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2/4页)
刘飞扬暗抽一口凉气,还真被房佑龙说中了。刚才动手之时,身上伤口丝毫不痛,自己还当领悟了苍穹无尽后剑伤已痊愈,不料交手数十照下来,伤口又开始隐隐发痛。以房佑龙的身手,久斗下去,还真不知道是谁先撑不下去?也怪自己太过脱大,换了别人受了这么一剑,不躺上十天半个月就算好了,自己纵是体质再强,恢复再快一天便想痊愈也是痴人说梦!这房佑龙眼光好毒,自己稍一放缓,便可猜到此点。他不知房佑龙也是在心里暗暗咋舌,他是清楚刘飞扬受伤不过一日,可竟恢复得如此之快,别说见所未见,便是听也没听过。
便在这时,刘飞扬突然感到奇怪万分,到这地步了,这房佑龙似乎还对自己极为客气,实在与他的身份不符,试探着说道:“那房公公可还要再试上一试?”
房佑龙眼中闪过恨色,手臂一挥说道:“洒家也没空再与你多说,你可敢与洒家去个地方见个人?”态度语气竟与之前迥异。
饶是刘飞扬已猜到几分,闻言也是一怔,脱口问道:“你说什么?”看房佑龙神情竟带着一股郑重之色,心下明白这才是房佑龙此次来找自己最大的原因。而能让房佑龙亲自来请,之前对己态度还恭维有加,便是动手也一直未尽全力,被自己说到他的痛处,脸上还残存几分愠怒却又强忍不发,一切都说明背后要见自己的那个人身份非比寻常!
房佑龙道:“你也不是傻瓜,何必说得那么明白,能让洒家出面的人物,还能有几个?”
刘飞扬道:“你跟了我应该也有几个时辰了,为什么刚才不说,而到了此时才说出来。你要我如何信你所言?”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房佑龙所言该是不假,以他的身份实在没必要说这个谎话。若要对自己不利,早在之前自己混混噩噩时便有无数个机会了。只是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房佑龙早点不说,还白白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那么久?更好奇的是他背后那人找自己所为何事,猜都猜得出来,能让房佑龙出面的人,普天之下也不过那么两三个!可自己与那些人可从未来往过啊,难道自己以前遇上的人中,有一个是那个人乔装的?
房佑龙眉毛一扬,淡淡回道:“之前看你那模样,洒家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把你带去!”
刘飞扬忽又明白过来,那人身份非比寻常,以当时自己那种混混噩噩的状况去见他,恐怕连房佑龙都不敢打什么包票,会发生什么事?想到房佑龙竟然跟在自己身后,做了“免费保镖”那么久,心中直想大笑出声。可马上转念又想道:房佑龙竟跟了我那么久,可见那人要见我,所为之事也是非比寻常!到底所为何事呢?口中却说道:“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便是真的,我们之间好象敌比友的成分多些,我可没什么兴趣去?”
房佑龙怒喝道:“大胆!”刘飞扬心中暗笑,假装害怕的模样道:“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房佑龙何尝不知刘飞扬在装模作样,怒喝过后,马上换上冷笑的神情说道:“你会去的。”顿了顿,接着念道:“楚依依女,年方十九,燮州路渝州人氏,其父楚万千,明教四大法王之一……”
还未念完,刘飞扬大喝道:“住口!”
房佑龙冷冷说道:“你不知道明教一干乱党是朝廷余孽么?楚万千虽然已经身亡,可他的女儿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刘飞扬咬牙道:“你敢?”房佑龙轻轻一笑道:“那就看你怎么做了?”心中窃喜,这么久以来,终于讨回一口气了。
第七节 太皇太后
最终刘飞扬应承了房佑龙的要求。不是因为房佑龙拿楚依依作威胁,以他此时的心境只在初时惊怒后便马上明白过来,不说楚依依背后有着众多高人,房佑龙根本不会对楚依依怎么样,只不过借此打击报复下一直被他压住的威风罢了。事实上刘飞扬也是非常好奇,房佑龙背后之人到底找自己所为何事。当然便是应承下来,也不能让房佑龙太得意了去,只听刘飞扬说道:“不知房公公要我怎么做呢?房公公应该知道,如今我只想先找到慕容复,和他了结所有恩怨。可听房公公话中的意思,要见我的人非同小可,倒要请教房公公,不知这所为是何事来?”
房佑龙如何听不出刘飞扬是在拿他与慕容家的交情作文章,暗指自己与慕容家有旧的事。慕容家的事传遍天下后,北宋朝廷也收到了风声,北宋朝廷最忌惮的就是这种事了,虽然没有下全力追捕,可慕容家在中原也实在混不下去了。此次要见刘飞扬的人的确是身份尊贵之极,房佑龙虽不怕刘飞扬到时随口乱说,可那也是让人极不愉快的事。他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刘飞扬一说完,给他递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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