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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展昭微笑道:“明日我自己修便是。”

“那你早些歇着。”见他面有倦容,心事繁重,莫研不欲打扰,站起身来,忽然又想起一事,笑道,“大哥,你取件干净袍子借我几日,可不可以?”

“自然可以。”

他起身从衣箱中取了件递给她,笑问道:“你拿它做什么?”

“过几日你便知道了。”

她嘻嘻笑道,转身欲走。

“小七!”展昭唤住她。

“嗯?”

展昭顿了顿,海东青之事此时还不便告诉她,依她的性格,定然按耐不住,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那么她多知道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没什么,你也早些歇着。”他柔声道。

“好。”

莫研嫣然一笑,替他掩好门,脚步渐远。

独自在房中,展昭凝视着灯火,若有所思,久久不动。

自昨日皇太后出殡归来,被那杯驼血一吓,赵渝整日都食欲不振,连带人也厌厌地提不起精神。

“公主,您尝尝着桂花糕。”侍女端上尚冒着热气的糕点,好言劝道。

轻轻摇了摇头,赵渝倦倦地靠在竹榻上,看着池水中鱼儿嬉戏逐闹。真是难为辽人,明明是在蛮荒之地,偏偏还能一样不差地照着中原的庭院格局在这里建这么一座大同馆,若不出门去,她倒是可以自欺欺人地骗自己尚在大宋,并未孤身远嫁他乡。

连秋千架都一应俱全,果真是细致入微,她心中叹道:物件齐全又有何用,自己身在他国,苦闷不堪,哪里还会有荡秋千的心思。

不期然间,某个冷冰冰的眼神似乎在看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赵渝猛地从榻上挺起身子,悚然而惊,这几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到那个讨厌之极的人。

第五十章

“公主,您怎么了?”

莫研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正探头探脑地看着她,几乎贴到她脸上来。

“你退开点,我晕……”赵渝有气无力道,同时挥手让旁边的侍女退下去。

“您病了?”

“没。”

“听说是晕血,是吧?”

“……”赵渝没好气地抬眼看她,“你没看见那血,若是你,说不定也得晕。”

莫研赞同的点点头:“那肯定,听说驼血又腥又燥,还得被人逼着喝,倒不如晕了得好。”

看她一脸坦诚,并无瞧不起自己的意思,赵渝方才示意她坐下。

没坐竹榻边的石凳,莫研直接坐在了秋千上,拿了块桂花糕先塞嘴里,也怅怅然地望着池水……

“怎么,你也有心事?”甚少看她没精神的模样,赵渝奇道。

“没事,就是一点小事。”莫研敷衍笑道,她在房中与衣料折腾了许久,几乎想把展昭的袍子拆来瞧瞧,“公主,您会做衣裳么?”

赵渝斜眼瞪她,微微挑眉:“你觉得我会么?”

“看来是不会。”莫研挠挠耳根,又塞了块桂花糕,“公主,那您有什么心事?”

“我……”

赵渝欲言又止,轻咬了半日嘴唇,发觉在此地除了莫研,自己还真是找不到别人诉说心事。

莫研歪着头,安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你……还记得那位南院枢密副使吗?”

“记得,就是和展大哥比试箭术的那人,表情永远象别人欠了他十万两银子一样。”莫研耸耸肩道。

“你觉不觉得他好像特别厌恶……厌恶咱们宋人?”她颦眉道。

闻言,莫研无所谓地点点头:“这不奇怪,他是耶律重光的人,当然会看我们不顺眼。”

“那也不该如此嚣张啊!”

想起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赵渝不禁有些气恼,看莫研径自吃得香甜,便也拿了一块紧咬了几口。

“可他要如此,只得由着他,我们也没法子。”

莫研继续耸肩,晃啊晃得在秋千上荡起来,她对不相干的人向来不在意:“对了,公主,您和耶律洪基的大礼得拖到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想到此事,赵渝突然又没了胃口,倦倦地放下桂花糕,低低叹道:“永远拖下去才好……你别荡了,我晕。”

“总拖着也不好。”莫研只好停下来,挠挠耳根,心里想得是公主之事反正是板上钉钉,自己纵然同情她,却也不能拿国事当儿戏,而自己和展昭的亲事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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