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能为他牺牲。

如果她的身体能安慰他,让他感受到温暖,她会欣然接受他的拥抱,只是她更愿意是在他清醒之际。

“炵大哥……”她仍试图唤醒他。

但被酒精麻痹的他,完全听不见,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只一味地想宣泄体内的强烈欲望。

他低头吻她,有些狂乱,她没有感受初吻的甜蜜,只有嘴唇发肿的痛楚。他扯掉她的低胸礼服,呲咬她胸前的蓓蕾,令她身体轻颤,紧张地紧握置在腰侧的粉拳。

欲望掌握了一切,他一双手撩高她丝质长裙摆,探入她底裤,拨弄她腿间的女性幽密,她只能双手紧捉着床单,难受地轻吟出声。

她眼色迷蒙的看着他撑起身子,迅速脱掉身上所有的束缚,露出结实健硕的赤裸身材,她羞赧的轻咬着粉唇,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他再度倾身,抬起她的腿,直接将饱满的欲望挤进她的娇躯,她吃痛地惊呼一声,原以为他会温柔对待初夜的她,岂料他非但没放慢速度,反而蛮横地冲撞着她。

他刚强的体魄沉重地压挤着她,一波又一波强势的攻击,令她疼痛得只能咬着牙,紧捉着床单隐忍着。

她无声地承受他的宣泄,看着悬在她身上,汗水浸透额际大口喘气的他,露出因释放欲望的满足神情,令她疼痛的身体感到一抹安慰。

最终他趴在她胸口,闭上眼轻喟,她不禁伸手抚摸他微湿的短发,心软地原谅他文才的粗暴,天真地以为自己已满足了他。

然而从他口中轻喃的一句话,让她刹那间惨白了脸。

“璃苹……为什么离开我……我爱你啊……”

他的话宛如一把利刃,狠狠插入宁静海的心口。

她的丈夫,她所爱的男人,在新婚之夜,脑中想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即使在疯狂抱了她之后,口中所呢喃的仍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不爱她,她一开始就知道他不可能爱她,但再次深刻意识到这个真相,竟让她难受得胃部翻搅,呼吸困难。

从他身上传递给她沉重酒气,没有麻醉她,反而让她宛如宿醉醒来般痛苦不已。

她胃部绞紧抽疼,陡地涌起一股酸意,以为泛上咽喉的酸楚会令她呕吐,却是狠狠牵动泪腺,让豆大的泪珠,如溃堤般翻涌落下。

一颗颗、一串串,不停地涌出,无法制止。

她咬着唇,任泪水滑落,无力推开趴卧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身上还裹着被扯破的礼服,如果这个男人不是她喜爱的欧阳炵,她此刻的狼狈情况,简直跟被强暴无异。

如果对象不是他,她不可能不反抗,就因为对象是他,她无法对他的行为真正怨怼或责备,只能伤心委屈地独自落泪。

这一夜她无法入眠,哭肿了双眼,泪湿了枕头。

宿醉的欧阳炵,直到隔天下午才清醒,他望着挑高的浮雕天花板,神情有些怔然。

视线落向欧式壁纸上的大红喜字,忆起他的卧房已成了新房,昨天他娶了宁静海为妻。

忽地,他神情一愣,侧过身,看向宽大床铺上紊乱的痕迹。

他猛地从床上起身,神情更加惊骇。

忆起昨晚醉酒意识不清的他,蛮横粗暴地要了她。

掀开凌乱的被单,他看见床上有一抹暗红,顿感怵目惊心。

怎么会……他竟然强要了她。

他对她根本没有感情,娶她只是为了报复杜璃苹,这事已经对她造成精神折磨,如今他竟和她发生关系……

他双手抱头,懊恼不已。

“炵大哥,你醒了?头痛吗?要不要帮你准备解酒液?”宁静海轻轻推开房门,看见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头的欧阳炵,柔声许多询问。

昨晚的他重重伤了她,红肿双眼的她,一度令母亲很担心,她只能笑说没事。

既然已嫁给了他,她便要勇敢去面对这份婚姻关系、他也许无法接受自己,她却不能自怨自艾,仍要做好他妻子的本份,期望有一天,能用真心真情打动他。

欧阳炵抬起头,看向门口的她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面对她的关怀,他却在这时蹙扰起眉头。

她怎么能以笑脸面对他,在他对她做出粗暴的伤害后?

“要不要先盥洗一下?我再去帮你拿解酒液,待会儿可以喝个粥,我请我妈教我煮了海鲜干贝粥。”宁静海走看近床铺,伸手想扶他下车去浴室洗把脸。

“出去。”欧阳炵别开脸,声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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