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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眉头一挑,金生罗成他们已经笑翻了天儿。素来知道金宝长得俊美,可也从来没人将他当做女人叫的,笑得差点儿都躺到了地上去。

只有金宝心里豁然“咯噔”了一下,抬手拍了拍于中正的肩头,然后扶住他将他的手绕到自己的脖子上,打算以一己之力把他扛回自己的营帐里去。

哪知于中正这人,他素日清醒的时候是个万分正经的人,醉酒之后的酒品就是那么差!“噌”一声直起身来一眨不眨地看了金宝一会儿,然后“吧唧”在金宝的脸上咬了一口。金宝当场僵住了!

金生罗成罗泽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纷纷逃出帐去免得被金宝的眼神杀掉,老远还能听到他们及其放肆张狂的大笑。

于中正傻傻一笑,头一歪,就在金宝的肩头上睡了过去。

金宝的眉头打成了结,脸上肃地跟化石一般,真想把这人给丢出去。但是好歹是同袍,只好忍住火气把人慢慢地拖往程东那里去。

程东的营帐还是一副沸反盈天,闹闹哄哄的一片。因这儿军营不是出自正统,虽说程东是全权执掌大营的,但一出了校场都跟自个儿兄弟一样,素日也一起放放羊吹吹牛,**友情牢固得很。大伙儿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没有那么多森严的等级制度,一练兵,那才真正兵是兵将是将,而程东这个将门虎子也丝毫没有给自己已故的老爹丢脸。

金宝掀帐进来,看到那么多人便愣了一下,然后沉着脸一把将于中正甩到程东身上,郁闷着脸扭头就走。(未完待续,)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两百六十三章 震山吼

第两百六十三章 震山吼

众人一头雾水,这公子哥儿怎么今儿一点儿都不平易近人了呢?待金宝走后,金生几个人跑进帐里来胡闹了一番,这才解开大家的疑惑,于是来不及听完就开始捧腹大笑。那可怜的于参将第二天醒来肯定得吐血身亡。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营中平日生活单调,难得出个笑话,立马以迅雷之速传遍了各个营帐的每个角落。

本也是百无聊赖之中一些难得让人开怀的小事,便是这么算了的,哪知却险然酿成大*大浪。

翌日一早,草场上的青草味似水欲滴,从窗户外透进来,带着些初冬的冷寒,使得人精神立刻为之一凛,再大的瞌睡虫都跑光了去。

苏绾张开眼,模糊间见到床上的轻纱顺风起伏,柔软地似一眼碧泉,微波灵动。她忽而心情舒畅,动了动身子才发觉一条胳膊横在胸前,将她牢牢地扣在怀里。

被窝里有昨夜缱绻风雨的留香,关于****与****的回忆流窜脑间。她涩涩地一笑,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与剡洛那具温实的身体贴地密不可分。一种极具的****在唇舌之间发干发紧发燥,她忍不住抬起头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有股青胡的扎刺,摩挲嘴唇有些发疼。他的鼻息轻缓,吹动她额头的散发,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他在浅眠时,那几乎细不可闻的呼吸声。以往,她总觉得这个人,静默地似乎并不是以呼吸来调动机能的。

抬起手一一画过他的五官轮廓,他眉藏云海,鼻如青峰,唇若含朱,颊皎如月。一个如此丰神俊朗的人,是她的丈夫。

她莫名地被一股淙淙暖流冲击着,仔细偎到剡洛的胸口,侧耳倾听他那稳健的心跳,带动生命的呼吸。

那胳膊上的精瘦肌肉反射着一丝阳光温润的光泽,动了一下,将怀里的人圈紧:“怎么了?”温热的嘴唇贴上她的额头,鼻音震动在皮肤上滚起一片热浪。

苏绾笑了笑,张开手抱住他:“没什么……今儿练兵吗?”

剡洛张开眼来,刚想回答什么,帐外苏棋道:“公子,少夫人该换药了。”他眉头一拢,极不舍得地翻身覆上苏绾的身躯,探舌勾吻,短暂却饱含热情地交缠之后才喘息地松开她,率先掀被,将昨夜里那些因为忘情时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都捡起来扔到矮几上,又从一旁拿起昨儿就有人准备好的干净衣物穿上,然后才将苏绾的那套拿过来,笑着道:“要不要我帮你?”

苏绾抱着被子坐起来,觑他一眼,笑而不答。

剡洛便又跳****,恶狠狠咬住她的耳垂:“小混蛋,你今儿是不想下床了是吗?”

苏绾将两条长长的胳膊缠到他的脖子上,笑道:“别闹了,苏棋还在外头呢!”

这是谁比谁闹呢?剡洛很委屈,顺利偷得美人香一个,利索地抓过衣服塞到她怀里:“你别出来,外面已经有太阳了,在这儿等着。”

苏绾笑着点头,待他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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