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十几个人了,不过这十几个人全是阚朝玺心腹亲信,而且全是冲锋枪。俗话说;“一夫拚命,万夫难挡。”加上村中地主家房子结实,骑兵当步兵的鬼子冲了几次都被阚朝玺心腹亲信打退,就在此时鬼子的后背杀声四起,小林光一见活捉阚朝玺少将已是不可能了,马上命手下向阚朝玺总指挥部开炮……

救阚朝玺的是吴天奇骑兵团﹙吴天奇是吴俊升的义子,所部是原吴俊升黑龙江骑兵军一部,将士大多数人是关外满族人,历史上;9、18事变后,投靠日军,扩成了满州国的一个骑兵师。﹚

吴天奇心急如焚,和警卫员蒋家亮驱马疾驰,急奔到刘家庄。到了地主家的院子门口,吴天奇勒紧缰绳,翻身跳下马,将手里的缰绳扔给蒋家亮,迈步进了院子。

阚朝玺的心腹亲信站在院子里,都是脸色沉重,看到吴天奇走进院子,不约而同地都望着吴天奇,眼睛里闪烁出异样的光芒,眉目间透露出杀气。

吴天奇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人,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总指挥部出大事了!”

总指挥部的门虚掩着,吴天奇推开门,大步走进去,房屋的地上,放着一具担架。担架上躺着的个人,用白布遮盖住了上半身。只见张副官披着棉大衣和一卫士跪在在两边。张副官看着吴天奇,嘴唇蠕动着,却没有说出话。

吴天奇迟疑着走到一具担架旁,蹲下身,轻轻掀开遮盖在担架上躺着人的身上的白布。躺着的人竟然阚朝玺。两腮塌陷,腮帮子上胡须纵横,少将毛呢军服皮肉已经被爆炸炮弹的弹片撕碎了,血肉模糊的躯体仰躺在地上,双脚上的鞋也没了,肠子混合着鲜血从裂开的躯体里涌出来。鲜血已开始凝固。脸色灰白,显然已断气了。

阚朝玺的副官旁边放着一套财主衣服,显然准备给阚朝玺换上。

阚朝玺和吴俊升是把兄弟,一向待吴天奇不薄,吴天奇缓慢地站起身,脑袋里“嗡嗡嗡”的乱响,伸出手,扶着桌子慢慢坐到板凳上,低声问:“老张,咋回事?这是咋回事?”

吴天奇问了完这句话,似乎也耗尽了浑身的力气,眼泪止不住顺着双颊脸流下来。张副官泣不成声地说:“总指挥,让小鬼子的炮给炸中了,惨啊!……”

吴天奇抹了把眼泪,走到房屋门口,冲阚朝玺的心腹亲信大声吼道

“平时总指挥待咱们不薄。总指挥被小鬼子害了,妈拉个巴子的,老子看小鬼子真是活腻歪了。有种的跟老子来!“

小林光一偷袭得手后,心里寻思已被吴天奇骑兵团发现,也不敢孤军犯险,马上率领的骑兵联队后撤,准备与旅团长川原田部汇合再作打算。此时天已大亮,村落碉楼上的人发是鬼子骑兵纷纷开枪,虽然不能拿小林光一骑兵联队怎么样,但鬼子骑兵不得绕道或火力压制。大大延缓鬼子骑兵的后撤……

吴天奇率领着黑龙江骑兵独立团的骑兵,驱马飞奔。

几百余匹战马同时振奋着鬃毛,扬蹄飞奔。上千只马蹄同时踢踏在地上,发出“轰轰隆隆”的响声,犹如闷雷掠过东北的大地。枯黄的野草小树被马蹄踏溅得枝叶碎断,参杂在弥漫而起的灰土、沙粒中随风乱舞。

独立团的骑兵们都咬着牙,紧绷着脸,充塞在胸中的愤怒和仇恨,如同满腔的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上背着的枪都是子弹上膛,挎在腰间的战刀或背在后背的大刀都磨得锋利无比。独立团骑兵们都弯着腰,将胸口贴近马身,催动着跨下的战马。

吴天奇率领着独立团骑兵急追了半天,追到了郭家庄,村落碉楼上的人刚刚与鬼子骑兵干了一仗,干掉鬼子骑兵一个,自己则伤亡二十几人。

望着驱马奔腾而来的独立团骑兵,士兵背着的大刀柄上的红稠迎风飘舞,战马奔驰如风,马蹄踏溅得尘土积雪飞扬如雾,人似虎,马如龙,声势威猛,似千军万马般卷土而来。一也不比鬼子骑兵差,村民纷纷等候在路口,迎着吴天奇部。大声喊:“快追,快追,鬼子刚过!杀死小鬼子!为我们报仇!”

小林光一没想到吴天奇敢率领着独立团骑兵追上来,而且与他的骑兵也多不了几个,高傲的小林光一不顾手下已人疲马倦,马上对身边的人叫道:“迎战,消灭这些不知死活的“###人”骑兵。小林光一此时显然没料到;国军骑兵会比平日骠悍拚命,由于他的轻敌,最终导致了他的骑兵联队遭受灭顶之灾。

几百个的鬼子调转马头,排成队列,哗啦啦的压上子弹,举枪瞄准呼啸而来的独立团骑兵。

吴天奇见状大吼:“独立团从来就不是孬种,兄弟们杀鬼子,为总指挥,为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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