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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味,小红发出一阵欢快地咆叫,飞快的扑进茫茫的浓雾里。

………【第二章 上门】………

(出去弄合约,就不修改了)

三月三日,晨。

夷娄国,上京,莫名湖。

红日方露半边脸儿,薄薄的一层红霞,透过云梢,撒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轻纱薄雾,淡红霞光,交织出一片瑰丽景象。

芦苇才刚冒出尺把长的嫩尖,一排排刺向天空,仿佛岗哨中飒爽的士兵;露珠子还在芦芽尖上打着晃,七颗八颗,好似吊起了个珍珠;三五尾锦鲤跃出波面,挺了几挺,又落进水里。

白鹭正立在水草茎上,昂首挺胸,梳羽理翅,啁啾欢叫,向配偶展示英美的身段。水鸟贴着波面低空回旋。

一叶扁舟穿梭在绿色的芦芽丛里。

划桨的老乐俯身将耳朵贴近水面,侧耳倾听半晌,扳了几下桨,将小船划到另一处浮标跟前,仍是贴着耳朵倾听。他如此连续探察了几个浮标,想必没见到期望的事情,眉头微皱,略显失望,但他仍不气馁,继续向下一个浮标划近。

每天早晨,老乐都要在这个地方捕上一阵子银鳝,然后赶在南王起床之前送到厨房里。因为南王有个习惯,就是每天早上梳洗过后喜欢喝一碗鳝汤。莫名湖清波十里,但也惟独这一小片水域盛产银鳝。这儿水草肥沃,芦苇根深,水深适中,温度适宜,正是鳝类繁衍栖息的好地片。而这下钩子喂食料的本事别说南王府没一个能比得上他的,就是整个上京恐怕也不遑多让。

但今天也真怪了,往日这时候,那些安在水下的钩子早被咬得牢牢的,装得盆满钵满了,此刻竟都空空如也,没一个实在地。

春天日暖,水温适度,正是雌雄交配繁殖的季节,鳝类本该外出觅食才对,为什么没一个肯咬钩呢?老乐也纳闷不已。

前面两丈远,第十三个浮标,似乎动了一动。

老乐还道眼睛花了,揉了揉眼,只见那浮标又动了一下,猛地沉到水底头去了,半天没露上水面,好象有东西在下面拉扯一样。

“有了,有了,终于有了。”老乐眉开眼笑,伸手入水,一提一拎,“哗啦”,一条白练跃出湖面,吊在半空中不住跳动。

只见那东西粗如儿臂,通体雪白,脊背上一条黄线连接首尾,居然是难得一见的“金丝银鳝”。金丝银鳝性阴寒,喜独居,莫名湖数量不多,老乐钓了三四十年的银鳝也没能钓到几条,象如此个头的金丝银鳝更属个中极品,罕见罕闻。

他将金丝银鳝拎在手里头,眯着眼,咧着嘴,笑呵呵地上了岸。有了这条金丝银鳝,至少可以休息几日了,说不定南王一高兴,难保不会奖赏几两银子呢?那就可以偷闲去喝上几杯,找找乐子了。

老乐今年六十一了,虽说不是南王府的内亲,但是多年来,蒙两代主人爱护,多少传他一些傍身之技,干得是门房里的粗活儿,可南王府上下谁敢小瞧了他?辈分小的见了还得恭恭敬敬叫上一声“乐大叔”。就这样,他哪里也懒得去,一年一年的就呆了下来。

这一呆就是三十年零三个月带六天。

大爷一步步坐上南王的位置,他老乐可是见证人之一呢。想到这,老乐没来由得感到一阵骄傲。

南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敢叫南王一声“大爷”的,除了老乐一个,就再没别人了。

自打二爷阿无骨南征身陨之后,大爷就变得更加勤政起来,国家被他整得蒸蒸日上,政通人和,国力大涨。夷娄国可以没有大王,但决不能没有南王。这种念头一直存在老乐心里,不过他可没胆说出来,就是在心里想想,同时,却还有另外一个念头更被他深深的藏在心底,大爷之所以这么卖力地励精图治,整饬军政吏治,全和九年前二爷那场南征有关啊!萧远山身为大夏国的顶梁柱,地位在国内更甚于大爷,结果死在二爷兵罚之下,虽然二爷也身损战场,大夏国又岂能甘休,更何况,大爷心底恐怕还在算计着什么时候反攻回去呢。

抬头看一眼东边,日头刚好,这光景大爷也该要起来了。

老乐一边哼着小调,一边美呵呵地沿着湖滨朝前走。

远远地,只见两团红色不急不徐地移动在湖滨大道上。

前面一个红影欢快跳跃,如同一团鲜红地怒焰,不时回头蹭蹭后面那人的胳膊,竟是一头大红狗。老乐活了六十一年,从没见过这么大个的狗,不免多瞅了两眼。后面那个少年穿着一袭红衣,脸蛋英俊异常,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显得非常慵倦懒散,一双眼睛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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