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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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梨主任的解说,吕书记多少有点失望。他说:“看来,要把侦查范围扩大了。”梨主任端起茶喝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说:“书记,进药的事,就那回事。要吃这碗饭呀,办事不能不认真,但又不能太认真。”说完,他用问询的眼光看着吕兴国:“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吕书记用右手的手指轻轻地敲打桌面道:“他娘的,这次,我就和他认真到底!清醒到底,清算到底!该告的不告,不该告的乱告。”

梨主任走后,吕书记突然觉得不应该对梨主任说那样的话。吕书记所能交往到的那些做药的朋友,都认为梨主任是个蛮学术的人,基本上不管进药的事,进药的事基本都是由陈碧云副主任在管。所以,代表找陈副主任的时候也远多于找梨主任,梨主任给大家的印象是个不贪但难打交道的人。

吕书记背着手在屋里踱着步,犹如当年在前线的指挥所里。吕书记对军队与地方有着太多的感慨:在地方,上下楼一住就是一辈子或半辈子,谁也不好意思得罪谁,真可谓低头不见抬头见;在军队,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听话就滚蛋”。在军队,大家可以用碗喝酒,脱裤子骂娘,在会上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真刀真枪的干;在地方,当面你好我好大家好,背后可能就是狠狠的一枪。他和老战友聚会时经常说:“在前线,我为当兵的挡子弹;在地方,有哪个当官的给我们平民百姓挡子弹?!”说到激动的时候,他会将上衣的扣子解开,让大家看他身上的伤疤——那是一次战斗中,他为救一名新兵而被炮弹炸伤的。至今,他的腰上还残留有两块小小的弹片。

吕书记觉得,这个事不管肯定不行,必须管到底。但要从这些药品目录找到“真凶”,犹如大海捞针。玻璃板下的战友合影,使他突然想起可以找战友帮忙。这些年来,他的上级,他的同事,他的下属,转业来到杭海公安系统的数不胜数。

他马上翻出战友通讯录,将公安局刑侦支队技术科王明华的电话找了出来。他拨通了王科长的电话:“王连副,我吕团。”王科长是吕兴国当团长时的副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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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处方》12(2)

“首长请指示!”王明华保持着部队的作风。

“今天有时间吗?我有个事想向你请教一下。”

晚上,吕兴国和王明华如约来到青春茶楼的一个小包厢。茶水和水果安排好后,王明华向服务生出示了证件,说:“我在办案,任何人都不要进来,你们放一壶茶在这就可以了。”

那倒茶水的服务生走后,吕书记一五一十地把“检举信”的前前后后讲了,希望能查到写“检举信”的人。完了,吕兴国说:“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线索,我要逼着他们把真正的蛀虫拱出来!或弄出线索来。”

王明华说:“这个案子很难弄。我插一手也不合法。但老首长开了口,我还是会尽力,配合一下。‘检举信’虽然是打印的,但他们绝不会到公共场合去打印,绝对在自己家或自己办公室打印;‘检举信’上的指纹也许很乱,但上面除了看信人员的指纹,还很可能有检举人的指纹。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取得对方最新的打印稿,和对方的指纹做比较。”

吕兴国听完王明华的话以后,后悔当初不该把那信撕烂丢掉:“咳,50岁的人了,办3岁小孩办的糊涂事。”

一大清早,吕兴国就到了江海大学黄纪委的办公室。当他提出要借阅那封有关辛飙的检举信时,黄宪说打个借条办个手续就可以。吕兴国把昨晚准备好的借条交给黄宪,连信带信封一起小心翼翼地带了回来。

回来后,他去了汤院长办公室。汤院长亲自给他倒茶:“老吕,我们办公是邻居,住家是邻居,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哦。”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可能查不出个名堂来。我心里总不踏实。”

“尽了力就行了,找不到也没办法。可不能因猜疑重新树敌。”

“院长啊,我也是这么想啊,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增一堵墙啊。”

“那就对了,那就对了。”院长将头稍向上抬了抬,很平和地说。

“院长,我有个想法,先和您沟通。”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场合,吕书记几乎不在汤院长面前用汇报与请示一类的词。

汤院长接了个手机电话后,说:“难得难得。你这个军人,做得多说得少,今天能先说再去做,难得,难得。”面对汤院长的这个态度,吕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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