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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斯在他的小组行动之前借给我的。它叫做斯通纳武器,可以射出一大片细针般的小子弹。我只要射击一次就可以把普雷夫洛夫和他手下一半人干掉。”

“我原来以为你是个君子。”达纳用一种故意生气的语调说,“你把衣服披到我身上,只是为了让他们在搜查你的时候找不到这件武器。”

“你也得承认你到底……啊唷……也是赤身露体的……”

“请原谅,先生。”军士长巴斯科姆说,“这样一条象筛子似的破锈船为什么引起俄国人的兴趣?”

“我也正好这么想,”斯潘塞接着说,“为什么要这样大动干戈?”

“我想这已不是什么秘密了,”皮特耸耸肩膀说,“俄国人想到手的不是这条船,而是一种叫做钅拜的稀有元素。这种元素在一九一二年和泰坦尼克号一起沉入海底。据我所知,这种东西经过适当加工,装入某种复杂的防卫系统,就会使洲际导弹象过时的飞恐龙一样。”

军士长巴斯科姆拖长声音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你是说,这东西仍在甲板底下什么地方吗?”

“埋在几吨零碎东西底下,但是依旧在下面。”

“你决不会活着见到这东西,皮特。你们……还有我们谁也见不到。到明天早晨,泰坦尼克号就会彻底毁灭。”普雷夫洛夫的脸上并没有怒容,但却有一点自满的神态,“你果真以为我们没有考虑到意外事故吗?没有对每一种失败的可能制定应变的计划吗?如果我们得不到钅拜,那么你们也甭想得到。”

皮特显得很得意地看着他:“你别幻想有什么骑兵,或者对你来说,有什么哥萨克骑兵赶来救你,普雷夫洛夫。你已经想尽了办法,但你正象美国俗语说的,自己钻进了圈套。你作好了难备应付一切意外,是的,一切意外,就是没有准备好防止上当受骗。我不知道这个计策是怎样制订出来的,但肯定是富有创造性的机智所产生的奇迹。你们全部、彻底、干净地投入了罗网。我很遗憾,普雷夫洛夫上校,但战利品是属于胜利者的。”

“钅拜是属于俄国人民的。”普雷夫洛夫郑重地说,“是你们的政府从我们土地上强行夺走的。我们不是强盗,你们才是强盗,皮特。”

“这一点倒可以讨论。如果这是一件历史上的艺术品,或者一件国宝,我们国务院就会让它搭下一班船到库尔曼斯克。但是这东西作为某种战略武器的主要成份,我们是不会送还的。如果我们此刻处于完全相反的地位,普雷夫洛夫,你也会象我们一样不会送还。”

“那就一定要把它毁掉。”

“你错了。这一种东西并不危害生命,只会保护生命,是决不能毁掉的。”

“你们这种伪善的哲学,只能证实我们的领导者早就知道的事。你们赢不了我们,有一天,在不久的将来,你们那套关于民主的可贵的试验,会象古希腊元老院一样归于失败,只供研究共产主义的学生去研究某一个时代的片段,如此而已。”

“接着说下去吧,同志。你们这种人还必须施展出更多的巧妙手段,才能统治这个世界呢。”

“读一读你们的历史吧,”普雷夫洛夫带着恶狠狠的笑容说,“历史上被那些高等民族看作野蛮人的那些人总是取得最后的胜利。”

海豹队员将普雷夫洛夫、默克、德拉默押上主楼梯到大厅去严加看守起来,这时皮特也彬彬有礼地向普雷夫洛夫微笑一下。

但是,皮特的笑容并非出自内心。普雷夫洛夫说得对,野蛮人总是取得最后的胜利。

第五部 索斯比 第六十七章

1988年6月

阿曼达飓风正缓慢而又不可避免地接近死亡。这场飓风在三天半时间里横扫三千英里海面,将作为一九八八年的巨大风暴久久留在人们的记忆之中,而且它还要接着施展它的余威。它象一颗超新星最后爆裂而成为黑暗之前的一刹那间那样,突然掉头向东,长驱直下纽芬兰的阿瓦龙半岛,猛烈袭击着从雷斯角向北到普奇科弗之间的海岸。

豪雨从暴风卷来的大量密云中倾泻而下,几分钟之内,接二连三的城镇就淹没在雨水之中。几个滨海的小村子,被呼啸着的山洪冲到了海里。渔船吹上了陆地,船身破碎,变得难以辨认。圣约翰城的街道成了流水奔腾的河床,市区建筑物的房顶被揭走。水电供应断绝了好几天。在营救船只到达之前,吃的东西成了稀罕之物,不得不实行配给。

在有记载的飓风史上,哪一次都没有这样大的威力,所到之处那么远,风速快得那么可怕,造成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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