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望中看到自己今后的希望;可蒋子静告诉她的却是蒋明失去了爱人,他现在孤单无助,这让笑笑将暂时收藏起来的爱被唤醒了,她迫切的想出现在蒋明身边,陪着他,照顾他。

徐嘉云遇难后的第三天,她的哥哥徐纬伦提着行李回北京了,因为理智告诉他,他还有爸爸妈妈要照顾,他想妹妹也希望他这样做。

徐嘉云遇难后的两个星期,在蒋子静苦口婆心的劝说下,蒋明洗了个澡,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回到屋里继续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徐嘉云的思念。

徐嘉云遇难后的一个月,笑笑没两天就来看一次蒋明,有时候在房间门口站一会,什么也不说,只是无声的陪伴;有时候会问他需要什么,不过都得不到答案。

徐嘉云遇难后的两个月,徐纬伦回到法国关了咖啡馆,对巴黎作了最后的道别。

离开的人就这样再也不存在的离开了,不过这只是具象的离开,无形的形象却还在。徐嘉云的死对其他人来说毫无意义,但对爱她的人来说就像是一个魔咒,圈住了蒋明,而陷入蒋明魔咒的是笑笑,笑笑的魔咒又圈住了什么人呢,这一切还尚未可知。或许可以说,不仅仅是生命的起始富有力量,他的终止一样不容小嘘。

三人见面

莫君怡第二天来咖啡馆看徐纬伦,店门关着,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徐纬伦依旧没有出现,莫君怡回家了,心里很担心。转天她再来的时候看见大门依旧关着,里面冷冷清清,空荡荡的。莫君怡心里一紧,眼里闪着失望的泪光。

伴着这泪光,徐纬伦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他要回去送妹妹最后一程。舷窗打开,他看见在飞机斜前方出现的太阳,万丈光芒一直伸向没有止境的远方。阳光再刺眼再温暖似乎都影响不了此时此刻他心里的伤痛和阴郁。象征着未来和希望的太阳在巨大的悲痛前也无济于事了。痛苦的尽头也许就是把一切美好也变成痛苦。阳光刺的徐纬伦眼睛很疼,他哭得太多,眼睛又疼又肿,他闭上眼睛躲避阳光,不想用这假象欺骗自己。

徐嘉云的葬礼举行不了,因为没有尸骨,这是得知她去世后又一个令人不能接受的消息。航空公司的回答是很抱歉,但无能为力。徐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来为嘉云的一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最好只得在家里摆了一张遗相,但是很快又收起来了,因为不想面对。

晚上,徐妈妈坐在沙发上握着儿子的手,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妈,我想留下来陪你们。”

“真的啊?”徐妈妈哭了。

“我再回去一趟把店关了,然后就回来,再也不走了。”儿子抱住妈妈,就像小时候妈妈抱住弱小的儿子一样。

在巴黎的莫君怡仍旧在等徐纬伦,她觉得他回去了,还仍觉得他会回来,可有多少把握她自己也不敢说,就是一种感觉,直觉,所以她每天都要去咖啡馆看看。

莫君怡拿着雨伞又来到咖啡馆,今天的咖啡馆比之前都热闹,门开了,从里面飘出来咖啡的香味。莫君怡高兴地走进去,喊着徐纬伦的名字。

“你怎么来了?”

“君怡?”

屋里的两个男人都看向莫君怡,她也看着他们,愣住了。

徐纬伦回来了,屋里的另一个男人是多米,他们俩在飞机上遇见的,很聊得来,多米得知徐纬伦有家自己的咖啡馆便一定要跟来看看,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尴尬的场面。

“你们认识?”三个人异口同声,问出这个问题。

“我和多米在飞机上认识的,他是个明星,我长这么大还没跟明星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呢!”徐纬伦口吻中透着兴奋。

“我和莫君怡是同学,认识很久了。”多米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气息,立刻补上一句,“我一直在追她呢。”虽然语气轻松,可话中有话。

莫君怡看向徐纬伦,可他脸上什么也没有。她看回多米,带着怨气。

“我是来还伞的,放这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多米放下咖啡杯追了出去,徐纬伦继续手里的事。

“我是来找你的!”多米抓住莫君怡的胳膊。

“找我干什么?”

“我不想再等了,你知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再等一个根本就不知道的时间,所以我自己来找!”

阳光 蛋糕 他和她

“笑笑,快出来迎接我!”

笑笑从制作间出来,看见莫君怡和行李箱站在门口,她高兴极了,扑上去拥抱她。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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