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竟然是一堆奶黄色的肉虫子,在肆无忌惮的蠕动着,长大约四厘米,宽一厘米,只见那个野人,一口吃掉虫子的一半,黄白色的液体残留在野人的嘴角,紧接着又吃掉另一半,可以清晰的看到野人嘴里那黄白的混浊物,我实在忍不住了,干呕了起来。
野人吃完以后,扒开苗人的嘴,拿着一个还在左右扭动的肉虫子,塞进苗人的嘴里,苗人挣扎,想吐出来,可野人的手握着苗人的嘴唇上面和下颚,苗人的脸变得通红通红的,他必须咽下去,否则肉虫子会咬烂他的舌头,最后苗人还是吃了下去,他那痛苦的表情,直到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野人又朝我走来,我向后畏缩着,因为手掌是藤蔓捆绑而成的,慢慢的自动解开了,实在太害怕了,现在顾不得别的了,我朝右手腕咬了一口,细细的血流着,向嘴上一抹,心里默念着,这回只能拼死一搏,我的蛊王啊,帮帮我啊,这次我抗不过去了。
野人强硬的朝我嘴里塞虫子,奇迹出现了,就在虫子刚碰到我的嘴唇时,虫子猛地从野人的手里挣扎逃出,掉在草堆上,化成一堆小灰,随即野人拿的那盘虫子,也变成了灰烬。
野人有点惊慌,屁滚尿流的朝他们的首领去禀告。
看守我们的野人,也感到恐慌,不自觉的纷纷远离我们了一点,我趁着这个机会,残留在嘴上的一点血,吻了吻赛四川的侧脸,就听见嘎嘣一声,赛四川身上的捆绑松了。这时,我内心非常的荣幸我有了这个宝贝,虽然有时会很疼,但我现在非常的满足。赛四川给苗人解了绑。
那些苗人看见我如此厉害,越来越对我恐惧,转而退缩了几步,见这机会,三人对了一下眼色,不顾一切的往南跑去,后面传来了惊慌的轰动声,隐约好像首领来了,嘀哩哆啰的大喊一声,后面的弓箭紧随我们跑的方向而来,由距离的一米,变成了半米,二十厘米,十厘米。。。
穿过了,嗖嗖的从我们身边穿过,我们几个也会方法,见到一棵大树,就在大树前方跑,没有大树的地方,就来回的转悠,这样使这些还没有进化到人类的低级脑残的野人们,目标就会不停的换方向位置。
三人在前面疯狂的狂奔着,头发呼的往后肆意的飘扬着,这种速度我想去参加奥运会,没准可以拿个第一。
周围的草丛里好多动物都出来了,一只大老鼠坐在树杈上在傻溜溜的看着我们,那些松鼠到处都是,两只羚羊咩咩的叫着,野狗在汪汪直叫,有几个胳膊粗的响尾蛇,盘在树上,哗啦啦的甩着尾巴。
冷风吹到裤管里,浑身都打着寒颤,三人找到了一个离地面有两米高的山洞,攀爬了上去,刚上去,阴郁的天气终于没有憋住,哗哗的下起大雨来。
赛四川在洞里找了一堆零散的木头,做了一个简易的火堆,手伸出洞外,雨水随即就落在了我的手上我接过一汪水,用舌头轻轻沾了一点,是无味的,这水能喝,我从仅有的背包里拿出来一个茶缸子,去接水,不一会儿,就满满的了。
苗人在洞里找来了三个大竹板,上面明显有钉子的凿痕,好像是坐船用的,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外面的风很大很大,暴雨时不时的刮到身上,苗人和我,抬着竹板,按放在洞口,这样挡住了寒气朝洞里散的侵袭。
赛四川在火堆上做了一个简易的支架,把茶缸子放上去,烤热。
三人围坐在火堆旁,盘腿坐下取暖,暂时的安逸。
茶缸里的水沸腾了,我拿出背包里的一包纸杯,一人一个倒上热水,不顾热水的烫舌,一股脑的喝了下去,心里觉得热乎乎的。
不知道咋的,无聊得很,我缠着苗人给我讲他们苗寨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苗人怎么也不肯说,但还是赖不住我的死缠。
苗人无奈的笑了笑,开始叙述了起来:“我们那没有什么新奇的故事,但蛊术的故事到处都是,给你说个我外婆给我讲过的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呆着脸等待苗人开始讲故事。
“听我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寨子里曾经有个很漂亮的姑娘,很多人都爱慕她,但无人能得到垂青。这个姑娘酒量很大,寨子里自己酿的纯糯米酒,她一个人喝个一两斤都无所谓。
她的箭术很好,刀法也好,经常跟着她阿爹去山上打猎。后来和她爹出寨子去卖皮子,回来后,就有点不正常,经常走神。
苗人又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握在手掌之间,:“就这样日子还是像寻常一样的过,姑娘照样跟着阿爹上山,可眼角眉梢,总是带着那么点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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