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页)

“我心里有点数,你不要说了。”队长结结巴巴地也在想办法消除这句话带给我的不良反应,“刑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该明白,我们这样的军事组织和黑帮不同,我们的高专业性同样标注了我们的高危险性。全世界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肯定不会坐视我们不管……所以……有什么小动作,我并不意外。”说到这里队长笑了笑,握着我的手接着说道,“大伙来自不同的国家,即使大家杀人如麻沦为禽兽,但在内心深处,自己的国家永远拥有无法抹除的地位,我们都没有办法掩饰……就像我曾是一个美国人……虽然我对那些吃饭不拉屎的官僚不满意,甚至可以算得上背叛了政府,但我从没有想过伤害自己的国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依然对自己的国家抱有信心,相信他们不会对你和你的队伍不利。”我了解他的意思,因为我自己为了保住我哥的命,没少往“家里”送东西。

“在我们仍有利用价值的前提下。”队长对此充满了信心。

“队长!我们也许对倚仗的国家一直有存在的价值,可是有些国家已经无法忍受我们的存在了。送葬者这次出面参与对付我们是有预谋的。那个抓我的毒贩原本也是美国的政府密探,可是他比你干得彻底,他把美国在欧洲的部分间谍和掩护组织的资料偷了出来送给了别人。扳机的身份已经完全被拆穿了,我们也许已经被列入了对方的清剿计划中。而且扳机还在人家手里,你要重新考虑一下你准备的退路还能不能用了……”

队长的脸色变了,他不知道这些,但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狼群的老巢还在法国呢!而且扳机还在人家手里,也许美国知道狼群的底细,因为队长曾向自己的旧老板开诚布公换取支持的态度。可是那些和我们有仇的国家和组织可不知道。如果扳机把一切都抖出来了,欧盟不用动手只要把情报转手,多少人堵着门上来找麻烦……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让天才想想办法……”队长看我写字时,受伤的手腕抖得电脑都无法识别我写的是什么后忙安慰我道,“这件事我去查查,想想办法。你不用担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养好伤我们想到哪儿就到哪儿,没人留得住我们。对吗?”

我惨笑了一下,看着队长走出去没有说什么。如果真的没有人能对付我们的话,老子也不会混到这个地步了。想到这里我顶不住上涌的睡意,昏昏地睡着了。

很多人说每次吸毒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全是狗扯淡骗白痴的!也就是刚开始吸的一两次有那种感觉。等你以后有了瘾,哪还有那种享受的感觉,每一次吸只是为了让身体不难受,不再痛苦。

每次我从睡梦中被一阵阵心悸闹醒,满身虚汗,感觉到蛰伏在骨头和血管内的毒虫开始啮咬千疮百孔的神经时,便要为自己被电影里人物爽歪歪的画面误导骂上几百遍。时间在隐君子的眼中是毫无概念的,我现在只知道瘾来瘾去的两个间隔标准,而且这个间隔也越来越短,短短数日便升级到一天六次之多。每次医生给我注射毒品时原本那种无奈的眼神越来越绝望,仿佛眼中的我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坟坑里。

直到Honey和她那个同样把海洛因当饭吃的哥哥到来后,情况才有所改善。原本被毒品搞得一团乱的生理系统在Honey这个毒品大家手里很快便得以恢复,可是各种伤口的愈合速度仍是慢得可怜。为了抽出那根已经长在皮下的钢管,极富魄力的犹太小姑娘一声令下,刀剪并用,把全身又挑开数十处口子,分段地将钢管抽离出来。看着从钢管里爬出来的蛆虫,边上雇来的护士纷纷呕吐起来。

“你死不了的!”Honey还是那副乱糟糟的样子,只是头发染成了黑色,从下了飞机便围着我做了十多个小时的手术,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看起来比我还像个毒患。

我冲她笑了笑便闭上了眼,既然说不出话也费不着去挤眉弄眼伤神。边上的医生和Honey的哥哥则在那里讨论为我戒毒的问题。

“普通的海洛因依赖者的戒断症状往往在24小时内开始出现,24~72小时到达高峰,72小时后开始下降,10天后戒毒症状基本消失。生理上的戒毒一般不难,7~20天就可以。可是他们吸食的都是纯度稀释到10%的次货,刑天用的是纯度最高的海洛因,戒断症状要严重数倍,我实在没有把握。”医生很谦虚地请教Honey兄妹,毕竟他们两个研究毒品十多年了,“你们认为给他用什么法子戒比较适合他的身体状况?”

“方法很多!不管他的毒瘾有多大我都有办法给他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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