肉,尖锐的疼痛不能郁解半分心头压抑的狂啸。

她本怀疑过当日之事是宫中妇人所为,皇甫觉彻查秦简之后却说他是魔教余孽,秀王府的死士。

都交给我,什么都不用想。

所有杀害你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燕脂,我负尽天下人,定不会负你。

。。。。。。

原来,都是假的。

一口甜腥闯到喉头,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王临波愉快的看着她,笑着点点头,“是我。秦简是我的人。为了这儿,觉儿恼了我。尼庵的日子着实清苦,我好容易哄他气消了。”

燕脂突然紧捂着胸口,倒了下去。脸色苍白如雪,猩红的鲜血顺着唇角滴了下来。她紧紧的蜷缩着,冷汗从挺秀的鼻尖上渗了出来,唇齿之间迸出细碎的呻吟。

王临波笑得愈发畅快,牙齿咬着红唇,像小女孩见到了心爱的玩具,眼神有执拗的喜悦,喃喃说道:“为什么要动心呢?不动心的话便不会痛苦,爱上他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都一样,都一样。。。。。。痛吧。。。。。。痛吧。。。。。。”她格格大笑,笑得眼泪从眼角溢出。

燕脂伏在床榻上,眼睑紧闭,一动不动。

王临波的笑声渐渐歇了,慢慢拭了眼角的泪,偏头看了她半晌,眼神有小小得意的歹毒,自言自语道:“若是能死也便解脱了,只是现在你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呢。”

走到她面前,细细打量她半晌,手指抚上她的脸,指掌下肌理顺滑,离得这般近也无半点瑕疵,笑容渐渐扭曲,指甲狠狠划下。

燕脂突然睁开眼,食指顺势点中她肘间麻穴,擒住她肩膀往后一拉,发间金钗已抵住她的脖颈。

她的动作太快,王临波的笑容还来不及消退,便这样凝固在了脸上。

燕脂低低喘着,笑容清冷如雪,“太妃,别动。否则你这花容月貌可就难保。”

深夜,一辆青帏翠幄车静静驶出了公主府的侧门。

王临波冷眼望着燕脂,“我已经把你带出了公主府,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燕脂脸色苍白,偶尔压抑的低咳,执簪的手依旧稳定,“让身后的人滚开!”

王临波冷笑,“深夜出府,身边一个跟着的人也没有,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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